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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漓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是这么的彻底的疲倦起来。/吞噬1 3看網.t.怎么一个人可以疲倦到了这么的地步呢?不是自己其实是不该是这样的么。她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有谁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
那张纸条上面有着依稀的图案,不知道描绘的是什么,而且这张纸实在是太小了,容纳不下什么东西来。她不能指望这块玉佩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确切的实在的消息。她只是一个很孤独的人而已,仅此而已。
而这块玉佩,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任何一样东西,要是能被加上了唯一这个词,就会变得十分的掷地有声起来。要不是这样,怎么会被珍惜呢。苏洛漓真的觉得自己是要珍惜这块玉佩的。因为自己的母亲是这么的悲剧的女子,因为难产丢失了性命。
可是她的回忆里面为什么总是还会有母亲的倩影呢?娇俏的,可爱的影子。一个人从来都只会在被真真的爱着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强烈的记忆吧。
她把这块玉佩中取出来的纸片放在枕头下面,沉沉睡去。她总是会觉得枕头下面是最安全的所在,虽然她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安定和安全过。这些别人看起来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只是一种奢望。
她没有母亲,所以这块玉佩指示她要去的地方,她也一定的要去,现在先叫她睡一觉吧。或者只有踏实安稳的睡眠,才可以挽救她。手臂真的很疼,她想吃一片儿止痛药来缓解这种连绵不去的感觉。
她讨厌这种疼痛的感觉,但是她偏偏是这么的疲倦,要是可以融融的睡一觉该多好,她只想要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可以抱着自己让自己好好的休息。
苏洛漓知道自己这种近乎刻骨铭心的孤独。没有任何人陪伴,没有任何人关心,只是孤独罢了,全都是**裸的,纯粹的孤独。连掩饰都没有。就好像那种最无情的按照时间的潮水,每个夜里都要反复的扑上岸来。
一点点的冲刷自己的理智,一点点的蚕食自己的思想。一直到自己成为一个什么也不会,毫无思想的人。这样,这种孤独的感觉就从此胜利了。苏洛漓觉得自己真的是可耻,用孤独的感觉来放纵自己。
她闭上眼睛去,想把一切的一切都从自己的脑海里面驱逐出去,她不要想这种事情了,这种事情叫她觉得过于疲倦。要是可以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安稳,最安乐的。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了。
于是她终于可以熟睡了,这不是一场快乐的梦境,她没有在梦境里面得到完全的安稳的休息,而是一种颠沛流离的痛苦。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就算是她身处梦里,她也没有办法逃出来。
最可怕的梦魇就是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偏偏没有办法把自己沉睡的灵魂叫醒。苏洛漓现在就是这样。醒来的时候不能安乐,睡着了却是噩梦连连。
其实就还是那个旧梦而已,就是那个关于自己的逃跑的那个梦,自己在一个山洞里面东躲西藏,她知道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着,但是她不记得那样东西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要竭尽全力的奔跑,逃出生天。
可是哪里有这么容易就可以逃出生天的事情了。生活太艰难太痛苦。她一直在忍不住的奔跑着,不知道向前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有出路。或者前方也就只是另外一种恐怖的东西而已。
山洞空荡荡的,里面很安静,有着滴水的声音,她一个人孤独的走着,但是却一点都不害怕,现在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有东西在追赶着自己,只是一心一意的前进着。虽然前途未卜。
但是苏洛漓确信无疑,这个自己是知道该如何去的。她不断的向前,一直走到了一个有着红光隐隐的出来的地方。这会是一个什么地方呢?她知道自己知道,而且害怕,但是每一步都走得这么的义无反顾。
有些事情,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好,就算是再不可能也好,要是有机会,就愿意试一下。试一下不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她在梦里就是这么的走了上前去。前方是一个漂亮的平整的石台,有点阴凉,着幽幽的感觉。
她一个人站在这么的一个地方,孤独的站在这个地方。苏洛漓在梦里知道自己的难受,但是她还是要去做,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走下去。
面前是一柄高高的剑,非常的红,那种全身出的光芒就好像浓稠的浆糊一样有形有质。苏洛漓觉得害怕,还是走了前去。这把剑其实很小,但是周围的那一圈好像可以量化的烟雾看起来真的很庞大。苏洛漓只是觉得非常的恐惧这把剑。
就好像这把剑曾经严重的伤害过她一样害怕。
这个时候她从梦里醒来,面前站的是陶染。他面带着歉意的看着她:“我刚才来看你,现你在做恶梦,于是叫醒了你,希望你不会介意。”
苏洛漓摇摇头,她刚从梦里醒来,一时还不能连续性的思考问题,她只是说:“没有事的。”这种事情,她早就已经不会说了,因为就算是说也不能表示什么。自己的感情不是说就可以用来表达的。她可以忍受别人不慎对她的玉佩的损毁,也就当然不会怪罪陶染对她的关怀。
她知道陶染对她好,但是她不想别人对她好,她想自己只是一株植物该多好,又不用爱,也不用恨,只要遗世独立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可以了。多么干净多么纯粹的感情。这大概就是她最隐蔽的愿望了吧。
不过她是一个人,不会是一棵树,于是她所有的对于树的揣测都只是揣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