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喝了一口茶,在风逸说累了之际,话题一转道,“风叔叔,你曾经见过乂王吗?”

“说起这‘见过乂王’,这让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见过……”说着说着,风逸挠了挠自己的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可是,忘记在哪里见过了。说起这‘忘记’,这让我突然想起来,我确实是见过他的。”

云止耐心听着。其实,风逸说话,只是在一个话题上转来转去而已。或许,有时候会转开,有时候会东拉西扯到十万八千里的、无关紧要的地方去,有时候会……可是,不得不说,风逸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云止对宫宸戋刚才所说的话以及一切,真的很想知道原因,遂忍不住打探打探。

“说起这‘见过’,这让我突然想起来,我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呢?”风逸再挠头。

“风叔叔,你再仔细的想想,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他的?在哪里见的?”云止看着,不由再出声问道。

“说起‘什么时候见过他’,这让我突然想起来,似乎是在二十多年前。至于,在‘哪里见的’?这让我突然想起来,当然是在天山见的。我在那之前,可从来没有出过天山。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宀族长,宀族长他刚刚杀了宸宸的母亲,然后,在那之后,宀族长就不见了,再没有人见过他。”

“你最后一次见宀族长,宀族长是与乂王在一起?”云止很是惊讶,一刹那,脱口问道。

“对,说起这‘宀族长与乂王’,这让我突然想起来,宀族长那时可痛苦了,非要找东清国先帝报仇不可。”

“你见到宀族长与乂王在一起,和宀族长消失不见,这其中,相隔了多久?”云止冷静的再问。

“这让我突然想起来,见到他们是在晚上。第二天一早,宀族长便已经不见了。”

“你确定吗?风叔叔,你确定吗?”难道,宀族长——也就是宫宸戋父亲的消失,与乂王有关?

只是,这一件事宫宸戋知道吗?若宫宸戋不知道,那么,对曾劝过与想方设法阻止过东清国先帝对付天山的乂王,宫宸戋为何会是那样的态度?可若是知道,那宫宸戋为何始终不追查他父亲的下落?而又为何会是眼下这样的态度?这其中……

“说得我口渴死了,再给我倒一杯茶。”

风逸说得口干舌燥,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后,直接将茶盏往前一递说道。

云止迅速收回飘远的思绪,再为风逸倒了一杯。随即,目光不自觉落向宫宸戋刚才离去的那一方向。

“姐姐,你怎么一直坐在这里喝茶,都不过来教小鱼儿武功。”小鱼儿在这时跑进,满头大汗而又气喘吁吁的道。

“云哥哥,绪儿练得怎么样?”东玄绪也一道跑近前来。

云止笑着望去,“绪儿练得很好,很不错。小鱼儿也练得很好。”不知为何,一直以来,东玄绪始终叫她‘云哥哥’,怎么也不改口。

“真的吗?真的吗?”小鱼儿顿时一脸兴奋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教得好。”看着围着云止转的小鱼儿与东玄绪,风逸不觉有些吃味起来。

“嗯嗯,是叔叔教得好,叔叔最最厉害了。”小鱼儿立即拍马屁道,同时,跑向风逸。

风逸的面色立即转好,抱起小鱼儿便喂小鱼儿水喝,“来,喝一点。”

云止倒了一杯茶给东玄绪,为东玄绪擦了擦汗。

阳光下,一片欢声笑语。

·

另一边,北堂国皇宫,琳琅的寝宫内。

琳琅埋首批阅奏折,对案桌上的每一份奏折都认真对待。

“听说,你答应了云止出兵对付东清国?”安静中,一道声音忽的缓缓自窗边传来。

一眼望去,只见,一袭妖冶红衣的女子,端坐在窗边那一竹椅上。

“你的消息倒挺灵通的。”琳琅平静的回道。

“你真的决定出兵对付东清国?”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千色。

“我已经答应了她,岂有中途反悔的道理?”琳琅说着,继续批阅奏折,一字一句看过去。

“云止的生辰似乎快要到了,你准备去?”花千色话题一转再道,自始至终都是平静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琳琅听着,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眼前清晰拂过那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是。”

“你很在乎她?”花千色冷静的继续道。五个字,情绪不辨。

“怎么,你吃醋了?”脸上的神色顷刻间完美掩去,滴水不漏,琳琅放下手中的毛笔,走近窗边的花千色,再转动了一下花千色的木轮椅,让花千色面朝着自己,浅笑道,“她当初对我有恩,仅此而已。再说,聪明如你,该知道我会答应的原因。”微微一顿,双眸注视着面前轮椅上的花千色,衔接道,“我心中,只有你。”

“是吗?”花千色抬头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淡淡的反问道,不知信了与否。

“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让你慢慢相信我的。”琳琅柔声一笑。话落,褪下身上的明黄色外衣披在花千色腿上,“天冷,莫要着凉了。”说着,伸手关上了敞开的窗户,体贴入微。

花千色低头望向腿上的那一件衣服。那衣服,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留在上面的余温。除了花千叶,从没有人对她这般好过。下一刻,花千色平静的道,“既然要在她生辰之时前去看她,那可一定要准备一份‘好礼’才是。现如今的局面,我们……”云止既然有求于琳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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