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晧瑄怔怔的听他说完,叹口气,神色有所缓和:“我有办法请的你的师父出山大解放的小人物!”“什么办法?”叶珈铭问道。
楚晧瑄也知道他刚才说的是气话,所以心里很快释然,又觉得瑾瑜慧眼识金选择了自己,而没有选择他叶珈铭,所以心里很是得意了一把,又想到瑾瑜现在的状况,心里不免沉重,一拍叶珈铭的肩膀说:“见到你师傅再说吧!我把朝中的事安排一下我们就出发!”
楚晧瑄找来茗王,对他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他现在瑾瑜的状况,将朝中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他处理,楚晧茗听说后心中一凛,脱口说:“你是一国之君,怎可涉险,还是我去把瑾瑜找回来吧!”说完之后神色一暗,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恐怕不但救不回瑾瑜,连自己也会搭进去!
楚晧瑄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朝中的事就交给你了,有事不能决断的等朕回来再做决定!”他很少在楚晧茗面前自称“朕”,这一次他是在给下旨而不是跟他在商量。
“朕走以后你除了处理好朝政还要照顾好沈小姐,本来朕将她接到东楚是为了给瑾瑜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楚晧瑄说到这儿长叹一声:“告诉沈小姐,我一定会将她师父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当楚晧瑄说道沈畅的时候,茗王的脸上稍稍一变,也是一叹。
楚晧瑄交代好一切,没有带阿炎他们,只是与叶珈铭两人快马加鞭的感到了蝴蝶谷,因为之前,叶珈铭给楚晧瑄也吃过“百香丸”所以他们无所顾忌的穿越了蝴蝶山脉的毒瘴,进入到了蝴蝶谷。
越过毒瘴,蝴蝶谷是另一番天地。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中偶然缀着几簇黄色的蒲公英,梦幻般的幽香让人感觉到丝丝的忧伤袭来,他们小心的穿越花海,转过一片竹林,来到碧潭,隔着潭水相望。几间用石头砌成的房子隐在山谷中。
碧潭之上架有竹桥,他们沿着竹桥走到的房舍门口。叶珈铭轻轻叩响了房门,口中称:“师傅!是嘉铭来了!”
门内传出上官无痕幽远的声音:“你们所求之事,老夫无能为力,你们且回吧!”
“师父,师父……”叶珈铭不死心的一直敲着门。
楚晧瑄将手背到身后,朗声说:“上官先生,我不是来求你救瑾瑜的,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说完便静静的等待门里的回应,良久。上官无痕叹口气说:“我是方外之人,早已经看透红尘,与施主没什么可交易的!”
楚晧瑄心道:“果然是个难对付的!”但是为了瑾瑜,就算再难他也要去做!他想了想说:“如果前辈真的看破了红尘。说话前就不会叹气了!我想前辈此生定有些憾事未了吧!我相信前辈会对我提出的条件感兴趣,如果我说完了,前辈还是觉得我说的交易不值得一做,那时前辈赶我出来不迟!”
楚晧瑄听到门里轻微的脚步声,他知道自己说动了上官无痕,看来这个上官无痕也不是个无懈可击的人,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上官无痕给他们开门后转身又朝屋里走,根本无视他们。叶珈铭略带愧色的跟自己的师傅打了招呼。可没想到上官无痕连头都没抬,叶珈铭也知道师傅这是在怪他带外人来蝴蝶谷!
进屋之后。上官无痕拿起手中的药杵继续捣药,“茅舍简陋,自己随便坐吧!”
楚晧瑄与叶珈铭在靠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上官无痕开门见山的说道:“说说吧!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自然是上官前辈最想要的东西!”楚皓瑄嘴角上扬,面上略带一丝的笑意,上官无痕抬起头看看他,不露声色的说:“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楚皓瑄直视着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母亲叫紫棠,来自南越!”上官无痕的脸上闪过一丝
惊讶,因为他知道,“紫”字开头的都是在南越南越宫中近身保护大祭司的人,很有可能接触到南越的绝密之事,此时他对楚皓瑄说话倒少了几分怀疑了,不过他认为纵使楚皓瑄知道自己的底细,又怎么能替自己完成夙愿,不过是哄骗自己帮他罢了,他想罢,面上不耐烦的说:“你走吧!既然你知道我的事,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东西不是可以轻易得到的!就凭你一人之力,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嘉铭小心的对上官无痕说:“师父,他现在是东楚的君主!”上官无痕抬眼看看自己的徒儿,脸上没有一丝的惊讶,平静的说:“是君主又怎样,难道会为了一个女子将夺到手的江山拱手相让吗?”
叶嘉铭一听,脸色一变,看看楚皓瑄又看看上官无痕惊声说:“师父!?”上官无痕又拿起药杵,“你们走吧!我不会为云家的人做任何事的!”
“可云家的人也不过是被别人利用的工具,如果我愿意答应你提出的条件呢,上官前辈是不是考虑我提出的交易!”楚皓瑄依然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在讨论一件事关生死的大事,而只是在与人谈论一笔普通的买卖!
上官无痕放下手中的药杵,看着楚皓瑄说:“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
“君无戏言!如果事成之后朕失言了,你可以将朕的性命拿去,朕相信上官先生有这个能力!”楚皓瑄此时忽然自称“朕”,称上官无痕为“先生”,显然他不再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在与上官无痕谈,而是在以一个皇帝的身份在向臣民许诺!正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