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热意的暖金艳阳斜射进没有完全闭拢的窗帘内,在床上人的恬然面容上打上一层浅浅的光影穿越成草泥马(神受)。有着一头铂金色长发的少年长而卷翘浓密的金色睫毛轻轻震颤了两下,俊美的脸容上明显流露出一丝孩子气的抱怨,只见他喃喃了两句没人听得懂的呓语,一把捞过滑至腰腹的被褥拉扯着将自己的脸挡了个严实。
他孩子气的举动惹来身边一声轻笑。已经转醒过来的黑发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伸长胳膊将床头柜上的魔杖捞了过来直指窗帘——唰啦——窗帘上方滑轮在没有人扯动的情况下自动向两边散开,大片大片的金阳因此毫无遮掩的悉数铺射进来,在雪白的羊绒地毯洒上一层薄薄的金纱。
随后哈利的魔杖又指向被褥,雪纺精绣而成的薄软被褥登时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拉起一点点离开了德拉科的身体慢悠兰芬多小狮子得意洋洋的看着铂金小蛇重新变得烦躁的脸容,唇角微勾,正想着让被褥彻底飞离床铺的他却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这个举动让德拉科未着片缕的身躯彻底曝光在阳光之下。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抗议的□,伸出胳膊遮掩住自己的眼睛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躲避随处可见的阳光。他的动作让他强劲修长的身躯和象征着贵族苍白的皮肤暴露无遗。在阳光的折射下,这具身躯因为昨晚而留下的瑰丽吻痕和齿印几乎让旁边的碧眼小狮子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哈利脸上的愉快笑容陡然定格。他心虚的偷瞄了下德拉科锁骨处那两个深得可见看见血痕的齿痕——梅林啊,这真的是他咬的吗?
舌头在牙齿上刷过,哈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牙齿居然这么锋利。
“咳咳。”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哈利干咳两声,连忙亡羊补牢地将缠绕在被褥上的魔法散去——
失去魔力依凭的被褥如他所愿的重新飘下来将两人的身躯盖了个严实。
哈利刚要松口气就被一道初醒的喑哑男生给唬得惊住。
“看这么一下就够了?”
沙哑的悦耳男音让哈利的背脊一僵。他干笑着往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斯莱特林看去,“啊,你醒了啊。”边说还边讨好的爬过去一把扑进德拉科的怀里。
“嗯哼。”铂金贵族轻哼一声,伸手将主动扑上来的小狮子紧紧锁入怀中,食髓知味的在哈利的肩颈处又吮下两个深色的吻痕。如果说哈利是对自己留在德拉科身上的痕迹感到羞愧和不安的话,德拉科就是十足的骄傲和蓄意了。他很乐意在自己的恋人、伴侣身上留下足够多的印记,这种宣誓主权的行为他总是乐此不疲。没办法,谁让他的恋人在他们的世界拥有着那样大的名头又总是不自知的招蜂引蝶呢。
眼见着德拉科的眸色又有转银迹象的哈利觉得腰部的酸痛感又重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宣布他饿了。
明知道这只是自家小狮子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一个借口,德拉科还是很乐意的表示现在就叫人把餐点送上来。
用完这一顿不知道该说是早餐还是午餐的美食,哈利和德拉科重新换了身衣服离开了凯奥兰斯。
他们并没有直接折返学校,而是去了伦敦的有名景点游玩。明天的草药学考试在疯玩中已经被他们彻底扔在了脑后。对此他们自然也有自己的解说。哦,我们现在可是新婚,新婚!蜜月旅行都被我们放弃了,最起码的一日游总要好好的珍惜吧。
这边两个小的在乐不思蜀重生本土反派配角的奋起。那边两个大的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
小天狼星极度的愤慨的堵在魔药工作间的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强忍着怒气的魔药教授。
“你学了又教了这么多年的魔药,难道还不清楚一项跨时代的发明不可能一蹴而就吗?”小天狼星愤愤不平的说,“好不容易这两个星期五年级和七年级要考试,邓布利多给你放了假让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你倒好,天天钻进工作间里把我当空气!”
“你这是在抱怨吗?”斯莱特林院长有些烦躁的瞪他!这几天魔药研发的一再失败已经让他的脾气十分暴躁了,这个家伙却还在为自己冷落他生气!
“是!我就是在抱怨!今天有魔药没我,有我没魔药!”小天狼星大声说。
“小天狼星·布莱克!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孩子气!”知道这两天确实有点冷落伴侣的魔药教授自己也有点理亏,但是现在是魔药的关键时刻!只要他能够成功——西弗勒斯的眼睛重新燃烧起炙热的火焰。已经可以凭借一个眼神就估摸出伴侣心理的布莱克先生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这个油腻腻的老混蛋非但没有反省还想要变本加厉!脑袋一热的大狗教父浑然忘记了前两天自己还被倒挂在书上饱受困难嗷叫一声飞扑过去直接将魔药教授压倒在沙发上!
“小天狼星·布莱克!”西弗勒斯吓了一跳,急忙吼他,“你给我滚开!”他屈起膝盖就要去撞小天狼星的□,这个动作向来是克制某只精虫上脑的大狗的无上利器!可是已经快要气炸的布莱克先生是那么蠢的人吗!他一个力松劲泄彻底卸去了魔药教授的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这次你休想我就这样把你给放了!不把你折腾的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我就跟着你姓斯内普!”
西弗勒斯的脸全白了!他板着脸色厉内荏的吼道,“蠢狗!你敢!”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