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奇怪的看看广元,用极平淡的口气说:“无恙师兄,你就从了我吧!!”说完便跟在楚晧瑄后面走进了寺院,广元在后面深为惊奇的低声说道:“怎么会呢!”瑾瑜听了回头一愣,便知广元是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的。
到了禅房,楚晧瑄便开诚布公的说:“看来你是知道瑾瑜最来的状况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广元脸色又黯下来,问道:“小施主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瑾瑜见问便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那种奇怪的感觉照实说了,末了又问:“不会是什么妖怪精灵看上我这副皮囊了?我可不想借给他们用!”广元听了瑾瑜的说辞,勉强一笑说:“当然不是,天下哪有这么怪的事,小施主不过是被人施了‘天眼追踪术’罢了。”
“天眼追踪术?”瑾瑜与楚晧瑄同时叫出了声,他们相互看看,楚晧瑄接着问道:“‘天眼追踪术’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广元微微一低头,似乎内心做了好一通挣扎才缓缓开口说:“那不是一种武功,而是一种巫术,楚施主当然不会知道!”
“巫术?”瑾瑜一惊,世上真有什么巫术!前世在电视也看过,用个小布人,一边念咒一边往小人上扎针,到最后那都是糊弄人的,根本就不管用,现在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亲身经历,而且自己感觉确实是被跟踪了,想想就脊背发凉,幸好不是被扎针。
“大师可知道是什么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踪瑾瑜。”楚晧瑄生气的问道。
“就是,这手段也太下三滥了。我岂不是天天处在别人的眼睛之下,那我以后吃喝拉撒的,”说到这儿瑾瑜满脸绯红,气的直喘粗气,心道:“nnd,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着调的巫术,我这不是天天都在别人的偷窥中生活,以后连换衣服都是问题了!”
广元面带难色的看看楚晧瑄。又看看瑾瑜,似乎很害怕瑾瑜的样子,低下头说道:“恕老衲不能相告是何人在对小施主施‘天眼追踪术’!不过我可以告诉小施主,这‘天眼追踪术’只能追踪你所在的位置,并不能真正的看到你,所以你放心就好!”瑾瑜一听心里一下舒服了不少,不过被他支支吾吾死活不说出对自己施巫术的人。还是使瑾瑜有点失望,于是耐着性子说:“不能说什么人也罢了,你能不能给我解了这‘天眼追踪术’,天天后面想跟了一双眼睛一样,烦都烦死了!”
广元起身向瑾瑜施了一礼:“恕老衲无能为力了,一切全看小施主的造化了。以后恕老衲不能再接见小施主了!老衲有两件事想告诉小施主,”说完抬眼小心的看了看瑾瑜,瑾瑜见状边说:“有什么事大师尽管说吧!”
“记得前一次小施主来时,老衲曾说过,小施主是楚施主的福星,其实反过来楚施主何尝不是小施主的福星,一切都是缘,相信你们定能度过一切难关。老衲没有什么能帮你们的,只告诉你们一切谜团都在小施主的身世上,能够解开身世之谜,你们便一切了然了!”广元说完似有迟疑,但还是开口说了:“上次老衲给小施主的东西。虽然现在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处了,但请小心保存。因为,因为”广元“因为”了半天。垂头叹气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那东西是令堂的遗物,”瑾瑜一听大惊,待要问清楚怎么回事,广元便告罪送客了。
瑾瑜叹口气心想:“他祖母的,话还没说清楚就就赶人!这种人最可气了!”
出了隐觉寺,瑾瑜随楚晧瑄闷闷的上了车,“这个广元肯定认识我的母亲青珞公主,可是他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呢?”
楚晧瑄用手抚了抚瑾瑜的秀发说:“他一定有不可说的理由,我们不要为难他了,放心我会派人把你的身世查清楚的!”
瑾瑜见识过楚晧瑄的厉害,听他如此说心里虽然开解了,但是自己仍然被“天眼追踪术”跟踪,而且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还没有办法奈何它,心里还是有些烦乱!可是现在也无好的方法只好充分发挥自己的放弃精神暂不去想它。
瑾瑜与楚晧瑄坐上马车回城,一路上瑾瑜都闷闷的,楚晧瑄知道她听了广元的话之后凭添了不少烦恼,便东拉西扯的与她说的别,“你知道我自己在皇宫里有多闷啊,整天对着一大顿的奏折一直批阅到子时才能睡觉,早上刚过寅时就被人喊起来了,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已经派人给你修了寝殿,你去宫里陪我好不好?”
瑾瑜一愣,心道:“想诱骗我进宫,没那么容易!”想罢嘻嘻一笑:“这样不好吧!宫里不光你自己啊,不是还有你老爸的那些老婆们,听说她们对你挺关心的,还听说她们可不喜欢宫外的女人随便进宫,我冒然去了,她们还不气坏了!搞不好还会给我来个下马威什么的,我可不去触那个霉头!我现在‘寄语阁’住着挺自在的!”
楚晧瑄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谁的嘴这么快,对你说这些没用的,看来我是好久没发脾气让大家误会了。”瑾瑜见他两眼瞬间升起了杀气,赶紧的说:“喂,你别乱来,不是别人跟我说的,是我自己按照常例推出来,我这么聪明难道连这点事都想不到吗,还用别人来告诉!”
“果真?”楚晧瑄一歪头斜眼看着瑾瑜说道。
瑾瑜死命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下了,阿炎、阿淼、阿鑫、阿森都骑马立在了车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