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在老百姓中间,有几个异样的人,死死盯着楚晧瑄与瑾瑜的车架,当瑾瑜那张俊美的脸庞从车窗露出时,他们相互看看,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校园全能高手。
楚晧瑄拽过瑾瑜,将瑾瑜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不许看外面!”“啊——”瑾瑜一声惨叫,楚晧瑄心里一紧,赶紧松手,问道:“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瑾瑜不理他,依旧挪到原来的位置轻轻坐好,其实瑾瑜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刚才那一碰也没那么严重,但是她就是不愿挨着他坐,所以成心叫的那么惨,看楚晧瑄作何反应,看来,效果还不错。
楚晧瑄此时满眼心疼,虽然他很爱逗瑾瑜,不过此时也只好乖乖的不再惹她。
马车缓缓前行,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到了“瑞祥钱庄”,早有钱庄的掌柜伙计一堆人站在门口迎着。
马车停稳后,几个小伙计在几辆马车下都放好脚凳,楚晧瑄慢慢从车里下来,又将瑾瑜抱下车,此时后面车里的各位美女也都已下了车,楚晧瑄一招手,几位美女都纷纷聚到楚晧瑄的身侧,钱庄的掌柜伙计都纷纷拜倒口称:“叩见瑄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这家伙在众人面前可以说摆足了谱,炫够了富,才带着一干人等走进了钱庄,在这个过程中,楚晧瑄始终牵着瑾瑜的手,身后的美女们不禁又羡慕又嫉妒!
楚晧瑄拉着瑾瑜在身边坐下,一边抚摸着瑾瑜白玉般的手一边说:“账房,把账拿过来给本王看看!”此时瑾瑜虽然被公然揩油,也只好忍着。现在瑾瑜听楚晧瑄如此说才知道这个钱庄是楚晧瑄自己的产业,瑾瑜更不解了,还有人盼着自己的钱庄赔本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瑾瑜也就在楚晧瑄的手里看起了账册,一笔一笔记的很清楚,字迹也到是干净整洁,虽然这本账看上去已经十分严谨,瑾瑜还是看出这是本应付人的假帐,因为大四时,为了好找工作还考了一个会计从业证,为了练手还特意到一位亲戚的厂里去实习,这种假帐虽难辨认但是还是骗不过瑾瑜的眼睛。
楚晧瑄翻着翻着账册,突然生气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亏了这么多,陈百万的那十万两怎么还没有追回来?”大家一看就知道楚晧瑄不善经济之道,亏了也不是账房一人的事儿啊,也质问不着账房啊,该去找掌柜的,可是众人都知道这掌柜的是瑄王奶母的干儿子,所以这账房就倒霉了。
钱庄的账房老头跪在地上吓得浑身乱颤,“听,听,听说陈百万去,去,去了西齐,一,一直还没回来。”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难道他家都死绝了,一个人也没有?”楚晧瑄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老头直接就吓的摊在了地上。
阿淼拿眼瞄了一眼瑾瑜,瑾瑜只做没见。瑾瑜看那老头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九岁半了,这五十大板下去,还不要了他的老命,瑾瑜故意扭捏作态的拿捏声调说道:“殿下,这里无趣的很,我们去别处耍吧!”瑾瑜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连她自己都觉的作呕,
楚晧瑄听了瑾瑜这副腔调,不禁好笑,扬扬眉毛,在瑾瑜的小脸蛋上轻轻一捏:“小心肝,先别闹,我处理完了这里的事儿,就带你去玩!”还小心肝,真他*妈*的恶心!
“怎么还不拖下去!坏我的好心情!”楚晧瑄厉声对下人说。瑾瑜见阿淼他们刚才的迟疑,就知道这账房肯定也是楚晧瑄的亲信,之所以如此为止八成是做戏给某些人看的,好吧!她瑾瑜就做做好事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吧!
“殿下,先听我说句话可好!”瑾瑜又开始演戏了,哎——,她演的多好啊,也没个人给她颁个什么最佳什么奖之类的!
楚晧瑄色迷迷的看着瑾瑜:“小心肝,你说什么我都爱听,有什么话尽管说吧!”站在楚晧瑄身旁的那些美女不禁露出鄙夷之态,她们往常在楚晧瑄面前那个不是规规矩矩的,什么时候宣王身边多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瑾瑜扯扯楚晧瑄的衣袖撒娇道:“不过一个糟老头罢了,得用呢就用,不得用呢,就赶出去,有什么好为他生气的,生气伤身,瑜儿可是会心疼的!”
楚晧瑄知道瑾瑜是怕那老头被打五十大板,身体受不了!其实楚晧瑄也怕这出苦肉计演不好真的伤了账房张先生。
张先生:姓名,张心术,性别,男,东楚京都人士,现年五十五岁,已婚,膝下三男两女五个孩子,天下第一神算上官闵的关门弟子,五年前在楚晧瑄的软磨硬泡下投到其麾下。
除了诸葛洪,在楚晧瑄的心中排在第二位的也就是他了。在这“瑞祥钱庄”当掌柜的绝对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可是在这年月,账房本来就很难找,会做假帐的账房就更难找了,所以楚晧瑄只好让张先生暂时担任此职,等“瑞祥钱庄”被抽空了就将其调回身边。
楚晧瑄听瑾瑜如此说,问道:“瑜儿说该怎么办?”楚晧瑄看瑾瑜的眼神有点痴迷,倒不是全装的,此时的瑾瑜确是迷人的很!
瑾瑜想了想说:“他们这些读书人都迂腐,讲究什么‘气节’之类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士可杀不可辱’,殿下,你打他五十大板,他可能皮厚不觉得怎么样,要是——”瑾瑜走上前俯下身歪着头瞅了瞅张心术对他说:“我出一道题,要是你能答上来,我就求殿下饶过你,否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