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慢地张大嘴巴:“啊………………………………”是原自肺腑的惊恐尖叫,我双眼突出,舌头伸的老长老长,嘶声鬼嚎,心脏紧缩成一团,忘记了它应尽的义务。
曾从容淡定的看过上百部鬼片与恐怖文学,当任何惊悚的场面都无法刺激我的大脑皮层后,便逐渐放淡了这一爱好.
就算我是经过鬼片洗礼的,也经不起这种现场版惊吓.
鬼突然抬起双臂,一只手卡住了我的咽喉,迫使我停止叫喊,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舌头,用力向下抻。
“你吓死我了。”鬼说了句话,声音暗哑,幽幽如同鬼魅。
我的眼珠差点没掉下来,到底是谁吓着谁了.
鬼放开我,轻盈落地,在我前方傲然站立,竟出乎意料的高,他低头俯视我,开口道:“捉了.”
我上来一口气,惊吓道:“捉什么,别捉我!”
“卓洛,我的名字”
这人好像在哪见过,“哦……你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你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人吓人吓死人的!”
“睡觉,闻到烤肉味,饿了.”卓洛淡淡道。
我满头黑线,他是不是脑瓜子缺根弦?
卓洛向我靠近,阴冷冷地道:“你知道不知道,末等奴隶擅自进入上等仆役地区,抓到会被就地处死,而且,杀人,毁尸……”
我打了一个寒战,难怪看守不严密,原来是被吓的,多少有些后怕,我咬住嘴唇,又出了一身冷汗,他会不会去告密,或是威胁我?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我语无伦次的辩解:“那个,我……,人不是我们杀的……,不关我们事,是他自己死掉的……我正当防卫,真的不是我们杀的……”
月光平和静谧,颤抖摇曳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卓洛捡了跟树枝,背对着我摆弄起铁叉刘的尸体,听完我一大串话也不回应.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忐忑不安也安静着,律良玉还晕着,可能过于劳累睡了过去。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你,那里,还好吧.”
卓洛侧过脸,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火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让我觉得地狱里的撒旦也不过如此,他沉吟了许久,优雅地道:“坏掉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恐怖。
我脑子嗡地一下,我命休矣,
“它是软态的,不会那么容易坏掉.”不能他说坏了就坏了,思维有些短路,本着肇事者的心态说道:“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就能知道坏没坏.”
看来我实在不是个聪明的女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你敢脱我就敢看,不料他真就站起来脱裤子,动做飞快.
我马上转过头去,想避而不看,转过头的一霎那才意识到已不同往日.
“你怎么不看?”卓洛一脸严肃地说.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能看到后面.
“看完了,挺正常的.”
“你没看.”
我回头,笑起来,“你没脱。”
卓洛勾起嘴角,邪魅地笑道:“你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