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来已是几天后,身子虚弱的呼吸都困难,又饥又渴,头晕目眩私宠:蜜爱有染。

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身处在狭小的山洞内,估计只有七八个平米,闻流墨背对着我,在洞口正碾碎些怪味的叶子。

可以确定的这不是王宫,而是在密林中。

我道:“啊,那个……还有个人得带走。”

闻流墨回过头,“律良玉不走,不用管她了。”逆光中他发丝凌乱,连腮的胡子长的打了卷,貌似一年没刮胡子,若再披上兽皮,还真和这原始的山洞十分相配。

“不是她,我有个妹妹,叫音儿,在宫里……”我艰难在说着,身子一动,□热流涌出,怕是大出血了邪师。

闻流墨不等我说完就道:“那你回王宫吧,我还有事。”

“求求你,帮帮忙……”我哀求地道,死都不会回去的。

“你看我像是会帮你的忙吗?”

“像。”

“猜错了。”

听闻此言,我气的只剩下在草席上哼哼的力气了,肚子奇痛,捂着肚子哀号起来。

闻流墨走了进来,山洞太矮,他只能弓着腰,在我身边蹲下,手里拿着个小木桶,里面乘着他刚才碾碎的叶子,放下木桶,闻流墨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一惊,怒道:“你干什么?不准碰我衣服。”

“给你上药。”

“不用。”

闻流墨指着我的肚子,“不把淤血清除,消毒,里面就烂了的后果就是断子绝孙,现在再止不住血的话你也哼哼不了几天了,要不是在王宫你帮了我一次,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我一愣,强硬地道:“那也不关你事,放手,我自己来。”

“你够不到地方。”言下之意是我手指不够长吗?

我气极地喊道:“滚……”

闻流墨反道气急败坏,怒视着我道:“二爷的老婆都被仲苍佐搞大了肚子,现在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仲苍佐是谁?”我一片茫然.

“你的妖怪男人。”闻流墨被戴了绿帽般恼火,远渡重洋到了异国,发现还没染指的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自是懊悔难当。

恍然大悟,的确是卓洛的大名,好像在哪听过,反讥道:“你老婆是自愿的,我是你大嫂,你不能这么对我!再说律良玉嫁给卓洛,那也是知道你的死讯后的事儿,若不是你爹惹得fēng_liú债,她也不会被烫掉半个舌头,流白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赖你……”

闻流墨拿食指点着我的脑门,恶狠狠地道:“记住,你是蛮夷的戈玛王妃,再不是闻家夫人,回到大宁后,你与闻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我委屈地落下泪来,哭诉道:“让我嫁到闻家的是你,现在又把我和闻家划清关系的又是你,闻流墨你到底要把我的人生纠缠到何时,你到底算哪根葱,要把我弄得这么惨?”

闻流墨不耐烦地一手将我的嘴捂住,另只手直接在‘伤口’上上了药。

“不准看。”我呜咽地道。

“早看过了,都上了两天药了,晚了。”语气如用如同遇见不共戴天的仇人。

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再也没脸活了……

“呜呜……”羞愤地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此生再不出来。

弄完以后,闻流墨还抱怨:“我都忍了你好几天了,上下冒血,脏死了。”

咬牙切齿,闻流墨,我今天受的屈辱,明天要十倍百倍找回来。

喝了些水,才勉强睡去,下腹的灼烧感越发强烈,在梦里把我生生叫醒。

药力已过,新一轮的疼痛再次袭来。

山洞口,闻流墨在撩拨着火堆。

我极力撑起身子坐起来,问道:“有没有见到一只鹰在空中跟着?”

“你说的是不是这只?”闻流墨从草丛里拽出一只被五花大绑,并且几近秃毛的灰太狼。

“要烤着吃吗?”我问,小畜生死期到了。

“这玩意不好吃,不如养着当宠物。”闻流墨似乎很中意灰太狼,一把抚摸上它没剩几跟毛的脊背,夸道:“很好。”又拿了块带血的生肉喂递到它嘴边,灰太狼头扭到一边,誓死不屈地挣扎了几下,被闻流墨捏住喉咙,片刻又松开,灰太狼原本倨傲的鹰眼瞬间被打成鸡眼,乖乖地吃了肉,趴在地上顾影自怜。

几日没有吃东西,加上气血盈亏,我焦灼地问道:“有吃的吗?”

“晚膳时间已经过了。”闻流墨打了个饱嗝,站起身来,仰望苍穹,但见繁星璀璨,心情不错地道:“现在二爷要散步。”

我急道:“等等,求你了,弄点吃的。”我忍,留得青山在不怕十年烧。

“吃的倒是有点,就怕王妃嫌弃。”

“本宫不嫌弃,快拿来吧。”

闻流墨在洞口附近将食物用巨大的叶子包了起来,进来放在我身边,然后出去,散步了。

我打开叶子,只面是一头小野猪,已经烤熟肢解,不过凉了,看着很好吃,但遗憾的是每一个肢解的部位都被闻流墨啃了几口,并且咬过的地方都不再补咬,硕大的牙印展示着这头猪伤痕累累的历程。

让我吃狗剩?内心挣扎了一番,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看着残羹冷炙,心思百转千回,回王宫算了,起码能吃上饭。

不行,决对不回去,卓洛,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qín_shòu!qín_shòu!

可是卓洛他中了暗器,还活着吗?抱着自己的肩,无所适从。

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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