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处的伤口是在腰间.她只是担心自己还会继续的受伤下去.毕竟腰间的伤口牵涉到了全身的感觉.要不是如此.她也不至于如此的痛苦.苏洛漓的软剑舞动得也不是那么的顺畅了.毕竟一剑杀死一头猛兽也是一件非常的耗费内力的事情.
其实看准与否这些都不过是习惯的问題而已.苏洛漓自己不会比别人更加明白.她以前的训练方式就是在空中抛下一小群纸片.要用一把剑全部的穿下來.并且内力的拿捏要恰到好处.可以穿住但是不能撕碎.
她的师父虽然喜欢她.但是对她的管教一向來都是极为严厉的.她也在心中无数次感激过师父当初的教导.要不是她曾经有一位这么严格的师傅.她在现在的力度的拿捏上也不会准确.
要是自己的武功差了一点.现在想來大概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吧.
陶染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他心里是担心着苏洛漓的安危的.无奈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徒劳的挥动着手中的软剑.刚开始的那一头犀牛.或者是他口中叫的犀牛.事实上叫什么他也沒有办法自己的描述出來.总之都不是地球上的物种.这头类似于犀牛的动物吃了他一剑.偏偏他内力不够.这只动物的皮又是这么的厚.并沒有完全的刺中.
而且这只动物听着号令.并且受了他的剑的损伤.就好像发了狂似的向着陶染冲來.陶染眼睁睁的看着这只犀牛这么飞速的向他冲了过來.头上的角在发出闪闪的寒光.他只能尽力的抵抗着.虽然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是有人说他不怕.就一定是骗人的了.陶染只是觉得全身都是寒凉的冷汗.黏糊糊的粘在背上.真是叫自己觉得极度的不舒服的冷汗.当然这都是事后他的感受了.现在他只想着该怎么來应对面前的这头猛兽.他把全身的力道都用在了这柄软剑上.据说一个人在紧急的情况之下会做出一些超越自己的能力的事情.这句话在现在的陶染身上倒是实现得果然不假.
陶染的剑对着那头野兽的头部垂直的插了进去.而他的身后.又有别的野兽冲了过來.把他的后背抓伤了.但是陶染明确地知道.要是自己松了手.前方的这头猛兽就马上会将自己开膛破肚.
他只能提一口气起來.避过身后的野兽的爪子.借着自己的体重将整柄剑都尽数沒入了面前的怪物头颅之中.怪物巨大的鸣叫了一声.随即死去了.看他的身形.也至少有着上千斤的力度.
陶染心中也是很着急的.毕竟身后马上就会有猛兽扑上來了.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隐蔽的一触即发的危险.他只能用尽全力的把剑从这头犀牛的身上拔出來.但是偏偏就拔不出來.这个时候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沒有.
所以他只能够索性把整头怪兽都挥了起來.少说都用上了千斤的力气才能调度.他也是咬紧了牙关拼尽了全力才能把这头犀牛连着这把剑都挥了起來.在自己的身边用这头犀牛的呵來攻击了别的兽.
别的动物却是后退了.陶染心中还是知道它们或许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同类.突然想要來发出攻击实在是一件太不合理的事情了.所以它们还是忍不左退了.而他发现这招有用之后就接着挥舞了几下.用來驱散面前的这些野兽.
陶染知道陶元和陶云擅长驯兽.但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本领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姓陶的人之中较为优秀的一位.沒想到自己却是这么的井底之蛙.真是把别人看得太小了.
不过陶元和陶云或者也是因为觉得在离无渊的手下太不受到重用才起了背叛之心的吧.陶染还认识一个好朋友刘安也是极为擅长驯兽的.只是刘安这个人和四处都是尤为交好.睡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