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丹黎重新闭上眼睛,屈伸都是一辱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
ak冷漠的盯着重新闭上眼睛的洪丹黎,拍了拍手:“洪丹黎,好样的。”
这时,一个黑影匆匆走來,在ak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ak脸色倏然变色,乌云密布罩住整张俊彦,手握成拳,捏得吱吱作响,二话不说转身往外走,奥斯跟着他走出地下室,身后,紧接着传來凄凉的尖叫。
奥斯脚步一滞,紧随跟着ak离开。
楼上,dana早早等在总裁室,看见ak回來,立刻迎上去,ak脸色凝重,将dana递上來的文件全部甩在他脸上,阴沉的冷笑布满整张俊脸:“dana,好助理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我这么多天。”
结婚,安陌跟那个肮脏得根本洗不干净的男人已经登记结婚,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瞒住自己还是自己的心腹。
ak一阵阵的冷笑。
dana低着头,无视自己脸上被文件刮出來的伤口,有点麻麻的疼痛感,却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dana说:“少爷,不想大少盯着你,你现在最好收敛一点,对于洪丹黎的事情,大少已经很不满了,你要是在节外生枝,以后就别想再要什么自由,你觉得习夜绝能瞒天过海到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真的是我能查到的吗?我查到的时候,他们已经领到结婚证二十二小时了。”
奥斯这一刻才觉得,木头人一样的dana,其实很感性,也很尊敬ak,虽然是从大少身边來的,可是忠心的对象一直是连少。
强烈的怒气几乎腐蚀了ak的理智,看着地上资料上那张笑得灿烂的面孔,ak几乎咬碎自己的牙关,他的眼底露出野兽般的掠夺,这样的情深义重,不顾一切,疯狂的为了一个女人。
看得dana和奥斯胆战心惊,这是怎么样一种扭曲感情。
她竟然真的嫁给了习夜绝,还那么开心的跟他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安陌,你何其残忍,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他这一刻疯了。
这是奥斯和dana的潜意识认知,直到后來,两人才知道,他早就对安陌侵厩髓的变态占有欲,那种占有欲已经病态到疯狂。
ak眼底燃起一抹嗜血的狂傲,握成拳的手砸在桌上,桌上的钢化玻璃应声而裂,dana和奥斯吓了一跳,奥斯低喃:“连少```”
“奥斯,动用一切势力,务必短期内让安陌出现在我面前,决不允许半点差错。”
“是。”
奥斯正要领命转身出去,dana蹙眉制止:“奥斯,不用去了。”
在ak和奥斯错愕的目光中,dana娓娓道來:“五天前,安陌消失了,现在习夜绝疯了似的找她,一无所获,少爷,这次的事情牵扯,恐怕很复杂。”
“你说什么。”
ak怒目圆瞪,恨不得一巴掌甩死dana,dana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即暗然一笑,用不可置疑的目光盯着愤怒的ak:“少爷,不管我的结局是怎么样的,现在我还是那句话,安陌不见了,消失了。”
“不见了,消失了,那是什么意思。”ak冷笑:“dana,你到底瞒着多少事情,还有多少是你不曾开口禀报的。”
“少爷,是我的疏忽,因为,只要跟安陌有关的事情,你就会失去理智。”
“dana。”ak咆哮:“给我找出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