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分了家,宋张氏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干完活,回到家就吃饭。家务活这些全丢给儿媳妇孙女做。她到是想丢,可是也不能把家务活丢给宋小妹一个人干。
今天吃了早饭,李氏端着衣服到河边去洗,宋小妹出去割猪草,她便在屋里煮猪食,还时不时的侧着耳朵听听,大郞有没有哭。
不到一刻钟就见李氏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把盆一放下,便到灶屋里找宋张氏。气还没歇平,便杂呼呼的对着宋张氏道:“娘,你知道吗?二哥他们在做生意了。”
“这家都分了,你管这么做什么?”宋张氏听了先是生出一些不满,觉得儿子做生意没有知会她一声,可又想到他们分家了。而且分家还分得不是很愉快,便沉下了脸。
“我也没想管呀,不过,我刚才洗衣服的时候,可是听说了,二哥在卖酸菜猪肠,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早早的收摊回家。”李氏很是羡慕。心里更是在盘算着,等一下宋老三回来,也叫他明天去镇上买些下水回来,她也做酸菜大肠去买。想着那钱滚滚而来,那两眼便开始放光。
“卖猪下水?有人买吗?”到现在宋张氏还是不相信,那别人不吃的猪下水,既然能卖钱。
“当然有人买,我可是听说了,那东西要买三文钱一碗,卖得便宜,咱们村里都有好些人买回来尝了的。”
“生意真的这么好?”现在宋张氏不镇定了。一碗三文钱,一天卖三十碗就有九十文钱,这比进山打野味还要强。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宋张氏立即熄了火,往村西去。李氏见了,回屋抱起还在睡的大郞跟了上去。
二丫他们送走了宋老二和六丫,吃了早饭,便开始熏肉。六丫上次熏的时候,大家都参与了一二的,所以也知道怎么熏。
宋张氏来的时候,就看见二丫坐在院子里熏肉。那脸是更不好看。二丫见宋张氏来了,连忙站起来,喊了一声婆婆。
“二丫,你爹呢?”宋张氏沉着脸问道。
“爹一早就去镇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二丫眼睛一直盯着宋张氏。他们搬新家的时候,宋张氏都没有进过门,现在突然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听了二丫的话,宋张氏那脸是更难看了。老二去了镇上,这就说明,老二真的在卖猪下水,而且还赚到了不少的钱,而她做为宋老二的娘,却是一分钱都没有看到过。这娶了媳妇忘了娘,宋老二到是把她这个娘忘得干干净净。
现在宋张氏心里,就想着等一下要让宋老二把钱全交出来。她却忘了,他们已分了家,宋老二家赚了钱,跟她是一毛钱都没有关系了。
而屋里的三丫她们在屋里听到宋张氏的声音,除了七丫便都出来了。
“二丫,听说你们家卖下水,赚了很多钱是不是?”李氏没一会儿就到了,她来了,很是自觉自己到屋里去端了两根板凳出来,一根是给宋张氏的,一根是她的。
“三婶,你是听谁说的?这两天我们家是在卖猪下水,可是也没赚到什么钱。”二丫老实,不会说谎,不等二丫回答,四丫便抢着答了。
“哟,四丫,你还不跟我和你婆婆说实话,是不是怕我们要了你家一文钱。”李氏惟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宋张氏听了,剐了四丫好几眼。
李氏见二丫姐妹几人都不说实话,从她们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便站起来,上前揭开一看,见那灶上挂了二个猪头,便回头对宋张氏道:“娘,这里有两个猪脑壳,等二丫熏好了,咱们等一下拿一个回去,煮了给爹和老三他们下酒吃。”这李氏不问主人,就自作主张的要拿猪头回去。而宋张氏却坐在那里没有反驳,像是同意了她的话。
二丫听了很是着急,这些东西,可是留着买钱的。“婆婆,三婶,这猪脑壳等过两天要拿到镇上去卖的,不......”
“你个赔钱货,你生了你爹,难道还不能吃他一两个猪脑壳。真是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宋张氏说着,见时间还早。便上前把那猪脑壳拿了下来,也不让二丫熏了,直接提着回家。
四丫见了,怎么能让她们拿着,便上前去抢。“你个死丫头,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敢来抢老娘的东西。”四丫那里是宋张氏的对手,一下子就被宋张氏给推倒在地。
其他几人见宋张氏把四丫推倒地在,也不顾宋张氏是不是长辈,都上前去帮忙。
“反了天了,你们想干什么?”宋张氏见几姐妹一起上,便大声呵斥。而李氏早就抱着大郞躲在一边。根本没打算要管宋张氏。
“婆婆,咱们已经分了家,这两猪脑壳是要拿来做生意的,不能给你吃。你要是想吃,等过几天再给你送去。”二丫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劝道。
“哼,你们眼里那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就算是分了家,我还是你爹的娘。今天这猪脑壳,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宋张氏脾气也来了,便不管不顾起来。这宋张氏一直在地里干农活,有的是力气。二丫她们虽然人多,但顾忌到宋张氏是她们的长辈,也不敢使全力。所以没几下,几人便都被宋张氏给推到在地。
“宋婶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院里这么大的动静,隔壁邻居听到动静,便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却不曾想到看到的是这个样子。
宋张氏见了,这才有些后悔。可拿都拿了,便何况她在儿子这里拿点东西,难道还会犯法,你一个外人也管不着。这样一想,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