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之中出来,将蔡雅芝放在炕上面,张太平又准备往外走去。
蔡雅芝赶紧问道:“你还出去做什么?”她出去的时间晚,所以没有看到池塘水漫上岸边的情景,也没有走到河边看到河中截断河流的大漩涡,所以不知道张太平又出去干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我过去河边将铁锨和葫芦取回来。”张太平又披上雨衣回答道。
出了门之后却看见自己放葫芦的那段河边一阵手电光的晃动,心里便是一突,赶紧快步朝着那边赶去。
到了河边,持手电筒之人听到脚踩雨水的吧嗒声,手电朝着这边照过来。
“是大帅呀?”老村长的声音。
张太平看了看河里,漩涡还在,暗暗松了口气问道:“老叔这会儿怎么到这里来了?”
村长将手电筒从张太平的脸上移开,照到河边的铁锨上面反问道:“这是你的铁锨?”
张太平点了点头,忽然想到这是黑夜里别人并没有自己这样的视力,可能看不见点头,便又出声回答道:“是的,刚才我和雅芝担心池塘溢水,所以出来看看。雅芝不小心扭到了脚,刚把她送回去了。”
“这满地是水的确实容易扭到脚,她没事吧?”老村长点了点头问道。
张太平回答道:“不严重,休息两天就好了。”
“那就好,”村长开始讲述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了“还是晚上雨太大了,不放心,于是起来看看,谁想到河水竟然连路面都淹没了,到处是水,人都没有下脚的地方。但奇怪的是雨没见小,里面的水却小了,路面也出来了,我恐怕水流到了别处便沿着河上来看看。”
手电照了照喝里面的漩涡又说道:“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么大的一个漩涡,上游的河水好像全部都被吸了进去。”
张太平附和着说道:“我刚才也是奇怪,所以在这里看了看。”
老村长皱着眉头说道:“莫不是地下河流?就像你那池塘里面的地下河流?”
张太平点了点头道:“有可能。”
“只是不知道这么多水流到了地下河里面影响不影响井水。”
“这个就只能等明天才能知道了。”
老村长叹了口气:“唉,那就只能等明天了,这场雨实在是太大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但却不是朝着他家的方向而去,显然还要到其他的地方再看看。
张太平看着老村长的背影微微有些出声,像这样全心全意为人名服务的基层干部早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村子里能有这样一位村长实在是大幸、万幸。
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接近早上六点的时候,雷声才息绝了,雨也小了下来,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了。
张太平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将葫芦从水中召唤了出来,心念一动葫芦就停止了吸水,上游的河水重新奔腾而下,只不过这时候没有了大雨以为后继,河水将会越来越小已经在小河的容纳范围之内,蔓延不到河岸两旁的路面上了。
将葫芦抓在手中掂了掂,依然跟以往一个样轻若无物,好像昨晚上那么多的水不是例如了这里似的,将心神沉浸到葫芦内部,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蔚蓝、毫无生机感。
张太平将葫芦收进空间没多久就有村名带着草帽提着铁锨沿河而上。昨晚的大雨即便是睡得再深沉的人都有所感觉,早上更是被河水漫过的路面吓了一跳,纷纷四处转悠看望。
扛着铁锨回到家里之后蔡雅芝还在沉睡着,经昨晚那么一闹腾她确实是既惊又累,张太平没有打扰她,又轻轻地退出了卧室,跟着出来的还有蹑手蹑脚的悟空。
刚刚洗过脸一众小东西就过来讨要吃的了,张太平手一翻给了悟空一个大桃子,给小喜了几颗草莓。一般都是自己觅食的两只鹦鹉也过来凑热闹,张太平便也给了它们两个一些草莓。
昨晚上估计家里人没有一个睡得踏实的,清早上早早的都起床了。火红狐狸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三只小狐狸饿的不停“啾啾”地叫着,范茗没来得及洗刷就先去后院挤了些羊奶回来用奶瓶给三只小狐狸喂食了。
张太平又到园子里面去转了转,昨晚上的池水肆意,一部分薰衣草都被淹了,只不过不太严重就是了。地里面彻底被雨水浇了个透,根本不能下脚,一个脚下去带上来的就是一大团泥,行走实为不便,张太平也就没有再强行进地里查看了。
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蔡雅芝已经起床了,正在做早饭。
张太平问道:“怎么下来了,感觉脚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刚才看了看已经消肿了,踏在地上只要不随意扭动脚腕都感觉不到疼痛。”蔡雅芝回头想着张太平明媚一笑说道。
张太平让蔡雅芝坐在板凳上强行脱下她的鞋子看了看,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而是这可马虎不得,扭到脚虽然不是一件大事情,但若是治疗休养不到位就会留下病根,就是农村人说的所谓“熟伤”,以后很容易再犯,稍微不留意就又会在脚脖子的同一处扭到脚。
仔细察看了一遍之后才放心下来,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了,青紫色已经消除了,看不出一点昨晚上扭过的痕迹。
为她穿上鞋子,张太平又说道:“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你最好还是多休息几天,这两天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也不要做什么活计了。听到没?”
蔡雅芝脸色红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