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指甲就像满清酷刑,黑道的人喜欢处决式的刑罚,所以靖琪知道苍溟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学烘焙的时候当然也弄伤过手指,比其他人都更了解十指连心的疼痛是怎样的,也更珍惜这双手,所以光是想到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和可能痛到昏死的感觉她的泪水就已决堤。
她闭上眼,咬紧牙关预备好承受,泪就顺着她秀气的眼尾流入发际。
苍溟挑眉,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求我,也许我会心软!”
“我不!”靖琪睁开眼,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有做错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闯进来拉着我就跑,我害怕才会逃的!况且求你有用吗?你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苍溟怒极反笑,为所欲为?
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秋婶给她熬汤,答应老四的提议让她白天过去照顾阿山,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的表现?
“你听好,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从明天开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不准用老四带给你的东西做西点,听到没有!”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宽松的棉麻质地的外衫很快就离开了她莹润白皙的身体,他俯身咬住她的颈和唇瓣,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在她面前,他好像本就没有忍耐的必要,她是仇人之女,是他抢来玩/弄和发/泄的玩偶!
况且,他的体谅,她并不领情。
“为什么?”靖琪的质问哽在喉咙里,有些含混不清,不知是问他为何总是这样粗暴地侵犯她,还是问他前面的那一堆禁令。
“因为我讨厌看见你笑,讨厌闻见西点的味道,懂了吗?”苍溟把她的呜咽声撞击得支离破碎,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道,“还有,以后每个晚上,只要我回到这里来,都要看到你干干净净地躺在这张床上等我,否则第二天不仅你没饭吃,秋婶也跟着你一起挨饿!”
“你这个疯子……啊!”靖琪的话被一记深顶给打断,太疼了,她额上渗出汗水,手被皮带缚住没办法推拒他,她的身体像是敞开的花朵任他采撷,可显然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的。
他说的话其实不完整,他讨厌的是看见她对着其他男人笑。
虽然这样的占有欲很不应该,但是他今天看到她和阿山说话时的神情举止,真的本能就不喜欢。
她在他的身下从来都是或哭泣或隐忍或咒骂他的,笑靥如花几时在他面前展现过。
既然他留给她的印象都是疼痛的、恐惧的,那么他不介意把这些印象进一步加深,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最好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抵在她娇气的深处释放,身体的愉悦却让他并不是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