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辗转反侧,还是问了,“你,那个香凝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闻流墨淡淡地道:“我中了几箭,垂危时,她小产了。”
我松了一口气,又难解自己何时变得恶毒,爱他的心情应是一样,香凝何错。
“闻流墨,若是这一胎是个男孩,你可不可以不再要孩子,就算你有了别的女人,也只爱这一个孩子好不好?”我的要求太自私,就当是乞求吧。
闻流墨抚着我的额头,暖暖地道:“傻非儿,以后不会有别的女人。”
“可回去后怎么办,孩子和我都名不正言不顺,我要是不能天天看到你会疯的。”
“我都会安排,傻非儿丝毫都不用担心……”
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幸福越多,渴望的就更多,害怕失去的也越多。
深深的嗅了一口他的味道,相濡以沫就是这种吧,一切灾难从闻流墨开始,又以闻流墨给我最温暖的情怀中结束,这样的结局我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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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平行世界的那一端来算,这一天是除夕,草原上莫名的飘起雪花,漫天飞舞,煞是好看,向外看,车窗上映出我胖胖的脸,却是容光艳潋,闻流墨扶着我的腰,脸凑过来,一起看雪花。
“啊……”□~流出~液体,我惊慌地道:“破水了,可能要生了。”
准备好生产,阵痛持续了七个小时,在闻流墨的怀里也不觉痛,真到生时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苦,好像孩子自己会用力,很顺利的生了出来,闻流墨减掉脐带,我急忙问:“男的女的?”
“男的,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顾不得虚弱的身子探看。
“长了条尾巴。”他说。
真的长了条尾巴!
五雷轰顶,这……,怪物……,这难道是偷情的证据?
闻流墨身后那条半透明的尾巴一直跟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妖孽如此执着的跟着我们,可孩子长条尾巴也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这儿了,两年前打好的腹稿……
不知道哪里不河蟹了,改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