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汉子没有再攻击过来,明显自己不是对手,从刚才来看对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是再不收手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我不如你太多。”向张太平抱了抱拳说道。其实这么一下子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以前也遇见过一些会功夫之人,也找机会不划过,有胜有负,但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的。
这是一直坐在墙头上面抽烟的汉子从墙头上跳下来首次走到灯光之下,只见脸上面有一道从左眉头贯穿到右下巴的伤疤。双手指节肥大,显然也是一位手上面有着功夫之人。
“不知道这位兄弟对打拳有没有兴趣?”声音有点干涩,在这黑夜的废弃工厂里面如同他那张脸一样渗人。
“黑拳?”张太平问了句。
“不错。”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兴趣。”
“兄弟的身手不去却是太可惜了。”声音依旧干涩。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为事情的话我先走了,以后也不要再让人跟着我了。这种事情最好发生一次。”说完后就转身准备离开,忽然感应到有光线闪了几下。
豁然转过身来:“拿过来。”
后面没人吭声。
张太平面色阴沉了下来:“找死是不?”虽然声音不大甚至有点平平淡淡,但是平头汉子忽然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就连一直没有任何变色的涩声男都缩了缩眼睛。
平头男子反应过来向着后面的六个青年喊道:“阿庆,你忘了规矩了吗?”
听到平头汉子的喊声,其中一个青年才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来手机扔了过来,平头汉子接过来地给张太平。张太平看了看里面自己的照片直接一使劲将手机掰成两半再一搓便成为一对碎片。
张太平离开后,平头汉子向着伤疤男问道:“平哥对上他有没有把握?”
“嘿嘿。”刀疤男的声音在这夜里就如同夜枭一样刺耳“把握?先前我想着我们两个一同上可能还有点把握,只是刚才那一瞬间之后我感觉就是再来一个你我也不是对手。”
平头男子砸吧了下嘴,有些不可思议。
伤疤男说道:“这个男人很危险,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张太平回到酒店的时候,张乾隆已经将罗老爷孙俩接进了酒店安排了房子住下。他们两人本就居无定所,大多都是在便宜的旅馆当中,现在决定同张乾隆一同前往西安,这一路上面的行程吃住便都有张乾隆包了。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没有再去什么景点游玩,直到十点大家才清洗完毕,到最后竟然是张太平出来的最迟了。却是爱干净的小家伙钻到洗漱台上洗了个澡,然后硬是让张太平用出风机帮着吹干了全身的羽毛。
万芳见张太平姗姗来迟之后调侃道:“你不会是在里面细细打扮吧,怎么比女人还慢?”
张太平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还打扮什么呀?无奈地说道:“给小家伙洗了个澡,耽搁了时间。”
“呀,没想到小家伙还挺爱干净!”万芳将小喜从张太平的肩膀上面端到自己的手掌上,小家伙就开始卖弄自己干净的羽毛了,扑闪着翅膀前后踱着步子。
旁边的赵清思也被逗笑了,想象一下,一个近两米的大汉子在浴池旁边给一只小鸟洗澡,就让人忍俊不禁。
订好车票吃完饭已经十二点多了。退了房子,又加上罗老爷孙俩,队伍又壮大了,便成了十一人。买好了在车上面吃的东西,众人就开始向着火车站进发。
只是刚出了酒店张太平就又感觉自己一行人被盯上了,而且主要目标还是自己。稍微停顿了一下身子,便被跟在后面的赵清思发现了。
“怎么了?”
张太平转过头来看了看她绝美的容颜,笑着摇了摇都说到:“没什么。”然而他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难倒昨晚的几个人还没有放弃,又想有什么动作?
赵清思看张太平言不由衷,也就没有再问。时隔多年,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少年时的那般铁,再加上张太平的可以保持距离,现在也就比之李阳之流稍稍熟悉一些罢了。
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张太平也就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意思,告诉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引起慌乱。
中国的火车站里面永远都是这么的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不是说吵闹便是不好,但是吵闹了必定是人多,而人多了最容易发生偷窃之事。所以火车站是小偷最为活跃的地方。刚走进广场,便上前来一个青年,低声问道又不要手机。且还从口袋里面抓出两部手机向众人展示了一番。
“不需要。”张太平将青年推远说道。像这种推销的过程也可能变成偷东西的过程。
对于人高马大的张太平的举动小青年也是敢怒不敢言,嘴里嘀咕着离开去向另外的人推销明显来路不正的手机去了。
虽然张太平走在人群密杂的广场中,但却是注意到了一直从酒店跟到火车站的几辆出租车上面下来几个小青年和两个中年人。用余光向后面瞟了一眼,却不是昨晚的那一伙人,而是在古玩街上遇见的那个与自己争抢古镜子的中年男人和那位将张太平四人从博物馆门口带到古玩街上的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人。却是冲着昨天淘到的那面镜子来的了。
张太平瞟了一眼记下几人的样貌之后便不再理会了,凭着几个人张太平还不放在眼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走到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