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有时间了,四月了,五月我要出发到峪雪山找迷洞,已经用了三个月时间在这个男人身上,我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此时已经无法全身而退。
自以为是无敌情场高手,原来山外有山,我与闻流白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他已经将钓胜于鱼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现在,我不幸的成为了鱼。
难道别有隐情?
进行一番深度思考,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已经大半年时间,即使我不是个有魅力的女人,那他的定力也太强了,或许,或许,他不行?
然后,我专门用了几天时间思考如果闻流白不行的话,是否要嫌弃他。
很痛苦,即使在假设的情况下。
其实精神恋爱比**来得重要,闷闷的想,在我快要失去耐心时,事情有了转机。
夜晚,明月当空,群星璀璨,爽凉的风佛过,惬意。
我与闻流白坐在院子中看星星,他手里拿块木头,专注的刻着什么。
我无聊的说:“这里空气质量真好,看到的星星清晰的好像伸手就能够得到。”
闻流白嗯了一声。
我又说:“对于你这种木匠来说,到哪都能找到工作,我们那边木匠的薪资比白领还高,尤其是你这种会雕刻的木匠。”
“白领是什么?”闻流白问道。
“就是我这种人,又美丽,又聪明,又能干。”
闻流白吹了吹木屑,道:“做完了,你看像不像?”
我接过那个小木人,大头小身子,样子是我笑的模样,咧大嘴,眯着眼,有点卡通。
闻流白道:“你傻笑的样子,真傻。”后又补充道:“真的。”
我拿着小木人背过身去,开始郁闷。
“看我看一眼,莫让红颜守空枕。”闻流白在身后戏谑道。
“流氓。”
“你说的。”
“我何时说过?”不过听着耳熟,好像是个歌词,想起来了,是闻流白痴呆时我唱过的歌,好好的歌词让他这么说出来好像我有多饥渴似的。
“断章取义。”我闷闷地道,噘着嘴耷拉着脑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被他搞到疲软。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被闻流白从身后横抱起来,大步进屋。
将我轻放到床上,他清俊的脸孔神情专注,一粒粒解开我的衣衫,同时我也对他上下其手,先一步将他tuō_guāng了,放下幔帐,光线暗淡,遗憾的是无法看清。
两人□相对后,闻流白抱住我,说了三个字:“哇,好滑。”
这话说的好没档次。
闻流白也滑滑的,肌肉坚硬,清爽的味道,身子微微发烫,我轻轻拥住他,细细摩挲。
盼望许久的时刻突然来临,我竟没有预想的紧张与激动,意外的思路清晰,情绪平静,没有不安惶恐,只觉与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每个细节都是圣洁的。
坦然的接受每一处亲吻,当真是每一处,不落下一处空隙,温柔细致,眉宇唇间,直至蓓蕾,胸腔发紧,轻呢的□之声不自觉的从喉咙里发出。
双腿间被一个硬硬的,又有丝绒质感的东西微微碰触,让我痒的侧身逃开。
闻流白按住我,分开我的双腿,用舌尖描绘花心,然后吸吮,奇异的触感,全身颤栗,我羞的用被子蒙住头。
无法承受的刺激,让轻声的□变成失控的尖叫,痉挛的前一刻我奋力逃开,闻流白随即在上面压住我,晶莹的眸子满含诚挚,问道:“可以吗?”
我左看右看,眼珠转了好几圈,心道我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没经大脑说了三个灭绝人性的字,“不可以。”
闻流白脸上瞬间冻上一层寒霜,马上又化掉,从我身上翻下来,侧身拥住了我,只是那个东西还抵的我很痒,扭来扭去的想避开,身子却被大力攫住。
有些懊悔,我的意思是不可以停。
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我说不可以他还能真的停住,他干嘛要问呢,多此一举。
于是我躺在温暖的怀抱中,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早上,朦胧间下身刺痛,迷迷糊糊间痛感不是那么尖锐,他还是忍不住了。
我睁开眼睛,说:“别动,痛。”
他果然就不动了。
四目相对,这个状态有些尴尬,我咬着下唇,道:“你还是动动吧。”
我攥紧双拳,这个疼痛程度还在可以忍受的底线之内,挺个十分钟没问题。
刚在心里为自己打完气,闻流白不动了。
惊悚,原来他不行。
“完了吗?这就完了吗?”我张大嘴巴,质疑,太阳从西边升起来我都不会这么惊讶。
难怪男人要找chù_nǚ,若是自己不行也可以说别的男人都这样,反正老婆没见识过别人,可我是看过□和现场□的特别chù_nǚ,不是好糊弄的。
基于善良的本性,我拍拍闻流白的肩,安慰道:“没关系,或许下次行呢。”
他似受到了巨大打击,半天不语,过了半响我快睡着时,他才缓缓低声辩解:“那个,硬了一夜了。”
闻流白趴在床上,头坚难的抬起来,又垂下,神情好像犯了大错的小孩,祈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