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函上,不仅仅只是一些‘朋友’间叙旧,还有……看着看着,皱了皱眉后,齐文静明知可能有假,但还是吩咐士兵备马。
云止吩咐李福贵守城,不可松懈,以防北堂国夜间偷袭。而自己,只带了两名亲信连夜出城而去。
东浴城城外的东浴山上,早一步到来的云止,站在山峰之巅耐心的恭候着齐文静。现在想想,似乎已经有三年没见了。时间,真是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齐文静到来,远远的,一眼便看见了那一抹负手而立、衣袂飘飘的白色身影。
云止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挥手让身侧的两名侍卫退下,浅笑道,“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是,又见面了。左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齐文静脑海中拂过当日在西决城内的画面,从不曾想,仅仅一转身,她竟成为了东清国的左相。
云止亦望着齐文静,他还是和当年一样,没什么变化。
与此同时,西楚国的兵马,已连夜攻打东清国的东源城。战火纷飞,与此处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东源城内,在西楚国的兵马进攻的前半个时辰,守将意外收到了云止派人送出的信函。于是,连夜带兵撤离。城门只作势守了守后,便拱手送给了西楚国。
山峰之上,寒风萧萧。
齐文静见对面之人半响不说话,开门见山道,“左相,你信函上说的……”
“本相知道,你素来与那虞太师有过节。虞太师害死了你的一个好友,可你却始终没有证据告倒他。所以,故意以此来引齐先生而已。”也算准了齐文静明知这其中可能有假,也定会前来,“当然了,一切若不是真,齐先生也不会如此轻易就上当。只是,本想与虞太师已‘相交’多年,又岂会将证据交给你?齐先生,这么久不见,不如,我们且对弈一局,如何?也不枉今夜这良辰美景?”
话落,之前被云止挥退的那两名侍卫,已经送了棋局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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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国的兵马,连夜拿下了东源城。
待日出时分,云止与齐文静两个人,各自告辞离去,返回各自的营地。
而此时,东清国左相与西楚国齐文静秘密会面之事,以及东清国愿意拿出一半城池作为交换、以此来与西楚国合作之事,已传遍了战场。
北堂兆听着西楚国连夜攻破了东源城的消息,再听着那流言,疑心顿起。若一切为真,那么,他‘北堂国’将立即腹背受敌。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三国一起攻下东清国,将是三分东清,与之东清国一半城池想比,会要哪一个傻子都知道。再加上,东源城哪是那么容易被破的?分明就是东清国在送给西楚国。
齐文静回到帐内,知道攻破了东源城的消息后,惊觉上当。
而此时,北堂国的北景兆,因冒不起风险,为以防外一,全军已撤三十里。
至于南灵国那边,倒是还没传出什么动静。只是,疑心定也难免。不想,仅一个小小的东源城,便分化了三国的齐心一致。好你个云止。
齐文静懊恼之下,也不免有着一丝钦佩。心下明了,云止的下一步,定是要尽快取回‘东言城’。遂,一个转身,快速奋笔疾书数封,命人立即送往北堂帝与南灵国那边。
云止回城,一个小小的东源城,等取回了东言城后,自可轻而易举取回。北堂国这边已经撤兵,自是要趁机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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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马不停蹄向着东浴城的方向而去。车内,只听,隐隐约约传出一句,“……这让我突然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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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于宫的过去,以后揭晓,但宫绝对是非常干净的么么^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