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思璃不依不饶:“还是不行,就算不会杀你,肯定也会让你吃很多的苦头。”
白七浅忽然伸出了手,狠狠的朝着南宫思璃骑着的那匹枣红马甩了一鞭子。
那马吃痛,飞速的朝着前方奔跑。
白七浅蓦然拉紧缰绳,控制着马回转头,朝着南宫楚辞跑了过去。
忽然一支羽箭朝着白七浅射了过来,西门飞燕得意的看着白七浅,怨恨的眼神带着几分嘲讽。她就不信,这一次她没有办法铲除白七浅。
白七浅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整个身子微微一偏,那支羽箭正好避开了心脏,射在了她的肩头。她双手松开缰绳,整个身子朝后倒,摔倒在了地上。
南宫楚辞满脸的震惊,飞速的朝着白七浅跑过来:“浅浅,你受伤了。”
他身后的几位属下想要绕过白七浅去追南宫思璃,白七浅猛然将肩膀上的羽箭扯出来,笑容带着几分艳丽:“南宫楚辞,你要是敢让你的属下动一步,我就自杀在你面前。”
南宫楚辞眼中满是惶恐与焦急,他按住白七浅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从指间蔓延出来。他对属下喝道:“停下,不要再去追赶小姐。”
西门飞燕跺脚:“要是不去追思璃,明天该怎么办呢?”
南宫楚辞回转头,眼神如同锐利的寒冰:“到时候我自有解决的办法,这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还有,刚才没有我的命令,你竟然敢放箭伤了浅浅,飞燕,你倒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西门飞燕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样的狐狸精,应该要早些除掉才好。”
南宫楚辞不再理会西门飞燕,而是利索的撕开白七浅的衣裳,在伤口上倒了一些止痛的粉末上去,呢喃的安慰着白七浅:“浅浅,你别怕,没事的……”
白七浅心中冷笑不已,这点小伤对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更何况,她本身就是故意中箭,利用南宫楚辞对自己的疼惜之心,来组织他去追思璃。
西门飞燕愤恨的看着白七浅:“表哥,这个女人这一次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你到现在还帮着她。你就不怕姑母知道后,会伤心吗?”
南宫楚辞回头:“飞燕,你应该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白七浅轻蔑的看了一眼西门飞燕,嘴角的笑容魅惑不已。
现在已经听不到马蹄的声音,可见南宫思璃应该是离开了这树林。白七浅心中顿时一宽,对南宫楚辞说道:“思璃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们是无法追赶到她的。呵呵,这件事情,都是我的主意,要杀要罚,悉听尊便。”
南宫楚辞苦涩的笑了笑:“你知道我舍不得罚你,你又何苦说这样的话?”
白七浅正想要说什么,不了南宫楚辞却是伸手,点住了她的睡穴。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浅浅,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等到了南宫府,怕是很难再好好的睡一个安稳觉。
西门飞燕看着南宫楚辞如此温情的对白七浅,心中的酸意越发的浓厚:“表哥,这样看来,你是真的很爱她,对不对?”
南宫楚辞抱着白七浅,扫了一眼西门飞燕:“我是很爱她,那又怎么样?”
西门飞燕怨恨的说道:“表哥,除了我,你不许再爱上别的人!”
南宫楚辞如同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是么?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爱你,呵呵,飞燕,若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根本就不屑于多看你一眼。”
西门飞燕哭了起来:“表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以前明明对我很好,很温柔。”
是啊,以前他是众人眼中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的南宫少爷。
可是现在,他脱下了那层面具,卸掉了自己的伪装。南宫楚辞嗤笑:“飞燕,你自己也说了,那是以前。呵呵,人都是会变的。”
西门飞燕看着南宫楚辞抱着白七浅骑上马,心里恶狠狠的说道:“表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我要让你知道,只要我西门飞燕,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等到后天,南宫家族获罪的时候,他一定会来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