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直到这时她才正眼的看清她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儿:他与十六年前没多大的变化,有的只是长得更加成熟,更加风度翩翩,更加有型有貌,虽是穿着一身普通的厚麻布衣并没影响他健硕的身材,俊逸标致的容貌,更称托出他劲实的体魄,面容越显的和蔼可亲,那清冽的唇角上扬着浅浅的笑意表示出对她的无限眷恋,幽深的眸光如鹰鹫般在磨房里扫了一番。
“三娘,爷这就教训那对恶夫妇去。”
“爷,请慢,你听我说。”
李三娘半带着哀求半带着水雾的大眼睛一下撞到他心里去,“拒李洪一和杨葫芦有诸多的不是,可毕竟他们是妾身的兄嫂,爷你能不能看在妾身的薄面上,不与他们计较?”
他探过手来,轻轻地帮她抚理子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觉察到对着自己身体的他有些僵硬,她便知他已在极力地压制自己心头的怒火。
“好,就看在三姐的面上,这次暂且饶恕这对恶夫妇,若下次胆敢再冒犯,决不轻饶。”
他说着俊逸的脸庞上,染起了明显的失落感。
曾几何时,他曾在自己的心里发誓着三不回:不发迹不回,不做官不回,不报复李洪一夫妇决不回的。
前二项他竟然不可思议的做到了,而后一项却因三娘念着亲情而让他放弃了,即便如此他隐忍得骨骼都节节响的。
“嗯!就这么说定了,咱们这就一起到我兄嫂处表明态度,然后我跟你走。”
就在刘的远尚未反应过来时,三娘这次主动的把粉嫩的香唇揍上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他从没想到的,这是她第一次、也是他们结婚以来的唯一一次主动投怀送抱的、深吻他的,且竟然在磨房这个地方发生的。
她想试探他说。“刘郎,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抛开羞涩,抛开迟疑,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执著又生涩地深吻了他,想讨好他,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竟然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的配合,甚至于在她的丁香小舌描摹他的双唇时,他也竟是颤抖了一下却并没迎接她进入的打算。她觉得是羞又怒又尴尬的。
“怎么会呢?真是个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看着怀里的人儿如此惴惴不安的样子,他终是忍不住低叹了一声,然后侧身紧紧地搂住了她压上了自己的双唇。
“是爷对不起你,爷欠你的太多了,爷现在只想立即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那柔弱的小手压住他喋喋不休的口说,“爷你并没欠我的,咱夫妻之间不存在谁欠谁的。”
“好!三娘,爷这次就全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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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不规律还可引发骨质硫松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