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头说道:“这场大雪真是少有呀,摇手放在以前可就是灾难了,现在嘛,就是好事了。”
范茗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环境问道:“为什么现在就是好事呢?”
“呵呵,这主要是党带领人民走上了好生活呀。”
王朋听到这里感到牙根发酸,没忍住哧得笑了一声。
钱老头斜了他一眼:“不信是吧?你是没再以前的社会生活过。那时候冬天都是没粮食没暖衣服的,要是下这么大的雪,甭管明年是不是瑞雪兆丰年,今年首先就得冻死饿死一部分人,不是灾难又是什么?现在在党的带领下,最起码不愁吃不愁穿个了,一场大雪人们不虞有挨冻挨饿的情况出现,所以就是好事情了。”
范茗哦了一声这才明白,几个男人在抽烟,她对烟味还是有些敏感反应,就远离了几步向着远处的树林子眺望,忽然见到前面树林中有只动物走出来,她惊喜地喊道:“快看,那是什么,是山羊吗?”
几个在抽烟的人都转向范茗指向的方向,果然见到一只酷似山羊的动物从山林里走出来。钱老头放下来旱烟说道:“这不是家里养的山羊,是野山羊。”
“野山羊,走逮住杀了吃肉!”王朋叫嚣着,王老枪也有些意动。
钱老头拿旱烟锅子磕他,被他躲开了:“你就知道吃?这山羊这几年都和少见了,估计山里也不多了,你还是积些德吧。”
听到钱老头这样说,原本跃跃欲试的几人都消停了下来。那只野山羊出来踱了几步,好像是看见了站在坡顶的众人,又跑进林子里消失不见了。
钱老头带领众人绕着林子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向着下套的地方走去。首先到抓野鸡的那个山坡上去,那里的套子下的最早,就从哪里开始收套。没想到第一个山坡上就让众人失望了一次,套子还在那里,但是却没有套着兔子。
王朋道:“怎么没有呀?”
钱老头道:“可能是刚才在这里抓野鸡的动静太大了将兔子惊走了,再说下套的时间也太短了。”
时间的确有点短了,正常的情况下都是在晚上下好套子,兔子再夜间出来活动的几率频繁,第二天早上才去收套,期间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呢,而现在才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且还在白天,没套到兔子实在不是个人技术经验的问题,而是天时不合。
这个坡上没有套道,就又往另外两个坡上去了,第二个坡上套到了一只,已经被勒死了,坚韧的藤条磨破了皮毛陷入了肉里,显然这只兔子临死之前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挣扎,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加速了它的死亡。另一个山坡上也套到了一只,看来这只是刚套到不久,兔子还在上面挣扎,几只狗上前来用鼻子嗅,惊恐地更加剧烈地挣扎,只是不论怎么折腾都弄不断藤条做成的套子,越来越紧,眼睛也便成了红的了。
范茗不忍心看它临死之前的挣扎和绝望的样子,装过头去看向别处。王老枪倒是干脆,拿着根手臂粗的木棒,上前给了它一个痛快。
将这只兔子从套子中解下来,钱老头却是不满意花了大半个早上只抓到两只兔子,就说到:“走,不用套子套了,刨个兔子窝,让大狗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