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一看见水边的水鸟们便从张太平将帮上面飞了过去和它们玩在一起,而鬼脸到了水边却是惊气一片鸟叫。
张太平蹲在水边洗了把脸,清凉的湖水刺激着神经立即精神了许多,然后随意坐在一块石头上掏出一支烟抽着。鬼脸在水边喝了些水后没有像小喜那样撒着欢儿,而是安静地蹲在张太平身边,它总是那么稳重与衷心。
下午十分阳光变得柔和起来,山中的天总比外边黑得早,这会儿已经有了山风,波光粼粼的水面荡漾着夕阳的余晖。此情此景再加上暖风拂面让人不自觉地有一种轻松慵懒的感觉。
张太平一连抽了两根烟,躺在水边的石头上感受着这份宁静。直到太阳到了西边的山顶这里光线逐渐黯淡下来的时候才带着鬼脸唤上小喜绕到水库的东南边上。
封住洞口的大石头完好如初,张太平两手一使劲儿轻松抱起来放在边上。
山谷里面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什么变化,张太平四处转了转,石屋里面也无人来过的痕迹。
张太平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将两棵大桂树先移到空间之中,然后再找时间移栽到自家园子里面。没有再耽搁时间在其他地方,直接取出铁锨开始在两棵桂树旁边打量寻找下铲的地方。
这两棵树时代久远,下面根系必定庞大繁琐,要挖上来的话最起码都得一个直径六米的大坑,至于深度就要看挖下去的具体情况了。确定了位置画了个圈子之后就开始挖动,一个人做的话这并不是一个小工程。
小喜耐不住性子在旁边等候,在山谷中待一会儿又跑出去转一会儿直到繁星满天的时候才停下来站在另一棵归属上面休息起来。相反,鬼脸一直在山谷中石屋的四周转悠着充当警戒。
终于将直径六米的大坑挖到两米深的时候,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将铁锨放开爬出大坑在外面写了些,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抽根烟喝点水跳下坑里面继续。
整个树根的轮廓已经挖出来了,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将周围的根系都砍断,不然要是将这些须根全部挖上来的话就是十米的大坑也不见得能挖完,所以只留下主要的部分保证树木移栽后能存活,至于须根以后重新生长。
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斧子,沿着大坑的壁砍了一圈,手臂粗的树根应声而断。砍断须根之后留下了主根暂时起固定作用,将斧子别在腰间爬上树顶,挥动斧子将多余的枝干都砍下来。
这是移栽巨大的树木的一个必然的过程,砍掉多余的枝干方便转移,但是更主要的是刚刚移栽之后树木的根系有个适应环境的过程,要是上面的枝叶逃过茂盛了蒸腾作用就会随之增强,而根下输送水分的能力却达不到蒸腾所需的要求,如此就是一个入不敷出的情况,会让树木应失水过多而死去。
砍断大多数的枝干,只是留下来了几根主干。一般般来说是应该完全砍断的,但是张太平拥有着空间泉水,可以适当地保留些枝叶。
从树上面下来后先是将看下来的枝干收进空间之中,带回去也是硬柴,过年时候蒸馍馍煮东西最好使。
并没有急着用斧子将已经接近光秃的桂树放到,而是发动精神力试探了一下看能不能现在将其收进空间之中。没有猛然发动,只是轻轻试探,果然精神延伸到和大地相连的桂树上面之后生出蚍蜉撼树的感觉。
拾起斧子跳到坑里面三两下就将深深扎进地下的主根砍断了,轻轻推了一下之后光秃的树桩就轰然倒地。吓得正在另一棵树上面休息的小喜飞上天空鸣叫着。
在用斧子将下面的所有根系砍断之后心念一动之间这棵倒地的桂树就消失了。张太平也跟着进到空间之中,挖了个坑将桂树先埋起来,再在上面脚浇灌了一些空间泉水。
出来后有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五点多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挖了这么一颗,还打算今天晚上就到家里面,看来是没有时间挖另一棵了。只能等以后有时间了进来再挖取。
将坑周围的土重新填充到里面,至于树下面原本生长的几颗年份不长的人参现在已经失去了再生长的环境,张太平将其全部都移栽到了空间当中。
做完一切天色已经大亮了,出了山谷用石头将进出山谷的洞口重新封好,然后抓了些野味回来在湖边清洗过后随地烤了。吃玩后用水将水边上的一切痕迹处理干净,这不是什么小心谨慎而是山里人进山做事的一个本能习惯。
饭饱酒足,踏着刚刚洒下来的金色阳光带着鬼脸和小喜朝着山外走去。
这个时间出山等到了家里的时候正好能到达傍晚,再加上路上采药什么的单个的时间回去之后就到了夜里,这正是张太平想要的。
从水库下面上来,站在一个小山头想了想,却是没有再从以前走过两次的路途返回,更没有从西边来的路返回,那条路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可怖了些,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踏足。而是向着东边无人踏足的地方行进。越是原始的地方存在的药材就多。
走东边果然没错,很少有人踏足,里面的药材果然种类繁多,而且年份不短。张太平也不急着赶路,和小喜忙的不亦乐乎。
小喜终于又找到了一件好东西,飞回来在张太平肩头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如果让它独自去寻找的话它可能还没有这么大的热情,但是和张太平在一起的话就显得很是卖力,和别人一起有一份乐趣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