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筝这一枪真的打下去,她敢保证,她的上校会十倍百倍地为她讨回公道,哪怕拼上他自己的命。这就是她的上校,她太清楚了。
不过,幸若水不愿意这么冤屈地到地府做一个鬼魂。她和她的上校还有很长的路,她可舍不得。
“幸若水,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姑且不说你在鹰心里有没有这样的位置,你以为我古家是什么人都能动的?”鹰家的势力已经很强大了,古家较之鹰家要更强。
幸若水淡淡地笑,她相信古家的势力。“或许吧。”
显然,古筝还不了解上校的脾气。
“不过,我不会杀你的,你还不配让我动手。”古筝收回枪,扔回给那个人。然后绕着幸若水,慢慢地踱步转圈。“我今天让人请你过来,不过是想看看,鹰拿怎么样不入流的女人来气我罢了。”
幸若水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与古筝,无话可说。
“同时,我还要跟你说一句话:聪明的,你就尽早地离开鹰。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一不高兴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话,她几乎是贴着幸若水的耳朵说的。
幸若水表情没变,甚至嘴角淡淡的笑都没有改变。
这时,楼下响起了马达声。
幸若水缓缓地,露出了笑容。他来了。她的上校,从不让她失望。
不一会,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身训练服,一身汗味儿,一身赃物,但依旧挺拔逼人。
“媳妇儿,我来接你回家。”上校的眼里,从来只有幸若水一个人。甚至都没有看古筝,一眼也没有,彻底把她给屏蔽了。
幸若水也不管他身上脏成什么样,就靠了过去。她的上校就是这种脾气,爱你的时候不顾一切,一旦放手就不会给你留一丁点的位置。
“鹰长空!”
鹰长空弯腰一把抱起幸若水,仿佛没听到她的叫喊,大步下楼去。将她放进悍马里,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后面古筝喊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她也没有听。楼上古筝的眼神多么的不甘愤恨,他们也没有看到。
车子开了后,幸若水靠在座位里,看着她的上校,甜甜地笑。“看来真的很急啊。”
鹰长空看了一眼前路,伸手一把揽过她,啃了一口。小样儿!
车子一路飞驰,开回别墅去了。
袁梦不在,应该是出去接小家伙了。
鹰长空一路抱着人进了浴室,把幸若水丢进了浴缸里,自己扒掉衣服在喷头下冲洗干净。
幸若水趴在浴缸边缘,看着上校动作迅速地收拾自己,咯咯直笑。她的上校,怎么看怎么可爱!
鹰长空被媳妇儿的笑声撩拨得心里的火一下子就旺盛了,纵身跳了进去。一伸手,就把人搂过来压在身下就啃。
幸若水看他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笑个不停。“唉,我说上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鹰长空嘴巴和手都忙着呢,模模糊糊地说了三个字:像什么?
“像福安见到肯德基的炸鸡腿!哈哈哈……”幸若水笑得都软了,上校的手在这个时候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再也笑不出来了。顿时就软成了一滩水,任上校为所欲为。
“还笑不笑?”上校撑着身体俯在她上面,笑得像大灰狼。
幸若水瞪着他,媚眼如丝,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撩拨着上校的注意力。
他发出一声低吼,再也不等她的答案,一口啃在她的唇上,沉下身体开始攻城略池。那样子,可不就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么?
幸若水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那是上校爱她的见证。神智始终是迷离的,感官的刺激却越发的鲜明,每一下动作都在身体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宽敞的浴室里,她娇声的低喊和喘息,夹杂着他的粗喘低吼,不停地回响。
我们不能像别的夫妻那样夜夜缠绵,但我们的每一次缠绵,情意都浓郁得化不开。空气里飘荡着的味道,那是相爱的味道。
待快感爆发,幸若水软软地向后倒去。上校轻轻地一伸手,将她的娇躯扶住,落在自己的怀抱。脸贴在他的胸口,腿与腿交缠在一起,彼此贴合。
鹰长空亲亲她的额头,总有种感觉,她生来就是契合他的怀抱的。
等气息慢慢平复了,幸若水推了推他。“该起来了,等下袁梦和小家伙就要回来了。”
“我有关门。”话落,他的唇又开始寻觅她的,深深纠缠。想了这么久,一次怎够!
“嗯,不……”她的拒绝,那么的微弱,他一向听而不闻。
……
鹰长空放过她的时候,袁梦跟小家伙早就回来,袁梦都已经在厨房里忙乎了。
幸若水洗了个澡下来,给自己红扑扑的肌肤找了个借口。但她总感觉袁梦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暧昧,自己倒是不小心红了脸,躲到客厅去跟小家伙玩了。
鹰长空则在厨房里,跟袁梦说话。他发现,短短的时间里,袁梦的气色好多了。“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是啊。福安很乖很能带给人快乐,若水也很好。”袁梦对他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鹰长空看着她,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样就好,他才不会觉得对不起雷凯翼。“那就好。”
袁梦只是笑,没说什么。对他们,感谢的话太苍白,不说也罢。
过了一会,她又说:“你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