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汀轻笑,很慢的解释,“宝贝,对不起,我是很想要你的,只是身体不争气。……魔药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西弗勒斯回想刚刚的整过过程,也明白了是他自己太紧张太急切,失了细致,但还是忍不住责怪奥古斯汀,“难受为什么不早点说?”害的我这么丢脸,哼!
“宝贝,我舍不得。”奥古斯汀凝视着西弗勒斯的脸,“你难得这么主动,我舍不得~”
西弗勒斯又羞又恼,瞪着奥古斯汀,咬着牙,“混蛋!”
奥古斯汀着实觉得这个媚眼飞的风情无限,美妙到没有人能够比得上。
又激动了,一激动又疼的厉害,只好再次叫唤起来。
西弗勒斯焦急的询问,“很疼吗?要不要去圣芒哥?”
奥古斯汀摇摇头,“没事的,不去圣芒哥,扶我回房间,我大概要卧床几天了。”想了想又说,“要晚几天才能出门了,西弗,我又食言了,对不起。”
看着难受成这个样子却还在担心他会不会不开心的奥古斯汀,西弗勒斯是感动的。
有一瞬间,西弗勒斯甚至觉得其实就做那个乖乖的接受一切安排的奥格的宝贝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西弗勒斯也是明白的,其实从来都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性格。
他不可能做一个永远都只能躲在奥格的羽翼下接受他的保护的人,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奥格一个人去忙绿,去面对危险,而他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没有回答奥古斯汀的话,小心的扶着奥古斯汀回到房间,让他躺在床上,再拿出羽被给他盖好,然后坐在床边陪着他。
想着想着又开始生气,连珠炮似的发问,“该死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会这么严重?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实验?”
奥古斯汀躺着,看着西弗勒斯越说越激动的样子,心情也跟着越来越好,疼痛似乎也轻了许多。
等西弗勒斯说完了,他伸手扯住西弗勒斯的袖子,可怜兮兮的哀求般的看着他,软软的撒娇,“西弗,我渴了,要喝水。”
西弗勒斯的一肚子火气在这样的犹如小动物般无助的眼神攻击下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到厨房去倒了水,小心翼翼的扶着奥古斯汀,喂给他喝。
水喝完了,还在奥古斯汀的软语哀求下也爬上了床,陪着奥古斯汀躺着。
奥古斯汀看着床顶,“西弗,我大概是魔力暴动。”
“魔力暴动?”西弗勒斯在惊慌下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嗯,”奥古斯汀回答,“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真的不需要太紧张。我跟你说实话,为的就是不要你胡思乱想。”
西弗勒斯也冷静了一些,“习惯?你当我是一年级生吗?还是觉得我也是那些脑子里只装了芨芨草的蠢货。魔力暴动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怎么会习惯?”
奥古斯汀把右手手心贴上西弗勒斯起伏剧烈的胸膛,“西弗,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习惯了,也许我是特例吧。”看西弗勒斯还是不肯相信的样子,奥古斯汀苦笑,他正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确实有古怪,才会这么急着想要实验明白,可是这些却是没有必要让西弗勒斯也知道的,因为除了会让他更担心之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奥古斯汀给出的解释是,“也许是时空变换的后遗症,别人也没有谁是像我一样是从几十年以后回来的,是不是?”
这一次的答案让西弗勒斯迟疑起来,时间和空间一直都是巫师们有盲点的地方,所以奥古斯汀的说法也不是没有可能,想了一会,他又问,“从那年来了这里之后就经常这样?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奥古斯汀笑,“也不是经常,我又不是真的怪物,怎么会经常魔力暴动。也就有过两次,今天是第三次。”奥古斯汀一点都不脸红的撒谎,从来都是半真半假的谎言才最具有欺骗性。
“那两次是什么时候?”西弗勒斯追问。
“一次是第一次去见黑魔王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上次在密室理的时候,你看,我都是好好的。所以,真的不用太担心。”奥古斯汀专门把密室那次提出来就是为了让西弗勒斯自己相信的。
“密室?”黑魔王那一次他正在阿尔巴尼亚森林,所以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只好着重翻找关于密室的那一次记忆,“密室那一次,我记得你看起去确实不太好,但也没有像今天……今天这样严重,还吐血了”
奥古斯汀又笑,“也就今天吐血了,真的是第一次吐血。……其实是我在酒吧的时候喝了禁药,后来还运转了魔力才会这样的。不然也应该能和前两次一样,只是一些躁动,完全可以自行安抚住的。”
西弗勒斯听到禁药,直觉是和他自己有关,“那你今天是因为我才……”有害怕听到是这个答案,说了一半又收住了。
奥古斯汀看着西弗勒斯,“我以为你要离开我,情绪有些失控了。”
西弗勒斯的手抖了一下,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开始后悔,才明白卢修斯说的伤害的真正含义。是他用错了办法,他应该直接和奥古斯汀谈的,而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和自尊,伤了最在乎的人,呐呐的,他说,“对不起。”
奥古斯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