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人刘羽出来,他不得不感觉到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
刘羽飞示意郑毅继续说,“剩下这些就是些鼠辈了,应该不足挂齿了,简单说一下,就我们学院还有一个sb,领着一帮人就知道出来装逼,其实我们压根就不点他。别的吗,恐怕我都叫不上名字来,你要是在篮球场打上几回篮球估计能碰上些许装逼货,以你的实力,大可不必放在眼里。”郑毅说道。
刘羽飞呵呵一笑:“来,光顾的说话了,吃点,常常我女朋友的手艺,别说,我还没想到他做的还挺好吃的啊。”
郑毅笑了笑,眼神里尽是羡慕,说道:“什么时候我能找到个像她一样好的姑娘啊。”
“你先祛掉你额头上那道5厘米长的疤,哦,对了,我知道一个专家,专治这个。”刘羽飞说得是他在部队时的一个老医生,他们受伤之后经常找他们治疗,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郑毅苦笑:“你不觉得我这疤痕长得很有型嘛,就让他留着。”
“你不觉得那样会吓坏小女孩吗?”刘羽飞笑了笑。恰逢此时,龙婉婷正好从外面进来,刘羽飞招呼道:“婷婷,你看看斧子脸上的疤痕吓不吓人?”
龙婉婷鄙夷的笑了笑:“怎么吓人了,没你长得吓人。”说完转身离开。
刘羽飞尴尬的笑了笑:“她就那样,跟我还不说实话。”接着说:“怎么,现在有什么打算?”
郑毅轻叹了一口气:“凑活着过,论实力论财力咱们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了,来这儿是为了上学的,我要是想混的话干嘛还上这个大学啊。”
“斧子,你这话说得既对也不对,既然现在各个帮派已经初步形成了,虽然现在只是感觉他们欺软怕硬,但是以后肯定会有些大的争斗的,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你想不管就能不管的了啊。”刘羽飞道。
“那你的意思呢?”郑毅问。
刘羽飞沉吟片刻,“当然,现在我们还是呈观望状态,只要他们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别提那些没用的了,真他妈费心,来,喝酒。”两个人碰杯,喝了许久之后,郑毅已经有些迷糊了,刘羽飞还丝毫没事。
“羽飞,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说到一下。知道我为什么敢李耀武李扬威兄弟俩有仇吗,那是上一辈就结下来的梁子了。”
刘羽飞洗耳恭听这,郑毅开始向刘羽飞讲起他的往事。
“我家就是海州的,只不过是在农村,我要说的是我父亲的事儿,我父亲本来是个戏台上的武生,只是后来觉得这行干不下去了,所以就跟着一个包工头一起干起了建筑工作,日子虽然苦但是还能过得下去。
知道咱们学校这个体院馆吗,就是我父亲那批人建造的,那时候我才5岁,这些事都是听我妈妈讲的,我父亲就是在这次建造中不幸死亡的。”郑毅叹了口气,他看起来表情很平淡。
刘羽飞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这已经是15、6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其实我们都不好讲,但是我觉得我妈妈肯定不会骗我。
当工程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那个时候建筑可没现在这么快,大约有大半年了,当时的建筑公司一直拖欠我们的薪水,农民工们当然不干了,我父亲就领头到他们公司讨债,后面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对方以资金周转不灵为由一直拖欠工资,最终我们忍无可忍了,那一次在工地上我父亲带着几个兄弟跟他们管理人员打起来了,结果对方叫来了警察,李大刚当时只是个治安大队长,跟这些老板关系都很好,他们的油水自然全靠这里。我父亲当过武生,有些功夫,他们根本不是对手,结果悲剧就发生了。
我父亲被李大刚开枪给打死了。”说着郑毅的声音有些哽咽了,说了这些,刘羽了,警察打死民工,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这种情况出现之后,民工往往得不到公正的结果。城管打死人,老百姓尚且毫无办法,跟别说对方是警察了。
刘羽飞问道:“那以后呢,不能就这样完了?”
郑毅叹了口气:“那能咋样啊,更可气的还在后面呢,李大刚居然把我父亲定义成歹徒,我父亲当时是拿着刀的,李大刚居然立了功。”说到这郑毅已是咬牙切齿:“后来李大刚居然平步青云,而我妈妈多次**却都没有任何结果。”
刘羽飞也是对这些不干人事,欺负民工的警察恨之入骨,他愤愤的说:“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讨回一个公道的,李大刚那厮,早晚会有报应的。”
郑毅差不多喝醉了,他摇了摇手,想着自己的伤心往事,5岁本来该是无忧无虑,享受着父亲关爱的年纪,他却失去了父亲,他的童年无疑是悲惨的。从此之后,他开始刻苦训练和学习,就是为了不受欺负,最终他通过努力考上了滨海大学。
郑毅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然后醉醺醺的睡着了。刘羽飞叹了口气,靠,这货居然睡着了,再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他要去医院看杨冰儿啊。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扔下不管。
刘羽飞赶紧给张浩东打了电话,上来语气急促:”喂,浩东,你现在必须得出来一趟。“张浩东一众人刚刚从网出来,他们刚刚赢下了cf4进2的比赛,心情正高兴呢,张浩东便接到了刘羽飞的来电。
“怎么了,羽飞,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