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同柳荫心有灵犀,柳荫不吃午饭在外面书房研究海疆地图,玉润也不吃午饭趴在卧室的床上研究胡夫人命人送来的书和图册。
胡夫人送来的书都是崭新的板正的,还散发着油墨的香味——她再粗疏也不敢给丈夫顶头上司的夫人送被人看过摸过的书。
玉润命白兰带着个小丫鬟装作喝茶守在正院的花厅里,看见柳荫回来就发出信号,又命玫瑰坐在起居室里做针线,给自己放哨守门。
她自己枕着高枕,躺在床上看胡夫人送来的书和图册。
胡夫人总共送来了两本书和两个图册。书分别是《素-女经》和《玉女经》,图是《合=欢图》、《风=流绝畅图》和《春=宵秘戏图》。
玉润先拿起图册看了起来。刚看了几页,她就感觉到了自身知识的匮乏——这些图册一本有二十四或三十六幅图,每幅图表现一种姿势或场景,还配有一首香艳的诗或小令。玉润对那些文绉绉的诗词小令不感兴趣,单是钻研那些姿势场景。
她是一个好学的人,一边看图,一边拿了笔和纸做了笔记,把自己准备炮制在柳荫身上的姿势和场景都记了下来。
到了傍晚时候,玉润终于把这三册图粗略地看了一遍,并且觉得自己学有所得,很是得意。所有的姿势中,她最感兴趣的是虎步、猿搏和鹤交颈,而所有的场景中,她最想尝试的是花厅、秋千和马上。
看柳荫快要回来了,玉润一边在心里完善着自己调-教小舅爷的计划,一边把这些书、图册和自己所做的笔记全都藏在了床尾柳荫给她预备的密匣里。
柳荫忙了一日,一进正院,看到了满面甜笑迎了出来的玉润,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伸手牵着玉润的手,向房内走去——无论何时,玉润都能令他轻松舒适。
玉润被他牵着手,一双凤眼从上到下打量着柳荫隐藏在白色轻容纱常服里的劲瘦高挑身材,跃跃欲试地想着自己究竟从哪里下手。
今日白天秋阳高照,夜间也不算冷。
定国公府的正院正房小院内,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柳荫和玉润。
玉润先洗的澡,她自己布置好了卧室,等待着柳荫出来。
柳荫洗完澡穿着白绸中衣和亵裤出来了。他一出来就觉得卧室房间里似乎有些不同——烛台全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锦榻旁的一座水红纱罩灯,整个卧室被笼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轻纱;玉润身上穿着半透明的蝉翼纱浴衣,玲珑白皙的身体时隐时现,屈膝坐在锦榻上,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身体一侧,正在慢慢擦拭着……
他觉得喉咙一紧,无端生出想要逃出的冲动,他想去练功房,却被玉润牵绊住了身体和心灵。
玉润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幽深的凤眼带着委屈望着他。
柳荫不由自主走向玉润。
玉润牵着他的手,把他推在锦榻上坐了下来。
她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让帮自己擦头发。
柳荫一手揽着玉润的腰肢,一手拿着大丝巾裹了玉润的长发,轻柔地擦拭着。
玉润待头发被柳荫擦至半干,就自己拿了一方丝帕把长发缠绕着盘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只余下一绺垂了下来。
做好这一切,玉润骑在柳荫腿上,甜笑着把柳荫身子一推,轻轻推倒在了锦榻上。
她俯下=身,压在柳荫身上,先是害羞似的一笑,一左一右连吻了两下,成功地令柳荫闭上了眼睛。
玉润很快地拿了一方大红丝帕蒙住了柳荫的眼睛,在一侧打了个结。
玉润吐出舌头,轻轻描画舔舐着柳荫的唇。
柳荫不知不觉间启唇回应。
玉润一边回忆着白日所做的笔记,一边不断地用舌尖挑逗着柳荫的舌头。
柳荫被她吻得仰头微喘,下面已经悄然抬头,抵住了玉润两腿之间。
玉润似乎恍然未觉,继续吻着柳荫,将他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右手伸到她和柳荫之间,从他的胸部开始,一直抚摸揉搓到他的双腿之间,探入了柳荫的亵裤,用手指大胆环绕着柳荫的巨物若有似无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柳荫身子一颤,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被玉润折磨的那个物件上,胀痛得他全身僵直。
玉润察觉到柳荫身体的紧绷,依旧不动声色,吐出舌头细细舔着他的耳朵,接着往下,把柳荫两粒敏感的小小茱萸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吸吮。待柳荫那两粒小小茱萸硬了起来,玉润这才松口,伏在柳荫,一边看着柳荫的脸,一边伸出姆指和食指轻捻着柳荫那对已经充血红肿的小小茱萸。柳荫因为眼睛被蒙住,所以身体受到的刺激感觉更加强烈,,他嫣红的唇紧紧抿着,下巴不由自主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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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着柳荫,柳荫嫣红的唇紧紧抿着,被无边的快=感折磨得下巴仰起……
玉润一边看着柳荫的脸,一边握着已经变软的物件,细心为舔舐着他的顶端残余的(河蟹)液。她刚把柳荫的物件清理干净,却发现柳荫那里由软变硬,很快变得坚硬挺立。
半个时辰之后,玉润的嘴巴累得发酸,她迅速跳下了锦榻,扯了一个衣衫披在了身上,捡起把柳荫的一套黑色劲装扔到了柳荫身上,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门边,这才娇笑道:“累死我了!你不是说你要去练功房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