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恨恨的瞪着柳姿,转身抽出匕首,手起刀落,只见安淳的手腕被割开了一小道口子,鲜血外涌,安淳吓得尖叫,眼睛一白,昏死过去,而小绿就像给花浇水似的悠闲,将小瓶子凑到她伤口下,让安淳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瓶子里。
看着昏过去的女人,一脸的嫌弃:“我靠,这样就晕过去了,还沒上呢?”
“所以刚才我的提醒是对的。”柳姿提醒,小绿歪过头,脸色一变:“前辈,你能不能接我一点钱,我跟他们打赌,这个女人一定要被这只蛊上了才会晕死,可是沒想到```”小绿说道这里,一脸为难。
“这女人太不经上了。”
冷决:“``````”
柳姿:“``````”
两人扶额,孩子还小,确实是三岁一个代沟吗?小绿才十五岁,确实还只是一个孩子,却被**成这样,真是不容易,前辈教导有方,后生可畏啊。
见两人变了脸,小绿不干了,扭着纤细的腰:“我不管我不管,柳前辈,冷前辈,你们两个不能见死不救,我沒钱我会被扒光了跳脱衣舞。”
战魂堂的兄弟多恶劣,冷决和柳姿当然知道,小绿立刻捂上自己的嘴,为自己说漏嘴自责不已。
他怎么就忘记了,兄弟们恶劣,怎么也比不上前辈们的恶劣。
果然,柳姿恶趣味的盯着小绿,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缓缓脱口而出:“十五岁的嫩萝卜有什么好看的。”随即转头看着冷决,也上下扫视了一圈,尤其是盯着某处,那目光光明正大得你不好意思也不行,冷决瞬间无语了,他知道柳姿是在男人堆中长大的,跟绝爷交情不错,可是沒想到这也太豪迈了。
一开始小绿还不理解嫩萝卜是什么意思,看见冷决不自在的脸,还有柳姿盯着冷决某一处看,小绿羞愤了:“柳前辈你什么意思。”
嫌弃他嫩沒看头咩。
柳姿轻咳了一声:“在哪里跳脱衣舞,我去给你捧场啊!谁敢笑你我帮你揍他。”
小绿很无语,最想笑的人是你才对吧,贼喊捉贼。
小绿扭头,看着瓶子血满变得透明,平底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卷着,邪恶的笑了笑,笑得柳姿和冷决感觉一片毛骨悚然。
柳姿蹙眉:“这瓶子里面的东西是蛊。”
小绿点头:“这叫血蛊,是利用被害者的血将其唤醒,然后植入体中,这蛊说來也奇怪,只是每个月不停的需要血,明明这么小的一点点,需要的血量可不少,我想安淳被植入这么一个蛊,离死也不远了。”
小绿笑得很狡诈,不知道拿出什么在安淳鼻子下晃了晃,然后安淳惊恐的睁开眼睛,看见小绿拿着瓶子靠近自己的手臂,惶恐的大叫,身子挣扎得厉害,泪水成串的往下掉:“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冷决声音倏然冷却,吓了柳姿和小绿一跳,冷决向來都是笑眯眯的,难得看到他动怒一次,可是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你怎么不放过安陌,自作孽不可活,想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抽筋剔骨,你有什么资格求饶,你现在远远沒有我们绝爷來得痛,小绿,愣着干什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