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王爷为首,三人走出了庆余楼,戈承本是要随之同去,魏卿公却笑着对定安王爷说道:“王爷,这戈大人与姬侍郎许久未见,定然有许多话儿要说,便无需与吾等同去了吧校园全能高手。”
听魏卿公一说,定安王爷点了点头道:“魏卿公说的在理。”
回头看向戈承,又道“你们两个小辈同窗交好,你也不好这丹青墨卷,便无需再陪本王去瞧了,省得回头回去了,还在心里埋汰本王。”
“王爷说笑了。”戈承笑着作揖,直道岂敢。
鞠躬作揖,将三人送出门去。
姬太师在临走的时候给姬廉一使眼色,姬廉却“哼”了一声,转开了脸。
姬太师那个气啊,却不能开口,只能一咬牙。
一直在门外边候着的三钱机灵,上前轻声道了句“奴才替主子记下来”,姬太师这才算松了口气,随着前方二人继续往书房走去。
等定安王爷他们走远了,三钱这才抬起头,瞧自己家主子,好嘛,根本还是那副模样,得,自己去筹备去吧。
三钱走后,戈承微笑道:“大人何须如此惹怒太师大人,不过一场宴席罢了,大人吩咐一声,下面自然有人抢着去做。”
一句话的事儿,还偏偏不给自己父亲面子,他这同窗,唉。
姬廉“哼”了一声,不回答,反问道:“你何时来的,我命人守在了官道上,为何没有见到你的车马经过?”
“回大人话,下官奉了急召,不敢耽搁时日,所以只得从小道一路前来,大人这才未能见到下官的车马经过。”眼皮一耷拉,戈承的声音里还真参杂了些受宠若惊的味道。“大人若是早些告知,下官必然会先行拜会,也不会走那小……”
“少来这套,若不是抄了小道,你几日前就该到都城地界了。”姬廉打断了戈承的话,心说这戈承到底要将自己气成哪般才是。
但心中再气闷,姬廉也不打算在此事上与他多说,毕竟戈承那脾气,再说下去,也不过是自己找堵了慌。
索性他就不找这气了,把事儿掀了过去算了。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便到:“戈承啊,你好本事啊,我那小将军可真是承蒙了你戈大人的款待。”
“大人谬赞,下官惭愧。”
戈承又是深深一作揖,礼数十足,姬廉只得干瞪眼,他这是嘲讽呢,人家倒好,干干脆脆的接着了,自己再去计较,便显得自己小气。
“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就问你一句话,昨日什么时辰到的,这孩子是不是你送来的。”
姬廉问的,也正是小舟想知道的,虽然知道**不离十,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于是也跟着瞧那戈承。
戈承一挑眉,心说这俩还真像父女俩,连瞧人的模样都那么像。
“回大人话,却有此事。”
“那你为何不进来?就这么将这孩子一丢。”姬廉有些抱怨的说道,昨天夜里,他瞧见小舟冻的小脸都发青,还做这孩子是死了呢。
连忙唤人去找来大夫,折腾了足足一宿,到现在还犯困呢,再瞧瞧戈承,精神饱满,想来是昨夜丢了孩子后,便回去睡的很是安稳。
戈承又恭恭敬敬的说道:“回大人话,下官本想拜会,但昨个夜里下官瞧见时辰已晚,怕扰了大人清梦,这才未能前来叨扰,还请大人恕罪。”
听到戈承那冠冕堂皇的理由,姬廉再也压抑不住怒气,怒吼了出来:“居然还厚颜说什么不敢扰我清梦,你戈云轻丢了个孩子进来也就算了,还三番五次的往我住的院子里砸石头,那么大一块,若不是三钱躲的快,头上非让你给开了瓢不可。”
那云轻便是戈承的字,一般姬廉不是恼急了,根本不会这样喊。
旁边一直高高挂起的小舟一听这话,连忙低头,憋笑。
姬廉见戈承眼皮一耷拉,干脆的装聋作哑起来,一腔的火气正无处发时,便听到旁边小舟发出噗笑声,便详装怒气。
“你还笑!也不想想是谁昨个夜里一直抓着我不撒手,害的我连个回笼觉都不得。”
小舟听他这样一说,脸色顿时烧了起来。
见小舟也不吭声,姬廉又问道:“我还没问你呢,好好的做什么忽然跑来,害的我失了画。”
小舟还未开口,戈承便抢先开口,“大人,这里虽然生了火盆,但终究还是寒了些,这孩子风寒方愈,我们还是将她带回内室的好。”
姬廉眼睛闪烁了下,立刻明白了戈承的意思,“也好。”
语毕便伸手来抱小舟,与同样伸手的戈承撞了个正着。
戈承笑了笑,后退了些。
将小舟抱起,姬廉伸手去刮小舟的鼻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不是让你乖乖的躺好吗?怎么那么不听话。”
小舟笑嘻嘻的往他怀里钻,不回答。
戈承随后,三人进的还是小舟睡觉的房间,一进屋,姬廉便将小舟给塞回了床榻,说道:“捂着。”
小舟点点头,然后听话的把被子拉上来,只露出双眼睛,眨动着瞧着这俩人。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敢问大人,那幅丹青嬉虎是何人所赠?”
与方才还有几分调笑不同,此时戈承的面容很是严肃,这让姬廉也楞了一下。
“一老头。”
“可否详细些?”
姬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几日前有个老头上门,说是他们家大人得了墨宝,猜想姬侍郎许会喜欢,便让他送了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