“什么?”
九阿哥都快蹦起来了,一双桃花眼里除了嘲讽、冷漠还多了几分火气:“太子太过份了,竟然敢暗算萱妹妹,我找他去。”
“萱妹妹放心,我和九哥一定给你出圃谝慌砸财的脸鼓鼓的,粗声粗气的拽着九阿哥要给瑾萱报仇。
“回来!”
宜妃脑仁生疼,大声把九阿哥和十阿哥叫回来,看着他们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十阿哥也就算了,到底不是她生养的,可九阿哥也太容易冲动了吧,肯定是和十阿哥呆的时间长了,传染了十阿哥的呆性。
宜妃鉴定完毕,重重点头。
看了看一旁坐着的瑾萱,宜妃也很气太子的小动作,不过,太子到底是太子,是绝对不能过于得罪的,再说,那个小太监已经找不着了,可以说死无对证,她也是没法子的。
“萱儿,你和姑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说,任何细节都别放过。”
瑾萱点头,又把当时的情形一点点说了出来,到最后,还反那个牌子递给宜妃:“姑妈,这是从小太监身上搜出来的,是太子宫里的信物。”
宜妃接过来看了好半晌,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们啊,事情都没搞明白就敢这么着,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一指一旁的椅子:“老九,老十,你们俩坐好。”
等九阿哥和十阿哥坐稳了,宜妃才缓缓道来:“怕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子的首尾,恐是有人借了太子的名头要暗算瑾萱,或者就是挑着瑾萱和太子反目。”
呃?
瑾萱和九阿哥还有十阿哥都大惊,不想里边还有这样的说道。
“额娘,这话是怎么说的?”九阿哥还不信,瞪眼问过去。
“也是你们年幼,到底经的事情少,没看出来也有情可原。”宜妃顿顿又道:“若是太子真遣了人过去。怎么能让瑾萱轻易套出话来,又或者,怎么会让小太监身上带着标牌,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瑾萱恍然:“姑妈,原来是这样,我当时气坏了,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太子做的。如今看来,怕是有人要挑事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九阿哥也并不傻,稍一思索也明白过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瑾萱和太子不睦,这才生出这样的事来。”
“原是我年幼不懂事,做出得罪太子的事,才有了今日这一场,这些年我思前想后也都明白过来,小时候那手段太过刚硬,不懂得谋算。”瑾萱一脸的愧色。
宜妃笑笑,拍拍瑾萱的手:“你原就是好的。敢做敢当,有什么说什么,这才是真性情,若是也跟咱们一样学的老奸巨滑也就不是你了。”
“宜母妃,这么说来,咱们是不能找太子的磋,以后还当和太子亲近邢肓诵砭枚疾幻靼祝就大声的问了出来:“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下作,挑出这种事来。要真成了,不但萱妹妹名声没了,就是太子也脱不了干系,他倒是一举两得。坐收渔翁之利。”
“哼!”宜妃冷笑一声:“这人最奸滑不过的,我瞧着,背后这人怕得有十万个心眼子,事成了就像老十说的那样,事若不成,也挑的瑾萱和太子生事。你们想想,瑾萱背后都是什么人,怕是连咱们都要牵连进去,要真都和太子闹起来,太子以后也不好过,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一个。”
“难道是三缸钍怯锌谖扌牡模大大咧咧就讲了出来:“我最瞧不惯三哥,假模假样的酸的人牙都掉了。”
九阿哥摇头:“我想着倒是像大哥的作为,再说,大哥背后还有明珠呢,虽然说明珠如今倒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明珠那样的人不管智谋思虑都是人所不及的。”
他这么一说,宜妃也觉得是那么一回子事,不过也不敢肯定,只得道:“以后瞧瞧再说吧,只萱儿要多加小心了。”
瑾萱赶紧站起来应是。
她又看了看九阿哥和十阿哥,笑道:“我和姑母有话要讲,两位阿哥还是不要听的好。”
九阿哥站起来往外走,十阿哥回头做个鬼脸,瑾萱吐吐舌头。
等那两个走了,瑾萱又使个眼色,一屋子的奴才也都极有眼力的退了出去。
等屋里没了闲杂人,瑾萱突然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宜妃狠狠嗑了个头。
吓的宜妃赶紧去扶:“好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和姑母说,犯不着如此大礼,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讲的。”
瑾萱也不起来,她力气大,宜妃自然扶不动,只得放弃。
她嗑完头看着宜妃道:“姑母,萱儿想求姑母向皇上请旨,萱儿要嫁给八阿哥,求皇上赐婚。”
宜妃一听这话,顿时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反应过来赶紧捂住瑾萱的嘴:“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要传出去……你,要是皇上不给你赐婚,你以后可怎么嫁人?”
瑾萱也不害羞,也并不害怕,笑道:“要是不能嫁给八阿哥,我还嫁的什么人?我自小就喜欢八阿哥,为了他怎么样都成的,不能嫁给他,我宁愿出家去……”
唬的宜妃面无人色,好半天才道:“这是怎么个事?”
她又愣了半晌,方叹道:“你额娘可知道?你为什么不求你额娘请旨去?”
瑾萱先点头后摇头:“我额娘都明白的,不过她不乐意我和八阿哥有来往,不愿意我嫁给八阿哥。”
说到这里,瑾萱险些掉了泪,平常多明快一人,这时候也语带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