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争回到杨珊珊身边时,杨珊珊自然要问他为啥要去追吴明贵。他自然是不会向她坦白的,他撒谎道:“当然是想揍他一顿嘟。”
他握紧拳头愤愤然地挥了挥,“我这人从小就有爱打抱不平的毛病。一想到那么一个好姑娘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我心里就来气。遗憾的是这小子比泥鳅还要滑,居然让他给溜掉了。真是气人。”把坐在地上的杨珊珊拉起来,“不说这窝心事了。我们走。”做出一幅真有其事的神情。叹息一声:“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女孩也真是够贱的。那么年轻,为了一个工作就那样真是不值呀。”
站起身来的杨珊珊替女孩打起抱不平来,“我说你不了解情况别乱发言好不好?你知道云母厂的女工有多辛苦吗?云母是有害矿物。而且还是手工操作,虽然可以提前五年退休,也难免闹上职业病的。所以凡是有点门路的人都想离开一线岗位,毕竟坐办公室自然要轻松得多嘛,而办公室就那么几个位子。象丁国花这样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的人,要想坐办公室,就必须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不然的话,她们就只能干到退休了。”
时无争对这些女工有些同情了,“所以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嘛。”拉拉杨珊珊的手,征询她的意见,“是走土埂,还是走刚才他俩走的那条路?”
如果走照着吴明贵二人走的那条路走的话,就得穿过一段杂草丛生地。而继续走土埂的话,只需跳下三米高的小丘就成了。尽管此时已没有了上来时可以借助于攀登的树桩,杨珊珊仍然选择了走土埂。三米高的小丘,她自然是不敢跳的。她只有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于时无争。
时无争会意地微微一笑,道声:“你等着。”轻轻一跃跳下了小丘,然后站在小丘下,伸出双手迎接着杨珊珊。
杨珊珊见了,双手扶着小丘边缘,身子紧贴着小丘壁,慢慢摸索着往下滑。泥土很脆,杨珊珊滑了一段,身子开始往下掉。并且发出惊叫声:“妈呀。”
眼明手快的时无争也就不客气的伸手将其抱住。杨珊珊则顺势惊叫一声,双脚刚一触地便倒入他的怀中。然后举起小拳头,故作欲打状,“放开我。”
时无争随即放开她,同时接住她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晃悠,“你看,你是打我脸呢?还是打我的肩?”
弄得杨珊珊笑了,“我打,我打,我打死你个坏蛋。”微笑中带着少女常有的羞怯。
时无争哪里还能忍得住呀,一只手在杨珊珊的腰肢上一揽,便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打吧,我现在真的好想死在你手里。”而杨珊珊则报以他欲迎还拒的神情,时无争心中一热,断定这是此处无声胜有声的表白。他一冲动,开始尝试更加大胆的动作了。他试探着慢慢地低下头来将嘴压在了对方樱桃小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