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争一慌张倒是回答得有理有据了,“好好好,我马上就去给地方上联系,保证把你交待的任务完成好。”
老板要的就是这个答案,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高兴起来,“你小子知道就好,记住不能再给我惹事。再惹事我饶不了你。”
时无争挂了电话随即松了一口气。好呀,好呀。然后把车向着县城里开去。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这梁子是县里结上的。自然得去县委县政府打打招呼。随便找个县里的人陪着。这样这些父母官们也就会放心了。
时无争这样做自然是得到县委县政府欢迎的。书记和县长自然是要主动陪同的。时无争则表现得极其谦虚,婉言谢绝后,带了一个年轻人在身边。在时无争看来年轻人都是些愤青。带上这样的人不仅更容易交流,关键是得到的第一手资料也要真实得多。在去的路上,时无争索性直截了当地对这个叫住周同的家伙说道:“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给我一起吗?看来我这次的动作的确触及了不少人的痛处。所以才引来了一片的叫骂声。所以我需要得到你的帮助。好在你也是从上面下来的,也应该把这基层里面的一些事是看透了的。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如果自己不提前下狠手敲打一下,只怕各市县,就要出问题,而且不是一般的问题是大问题。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一出那就是通天的大事儿,我这样做就是防患于未然。”
这个叫周同的家伙还真是与时无争合得来。他连连点头道:“是呀,是呀,时主任。这基层上的事,许多确实该敲打敲打了。我真是担心这样下去,会成什么样一个状况?”
时无争舒展了一下身体,仔细的分析着这大半个月来了解到的情况。连声道:“简直到了非改革不可的地步了。”
周同虽然是县委秘书,却学的是财经。对全县的财政情况大体是了解的。特别感叹道:“如今财权一放开,大家都想着捞钱。从上而下皆是一片捞钱声。但是因此而带来的后患真的是叫人担心呀。就拿乡镇这一块来说吧,前一阵子貌似火得很,这不刚一对各地的基金会之类进行一清理,立即就原形毕露。乡镇的财政几乎一下子就被摧毁了,巨大负债压得这些乡镇喘不过气来,加上这些年乡镇企业的日趋不景气,可以说就是一个字,惨!就拿我县来说吧,可谓是全省少有的几个经济强县之一。前些年也曾经为国家提供了不少利润。然而自从去年财政都陷入困境,立即就变得与大多数县份一样了,成了伸手大将军。反倒是伸手向国家要钱了。这些问题都是急待解决的。”
时无争算是找到知音了。当然他看问题不会象周同一样是看片面。他看得是全面。这些具体问题不是他要去解决的。打断周同道:“这个问题要从大局上来看。小问题不是我要研究的范围。”他要谈得是农业税和水利费以及乡村两级提留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种田已经成了一种根本不赚钱的行当,他觉得这个才是急需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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