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低声吟唱曲《追梦人》,我们都在追逐着自己的梦,看着闻流白,他确似一直在梦中。
“花非,是你吗?”一声低唤,我寻着声音,走出拱门,转角暗处,是安相卿的轮廓,心突然一悸,不知如何开口,只淡淡的说:“安相卿。”
他急步走近,抓住我的手,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说:“真的是你的歌,我还以为你……,那夜你没来,第二天问过总管,说你被打死了,忙派人去乱葬岗,却没找到你的尸首,原来你在这里。”他那双大手紧紧的捏着我的手,一阵疼痛,“我就知道,你是仿若精灵的女子,怎会轻易死掉。”
看着他也有这样热切的一面,他说我是‘仿若精灵的女子’真是高估我了,难道我给他留下的印象这么好?。
安相卿突然又松开了我的双手,忙道:“失礼了。”目光交织,半响他又说:“你成亲了?”
我点头,淡淡道:“半月前成的亲,这么晚了,你怎会来这里?”
他顿时流露出失落的表情,黯然道:“我看那幅《江雪》,落款是你的名字,寻思着或许是你,就来了,刚到这儿,听到了歌,真是你的声音。”他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这么美丽的女子,那时为何要蒙面呢?”
“那时面部有恙。”我低下头,喜欢的男子就在眼前,却不能有更进一步。我是决计不会当小三的。
雪一直下,二人都不语,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会儿,安相卿先打破沉默开口,“听说流白兄伤了脑子,不知现在怎样?”
带他看了闻流白,此时闻流白好似雪人一般,安相卿问了多遍:“流白,我是相卿,你说话啊!”闻流白一直不语,目不转睛看向前方。
“公子,别问了,这时他不会应声儿的。”我道。
“流白怎会变成这样,连人都不认得了?”安相卿伤感的说,又看了看我,“我与流白兄是同窗,这两年他忙于生意,便疏于来往,不想现在变成这样,他以前是极为聪颖的人,现在却这般模样,花非你岂不是……?”
岂不是守活寡,这我知道,不理这些了,帅哥不能亲近,先做别的用途吧。
“安相卿,你能帮我件事儿吗?”我道。
安相卿深深看向我,“我可以带你走。”他这么说我虽然很高兴,但和已嫁男士牵扯不是我的风格。
我连忙摇头,“我在这挺好,不用挂心,想求你帮我打听在戴府与戴青青一同要进宫的两个女子,一个叫官果儿,一个叫甄惜,她们都是我的朋友。”
安相卿点头,冲我一笑,道:“好,有消息会尽快通知你的。”
我也回以微笑,“那我先谢谢你了。”
身后突然出现脚步声,一人大声道:“世子,你怎么在这儿,王爷找你呢。”
我一回头,是闻流墨和几个家丁。
闻流墨瞥了我一眼,冲我道:“你好生照看大少爷”,又对安相卿道,“世子躲着不喝酒可不行,回去接着喝。”
安相卿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被闻流墨拉走。他是世子,父亲不就是王爷,许是安王爷的儿子,我暗自猜测。
院子又变的静的可以听见落雪的声音。
看着闻流白,难道要站上一晚上吗,于是叫来了小厮将闻流白抬进了屋里站着。
香婷倚着罗汉床睡着了,我进前一看,她脸颊发红,伸手摸了一下,异常滚烫,原来是发烧了,叫来珠儿芳儿将香婷喂了药,安顿睡下。
闻流白一直站着,他不会以为他是树吧。摸了摸他的脸,好凉,若是他生病了,闻流墨又该抽风了。于是叫珠儿芳儿去前厅拿些酒来为闻流白暖身。
没想到这俩儿丫头拿了一大坛子,足有十多公斤,还是上好的女儿红。
倒了一小杯,示意闻流白喝下去,平常这样让他喝水时都非常听话的。
没想到闻流白闻到酒味,别过头去,就是不喝。
我花非从来不会因为有障碍而退却的,没有障碍也得制造障碍上。
找了根细小软竹管,一端放入闻流白喉咙处,一端留在外边,用嘴一口一口将酒渡给他喝。这酒是上好的女儿红,自己也喝了几杯,下了肚后腑内一阵温热,满口留香,好酒啊,自己喝一口,吐给闻流白一口,喝了一斤多,我是喝不动了,头也发涨,酒劲上头,晕乎乎的坐在了椅子上咪上了眼睛。
突然,“砰”的一声,我睁眼,闻流白倒地。
晃晃悠悠走去过,蹲在地上,拍着闻流白的脸,“你……你也喝多了……哈哈”
闻流白突然睁开双眼,双眼通红,直勾勾的看向我,下了我一大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口齿不清的说:“你……你个白痴……怎么老盯着美女看……你再敢看……我就……”目光瞥向他的下身,道:“再看……就把你的小**垛了喂狗……”
“真好奇那东西是什么手感……”我冲他咧嘴笑,说:“让我摸摸吧。”说着欲伸手扒他裤子。
瞬时,我那欲图不轨的右手被一只手抓住手腕,我抬眼看是闻流白,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脸,道:“你今天一点都不乖,怎么还会反抗!真是希奇……”
“乖,抱抱。”我晕乎乎倒下,侧身抱住闻流白。
近距离看向闻流白清俊的脸,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脸庞,痒痒的,呲牙冲他一笑,“让姐姐非礼一下。”
闻流白盯着我,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