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傻瓜。他松开她的双手,抬手几下抹去她的眼泪。“不过是几个字罢了,再写不就行了。”

幸若水拍掉他的手,大声叫着:“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心。你以为什么都可以重新再来吗?重新再来能跟当初一样吗?”

就算那些文字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再来一次,也不可能字字句句完全一样。

苍唯我震了一下,有些怔忪地看着她转过身去想把文件找回来。待她终于想起去垃圾箱里把它还原时,她像个孩子一样笑了。

苍唯我故意将手伸向鼠标。她马上吓得一把将鼠标抱在胸前,警惕地瞪着他。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眼睛大得厉害。里面盛着惊慌,像一直见到大灰狼的小兔子。

幸若水紧紧地抱着鼠标,绷着身体。苍唯我的眼神让她害怕,她却不敢再移开视线,怕他又使坏删了她的

她正紧张的时候,苍唯我突然转身出去了。她有些莫名其妙,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怔愣了一会,她急忙转身,把到c盘的一个很隐蔽的文件里去。这才觉得安全了,放心地坐下来,接着往下写。

一直到晚上,苍唯我也没有回来。晚餐是幸若水一个人吃的,这次他没有把下人都放回家,要她自己动手做所有事情。

幸若水也不去想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苍唯我不是她能够猜透的。默默地吃完晚饭,她把自己锁在房里,洗过澡就写直到睁不开眼了才爬上床去睡觉。

……

苍唯我离开云天别墅,开着车到了市里的一栋公寓楼下,直奔十八楼的某套房。

他还没到门口,门里的人听到脚步声,就已经把门给打开了。像一个等待君王的妃子,恭候着他的驾临。

“来了。”如明月淡淡地笑着关上门,转身替她脱去外套,挂到一旁的架子上。

苍唯我真像皇帝一样,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伸,浑身就放松下来。

如明月将刚刚泡好的茶倒了一杯,又用杯子过了几次,不至于那么滚烫。端着茶在他面前放下,自己则在他身边坐下。她也不问,只是温柔地看着他。

鹰长空逼着眼睛。好一会才睁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一扭头看着如明月,眸色顿时加深。

如明月依旧浅浅地笑着。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扑到在沙发上。粗鲁地脱掉她的衣衫,粗鲁地直奔主题。他进入的时候,有些疼,但她早已经习惯。每一次他心情不好,都会这样粗鲁。可他来找她的时候,多半心情不好。

过了很久,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随即瘫软在她的身上。如明月承受着他的重量,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但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不开口,只有暧昧浓重的喘息。

如明月抱住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也只有这个时候,她可以欺骗自己,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痴恋这么多年,别人都只当她犯贱,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可爱上了,没有选择。

过了一会,苍唯我从她身上翻开躺下。一身的汗湿,连发鬓都湿了。

如明月自动趴到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的胸口有一个圆形的印迹,是一个疤,很容易判断出那是枪伤。

苍唯我闭上眼睛,搂着她纤细的腰,也享受着此刻的安静。这就是如明月一直能够留在他身边的原因,她很安静,从不多嘴。

两个人默默地躺了一会,如明月撑起身体,低头看着他。“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苍唯我像是没听到,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

如明月亲了他一下,撑起绵软的身体,连双腿都在打颤。他体力好,每次总能让她手指都动不了。但还是撑着穿上衣服,去厨房给他做吃的。

待如明月进了厨房,苍唯我坐起来,抽出一根烟点燃。叼着烟,把内裤套上,走到厨房门口斜倚着,看如明月做饭。缓缓地吐着烟雾,这一刻脑子清空,只觉得心里挺平静的。

如明月将饭煮上,转头看着门口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我给你放水,洗个热水澡吧。”

苍唯我嗯一声,很理所当然地享受她的伺候。

如明月于是走进浴室,替他放水。拿来浴巾,又到衣柜里找来他的家居服,都整整齐齐地放好。

苍唯我将烟按在烟灰缸里,走进浴室,扒掉内裤往里一躺。

“水温还可以吗?”如明月用手探着水,问道。

苍唯我不吭声,大手一伸,把她给拖进浴缸里。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

如明月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随即男人的唇亲在她的颈边,大手粗鲁地撕掉她的衣服。扯掉她的底裤,就直奔主题。

一时间,浴室里又掀起一波热浪。

等饭菜端上桌,已经是三个小时候,都成晚饭了。饭桌上,两个人都秉着食不语的原则。

吃过饭,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苍唯我掌握遥控器,看的是财经频道。

如明月靠在他怀里,她其实不喜欢看,但也还是认真地看着。这样做,会让她觉得,自己融入了他的世界,而不是被拒在门外。

时间慢慢地过去,很快夜就深了。

如明月终于鼓起勇气问:“你今晚留下来吗?”话落,她屏住呼吸,等着他回答。心里,其实没有抱多少希望。

苍唯我嗯了一声。

如明月顿时笑靥如花,高兴地去铺床。

夜里,苍唯我睡着了。

如明月靠在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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