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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申泽的房间内。
在琳琅的抚琴之下,东申泽干脆让一干美人舞上一曲。
杯酒觥筹间,倒也是隐约听到了对面房间传出的声音。不过,那两个人一向‘不和’,若呆在一起平安无事,反倒奇怪了。
于是,也不在意,反正两个人奇虎相当,不必担心谁伤了。
“换一曲。”听来听去之下,东申泽嫌那琴音太‘素’了,“你既然在青楼呆了多年,那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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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的房门口,如门神一般寸步不离守着的两名太监,听到屋内传出来的声响后,相视一眼,依旧安安静静的守着,一动不动。
房间内,桌子破角,椅子阵亡,杯瓷碎裂……混乱、狼藉一片。
云止怒气有增无减,出手招招不留情。今夜,不算刚才之账,她就将名字倒回来念。
忽的,宫宸戋身形一晃,自云止身后靠近云止。同时,右手自云止身后伸出,直接一把揽住云止不盈一握的腰身,就将云止整个人给带入了怀中。随即,低头贴着云止耳边道,“真的如此恼本相?”
本是玩笑般的一问,神色中甚至带着一丝轻挑,然,眸底深处确是罕见的认真。
但可惜,云止没有留意到。后背猛然撞入身后宫宸戋怀抱的云止,听着宫宸戋那在自己耳边说的话,红唇忽然一扬勾起,似笑非笑开口,“右相,真的想知道?”
一句反问,话音,有意无意的一点点轻弱下去。在不知不觉成功引得身后之人注意力的同时,左手快若闪电的一下抬起,手忖便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后撞击上了身后之人的腹部。
宫宸戋被云止越说越轻的话吸引去半分心神,待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一步。腹部,徒的挨了重重一下,那揽着身前之人腰身的右手,便不自觉微松了一分。
云止等的,就是这一刻。感觉到宫宸戋右手松动之际,左手如出手般快若闪电的收回,再一把扣住宫宸戋松动却依然搂在自己腰身上的右手手腕。旋即,脚下一个迈步旋转,身躯沿着宫宸戋被自己打开的右手手臂而出。再迅疾如风的一个回身,指尖一点。
所有的一切,恍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同时,不过只用了转眼的瞬间时间。
宫宸戋穴道被点,却并不慌乱,也不担心。看来,他还是小觑她了。想看看,她到底想怎么对他,是打他一顿呢,还是杀了他?
云止不觉拍了拍手,后退一步,好整以暇望起面前动弹不得的宫宸戋。
打他呢,委实太轻,还会弄痛她的手。至于杀麽,纵观眼下的局面,他还是活着对她比较好。那么……在宫宸戋的目光之下,忽的,云止毫无征兆的一个上前,双手用力一推宫宸戋的身体。
宫宸戋的身后,乃是之前洒了水的湿透床榻。动弹不得的僵硬身体一后退,自然倒在了床榻之上。
云止随之再上前,一脚屈膝落在床榻上,居高临下俯视起床榻上的宫宸戋。半响,原本的坏心情渐渐烟消云散,笑着俯下身去,“右相,刚才之言,实乃,本相骗你而已。”
宫宸戋一怔,不知云止说的是哪一句。于是,等云止后面说下去。
“本相,其实,却有此等‘癖好’。不然,当初也不会非要琳琅不可。只是,本相一贯喜欢在上面,而右相突然间……本相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另外,本相看右相,自然是不愿在下面的。于是,本相当然要极力否决。如今,右相,不如让本相亲自阉了你,那你以后,自然只能在下面。如此一来,本相倒也是乐意之至。”说话间,云止的手中,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匕首。那匕首锋利的匕身,在窗外洒落进来的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芒,沿着宫宸戋的胸膛一路往下而去……
几句话,她说得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忽的,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