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争让她夹住的感觉很是微妙,“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应该知道调过来后,我恐怕照顾不了他。我的老板司马林告诉我了,他可能要到外省去担任省委书记或者省长,可能要把我带过去。”
“看看看看,说到哪里去了,好像离了你,别人就过不下去,我并没有说要你罩着呀,只是求你帮个忙把他调过来而已。就让你说出这么多来。”任静观嘻嘻笑着美眸流转,“拜托你别找借口好不好?惹急了我也不理你了。”
时无争重重地在任静观的丰满臀部上拍了一把,“死丫头,这个时候倒吊起我的胃口来了,握着她的一个山峰,“给我老实点。”
“老实点,凭什么我要老实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人呀,不趁还能动作的时候多动作一下,恐怕是以后就真没机会。”
时无争感觉到怀中丽人有些感伤。心中一惊,好好的,怎么就来这一出呢?拥着她问道:“怎么了,妹妹?”
任静观叹息一声,“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发些感慨罢了。我倒是觉得咱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何必被那么多束缚所压抑,活得多苦呀。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爱了,恨了,通通表达出来。不要装作那么象清教徒似的前怕狼,后惧虎,畏人言,忧人评,如此斤斤计较。这样的人最可悲,他们也不想想,几十年以后,黄土一捧,谁又能记得起你?”又叹息一声,喘嘘道:“人呀,什么都要想得开,不要因为受到错折就抬不起头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你把表哥调回来的原因吗?他就是受到打击沦落至此的,始终无法从那场打击里解脱出来。他常常说他很坚强,其实只有我清楚他内心很软弱,调他回来也算是对他的振救吧。”
时无争点点头,“不用说了,都不容易,你放心,我尽力将他安排好就是了,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摇摇头,将她搂紧,“睡吧。我这么说了,你就该放心了吧。不要再考虑这件事。这事对老百姓来说很难。对我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任静观也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在赵国栋肩头。幽幽道:“他的内心真的很苦,只有我知道,真的,他看起来很坚强,其实他比谁都更需要得到关照,心灵的创伤也许是一辈子也无法抺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