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祖父,妈妈是一个孤儿,所以,那边的人,都不在了。

原来,妈妈都是骗自己的,阮非桐有祖父,但是,也不对啊,妈妈不姓离啊?这个不是说不通么?

“你是不是搞错了呢?阮家的那个夫人,根本不是姓离的啊!”阮非桐小心的问道,不过,突然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有于落情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个离字,说不定真的还和离家有关系呢?

“你不要急啊,听我慢慢的说。”离笑权一边喝着一小口的酒,一边微笑着解释道,但是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好像是彻底的回到了过去一样。

时间在一瞬间凝固了,窗外一片漆黑,就像是阮非桐此刻的心情一样,没有任何的方向,如果没有推测的话,身边这个醉醺醺的,还是要跟自己讲故事的男人,不是别人,这是自己的弟弟啊!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过,别墅墙壁上,巨大的古老挂钟,一刻不停的走动着,但是阮非桐似乎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阮非桐更加忘记了自己,现在来到这里是为什么了,完全被离笑权的话,给弄傻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么?简直是难以相信啊,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么,离笑权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呢?那就说不通了啊,但是如果相信的话,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万一是离笑权使诈怎么办?难道是离笑权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阮非桐的目标,为了保全自己,才编造出来的么?

阮非桐沉默了,从来就没有遇到这么这么的棘手的问题,好难知道,真假难辨啊。

离笑权好像说的很开心,忘记了要然阮非桐喝酒了,只是自己一边喝着,一边兴高采烈的讲着。时不时的在阮非桐的肩膀上面蹭一蹭,像是一个小猫咪一样,“呵呵,真是开心,这个狗屁故事,我终于能够讲出来了,憋死我了!”

离笑权的戏也演的太逼真了吧?阮非桐都无法分辨了,算了,先什么都不想,就看离笑权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吧。

不过,阮非桐也不是那么愚蠢的人,还是会做出一些准备的工作,立刻就发了一条短信给门外的手下,短信的内容是“帮我查一下,离笑权的家底,无论如何,都要尽快的告诉我,离笑权的爸爸妈妈是谁,最短的时间告诉我,不要拖拉。”

阮非桐也随手拿起旁边的一瓶酒,跟离笑权干杯,假装好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特别的爽快的样子,其实都是欺骗而已,就是要让离笑权,无忧无虑的,说出心里面的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哈哈-”离笑权笑地特别的开心,好像是从来就没有这样放开过,“好兄弟,遇见你是我的缘分啊,今天,我就是要把我的故事都讲给你听,哈哈,不吐不快啊!”

阮非桐却没有言语,只是喝酒,并没有真的喝,只是假装给离笑权看,让他能够没有什么防备,这样就可以尽情的演绎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可以尽情的掩饰,这样阮非桐就可以判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是,阮非桐还是有些犹豫,这个人,要是真的是自己的弟弟的话,那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大难题,阮非桐虽然想来手段很厉害,而且恨无情狠毒,但是,对于自己的亲人,还是不会下狠心的,有些事情的,还是要讲究原则的,不然阮非桐也不会走到这么的远啊,一定是有些地方,怎么都无法打破不是么?

“我告诉你啊-就是那个阮家的老太婆,她真是狠毒啊,你看她现在光鲜亮丽的样子,不知道有多么善良呢,还做慈善,博得大家的喜爱还有支持,其实年轻的时候,做的可是最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知道么?”离笑权肆无忌惮的说,这辈子,对那个女人的仇恨,可是羁绊了离笑权一辈子,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了。

阮非桐听到耳朵里,很不舒服,离笑权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妈妈呢,但是没有办法,让这个男人继续说下去吧,阮非桐尽量的隐忍着。

“噢?我可是听说,阮家人都还是很好的啊,虽然赚了很多的钱,但是还是会做很多很好的事情了,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你怎么跟别人说的不一样呢?”阮非桐反问道,就是要套出跟多的话。

离笑权一听,就格外的愤怒,最讨厌的就是那个披着羊皮的狼,抢了自己妹妹的东西,竟然还那么理所当然的当做自己的,然后用妹妹的东西,去讨好别人,真的是丧尽天良了,那个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连治病的钱都没有,就那样,眼睁睁的死掉了啊、

离笑权很气愤的,大大的喝了一口酒,酒水撒了一地,阮非桐觉得好像不是装的啊,但是完全想象不到,自己的母亲,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这是一个巨大的秘密,阮非桐真的非常想要知道的。

“你还在为那个贱女人,说话?”离笑权愤怒之极了。

阮非桐的手抬起来,实在是受不了,有人如此说自己的母亲,伸出手,就要打人,但是手,在半空中,悬着半天,没有落下来,“淡定淡定,听他把话说完,否则的话,事情就这么白费了,难道你不知道么?阮非桐,你一定要安奈住!”

阮非桐终于忍住了,将手放下来,顺手拿起酒瓶子,就是一口烈酒下去,肚子里暖暖的,很舒服,啤酒是冷的,但是肚子却是暖的,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有一种暖暖的气流,不断地升腾,阮非桐觉得自己都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脸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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