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一看来了靠山,还是宰相府中的教头,顿时就走上前去,谄媚的说道:“鲁教头,她来宰相府闹事,还打伤了这么多兄弟,依我看,要好好的……”
鲁教头摆了摆手:“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
黑衣男子立马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白七浅,他倒是想看看她今天到底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宰相府,哼,这两位教头可是宰相大人特意在江湖上聘请过来的高手,可厉害着呢。
“小姑娘,我们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今天你找上门来,也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另外一人话语落音,就朝着白七浅出手。
鲁教头还站在一旁观看着,其实早在门后,他就看了白七浅出手,不过她的武功招数好像自成一派,饶是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
白七浅面无表情,勾动着手指:“一起上。”
“你这小姑娘,人小口气倒是不小。”鲁教头手拿一把大刀,朝着白七浅劈过去。
来到宰相府挑事,而且出手打伤了这么多的护院。今日他们若是还让白七浅跑了,岂不是面子丢大了。
所以,他们一出手,没有给白七浅留一点余地,招招都是杀招。
白七浅勾动起嘴角,冷眼看着他们。手中的金丝软鞭,腾空而起,朝着他们挥斥过去,如同一条矫健的金龙,耀眼而冷傲。
身形穿梭,游走在两人之间,疾如风。
浓厚的杀气就如同一道道强劲的绳索,将他们两个人紧紧的围困在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中。鲁教头的心中生出一种可怖之情,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在死人堆里打过滚,是没有办法拥有如此强大的杀气。
夜离渊苍白俊秀的面容出现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美丽的眸子上晕染开一抹绚丽,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一旁的侍卫有些忧心的说道:“王爷,要不要出手帮王妃?”
夜离渊白皙如玉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手中的白玉杯:“不,我相信她。”
鲁教头面色十分的难看,额头上流出涔涔冷汗。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白七浅盈盈素手划过他的手腕,面带诡异的笑容。
而另一位教头此时被白七浅的软鞭划伤,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鲁教头叫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流出了鲜血,五指已经握不住手中的刀。
白七浅冷眼看着他们,嘴角的笑容森冷。
黑衣男子双脚发软,他没有想到他们宰相府的两位高手都败在这个女子的手中。这个女人如此的厉害,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周围看热闹的人很震惊的看着白七浅,他们下意识的后退,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惹怒了白七浅。被她一鞭子打伤,可不是闹着好玩的。
这个女人不好惹。
白七浅看了一眼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住的黑衣男子,沉着而冷静的说道:“我说过,这个宰相府,只能进,不许出。”
现在,没有人敢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
黑衣男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宰相府里面跑进去,喊着:“不好啦……”
阳光普照,可是这宰相府的人却是觉得森寒无比。白七浅的笑容依旧优雅,一袭白色的衣裳在风中起舞,美丽的脸庞有着一抹坚定。
纤细而长的眼睫毛微微的闪着,如同扇贝。
不知为何,心中有个坚定的声音,恍然如同她的信仰一样,带着浓重而化不开的决然,一定要活得万民敬仰,对,万民敬仰。
这里聚众闹事,有些围观的人第一时间就去找巡抚。过了好一会儿,巡抚带着几百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王爷,张巡抚过来了,估计想在宰相面前好好的立一功。”夜离渊身旁的侍卫不屑的看着张巡抚,在夜离渊耳边说着。
张巡抚一直愁找不到机会好好的巴结宰相大人,这一次,倒是给他寻了这么一个邀功的机会。眼中散发着惊喜,咧开嘴角笑得灿烂无比。
夜离渊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丢给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侍卫:“流云,拿着本王的令牌,将这道路周围都给我堵死,不容任何兵马进来。”
流云的眼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属下这就去。”
看着远远朝这边赶过来的巡抚,白七浅脸上并未有一丝害怕之色,相反,她眼中布满了惊喜。她正愁此时闹不大,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巡抚。
哼,饶是九门提督亲自过来,也照样不敢拿她怎么样,她手中可是握着太皇太后的懿旨,手持金丝软鞭,为自己请命。
巡抚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在宰相大人的面前邀功。
不了却是有人拦住了他,声音带着一抹冷傲:“巡抚大人,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不过你可是知道,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来找相府麻烦的女子是谁?”
巡抚大人正欲责怪来者挡了他的道,可一看到那道令牌,整个人立即跳下马,谄媚的说道:“还请这位公子告知一声,那女子是谁?”
流云冷笑:“扶摇郡主,渊王妃。”提起“渊王妃”三个字,流云也是满心的佩服。
巡抚大人脸色一变,又在人群中到处望了望。
流云漫不经心的说道:“巡抚大人,你不用看了,王爷在这里。他顺便让我提醒你一声,好好的将这几条路给看牢了,不能坏了王妃的兴致。”
巡抚大人一听,整个人顿时心惊。
看来王妃今日闹上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