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沉的,想起昨夜发烧的香婷,小心起身,洗涑后到隔壁香婷房中看望,看她已经退了烧,但身子却很怕冷,嘱咐她吃完药再睡下,罗嗦半天,见缝插针的问了句:“大少爷没伤脑子之前可是宽容的人?”
香婷一征,“夫人为何这么问?”转而脸一红,微笑的脸孔好似有幸福的回忆般,轻声道:“大少爷何止宽容,他的心简直像大象的心一般。”
我身子一颤,这是什么形容啊。
刚一出香婷的房门便见着了闻流白忽左忽右在院子中奔跑,珠儿正追着他为他穿衣服,我这边正思考对他说什么呢,他上前抓住我的手道:“今天我们是飘雪!”
我一征,闻流白不由分说,抓起我的衣袖就向外头跑,哦!卖糕地,这是怎么回事,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随着他跑,心中疑惑,他昨天不是恢复神志了吗?这会儿怎么又变成白痴了!
难不成我昨天是在做梦?还是我神经衰弱了?
08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