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这时候孟敏家人也知道了这事,他们不像孟敏这般‘豁达’,带着一帮亲戚朋友闹到王家,让他们给个说法,孟敏也一改先前委屈,抱着孩子说不舍得,就这样,闹了两年,终还是离了。

夕怡瑾多年未嫁,王翰景觉得她心里一定是深爱他的,之所以离婚,是因为太爱而无法容忍自己的背叛,一方面觉得愧疚放不下他们母女,一方面也觉得对不起孟敏,毕竟她也是无辜的,还有,儿子也需要有个母亲。

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离了,又这么糊里糊涂地结了,最后只能借着看女儿的名义排解对妻子的爱恋。

男人啊,就是这样的矛盾,红玫瑰和白月光,娶了红玫瑰,久了,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月光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粒饭,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如今夕怡瑾不再为他‘守身’,带着女儿另嫁,这打击对他来说不是一般的大。

“翰景,没人需要你同意,”夕怡瑾笑的比王太太更美。

王翰景的脸更黑了,“颜颜她也是我的女儿,她必须留在江城,”

“然后呢?住到王家,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父慈子孝?”

“我……”

夕颜没想到她爸会追到青城来,她觉得,她爸和她妈纠纠缠缠十几年了,就没一回占过上风的。

“不管怎么说,颜颜是我王家的血脉,我是她亲生父亲,你不能这么自私,将她带离我的身边,青城总归比不上江城,不管是教学质量还是人文气息,为了颜颜,你也不能这么自私,你若执意留颜颜在这,我会跟你打官司争取颜颜的抚养权,我问过律师了,如今你再嫁,我的胜诉很大,”母女两感情好,若是夕颜执意留在江城生活,夕怡瑾一定会依她的。

夕怡瑾笑的更美了,“是吗?翰景,我以为这种官司,法官会以孩子的意愿为准的,要知道颜颜已经十六了,是个大姑娘了,”说着,轻轻揽过夕颜,两人跟姐俩一样,也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守着个药房,不用为生计发愁,不显年轻才怪。

“颜颜,你跟你妈生活了十六年,就不想陪陪爸爸吗?”王翰景面露悲哀。

“颜颜,你也知道你爸爸最疼你了,从来有韬韬的就有你的,不管去国外学习还是去外面出差,都会记得给你带礼物回来,你的生日、各种节日也从没落过,每月的零用钱和赡养费也是早早地就给你送来,你爸爸那么忙,也总不忘抽空来看你,听说你妈要带你来青城生活,大老远地跑过来,你不好这么让你爸爸伤心的,”

“阿姨,我总归是我爸的女儿,他对我好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孟敏被她的回问噎了一下,“你爸对你这么好,你难道不该对他好点么?你爸也没什么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回江城陪他,”

“阿姨,我若真的回去陪我爸,你开心么?你会真的接纳我成为一家人么?我想你不会的,你若会,八岁那年,就不会因为一碗燕窝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出你们家了?”

“我没有,我没有让你滚,是你奶奶,”孟敏的声音有些尖利,话是对夕颜说的,看的却是王翰景。

“难道不是你让奶奶误会那燕窝是我故意打翻在地烫伤韬韬的么?阿姨,我不说,不是因为我不懂,我只是不想爸爸伤心,你们大人的事儿我这个做小辈的不好评论,但我也不想被你指责我是不孝女,”蹙着眉头,夕颜转而看向她爸,“爸爸,我已经是大姑娘了,若再被人指着鼻子骂滚出我们家是件很丢人的事,”

久远的秘密被摊开来,王翰景觉得很无力,“颜颜……”再说不出话来。

一旁,孟敏面色惨白,她没想到当年的小姑娘这般‘记仇’和早慧,如今,她若辩驳就是狡辩,她若不辩,这些年的形象便毁了,“翰景,我没有,颜颜,你就这么恨阿姨么?恨到不惜污蔑我?”对上夕怡瑾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气的浑身颤抖,“夕怡瑾,是你,是你教她这么说的对不对?你如今再嫁,就不想我好过?”

“王太太,你真是……太幽默了,”夕怡瑾笑。

“够了,孟敏,”王翰景低吼。

“翰景……”

“爸爸,我的户口在江城,我总是要回江城参加高考,并且考回江城中医大的,”

“颜颜,爸爸……”王翰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阿尔卡特的新款手机,递给她,“新年礼物,记得常给爸爸打电话,”

“谢谢爸爸,我会的,”夕颜很自然地接过手机放进羽绒服兜里,绕过桌子,走到她爸跟前,搂着他的脖子,偎依过去,小声说,“爸爸,我爱你,我会想你的,”

“颜颜……爸爸也爱你,”王翰景的眼眶湿润了,多久了?颜颜多久没跟他这般亲昵了?

茶室二楼,朱威威弹了下手中的烟灰,指指楼下,叹道,“这就是区别,大家闺秀和市井小民的区别,鹏子,真不怪你爸风骚,能从这么个优质男人手中抢到关婶,他不风骚谁风骚?”

老头子再娶,关鹏不是没想法,只是大家都是男人,能理解,见到母女二人后,就更能理解了,剥了个口香糖进嘴里,嚼了几下,笑笑说,“借用华哥的话,老头子的眼光毒着呢?一般的他也看不上,”

朱威威笑看着一旁的秦锦华,说,“咱哥的眼光也毒着呢?可光眼光毒不行,得有手段,不是什么妞儿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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