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走向门口蔡雅芝的时候停了停她在说什么。
“你好好想想,那个男人死了好些年了,还守在那里有什么用?你弟弟给你介绍的这个对象又有钱人长得又俊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老婆子好像苦口婆心地劝着。
张太平看了一眼正和吕正强谈笑的男人,又是感觉到一阵蛋疼,像孕妇一样的大肚子男人要都可以称为俊俏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丑陋的人了。
“我既然嫁给了王家,那就活着是王家的人,死了也是王家的鬼!”这是吕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刚烈。
老婆子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个赔钱货,不要不知好歹,你都有一个小拖油瓶了,人家愿意要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不同意,不同意,难道是在王家沟沟里有了姘头?”
“你。”背锁在屋子里面的吕凤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太平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也生出一些怒起来,这是一个母亲应该对女儿说的话吗?尤其是对一个寡妇来说是何其地诛心呀。心中不由想到这是不是吕凤的亲生父母。
“啊。”正在谈笑的吕正强看见走进院子里面的张太平,笑容僵在了脸上面,向后退了一步,喉咙里面像是吞了一颗鸡蛋说不出话来。等张太平走过去了才朝着趴在窗口上污言秽语的老婆子喊道“妈,这就是那的姘头,上次打伤我的人。”
吕正强不只是因为在他家里面还是别的原因,又不知死活地喊出了这样的话语。
张太平眼中闪了闪光暂时没有理会,等会儿走的时候少不了又要收拾他一顿。看向转过头的老婆子,心里面不由冒出来尖嘴猴腮这个词来,虽然这样形容一个上了点年纪的父女有些不妥,但她却是跟这个词最为贴切,如果再长上金黄的毛的话估计就是悟空都会将她看成同类了。
眼睛细小,如果放在别人脸上可能会给人不适合的感觉,但是放在她的脸上却让人感觉本该如此,更加增添了脸上的刻薄相。对一个年龄不大的山里孩子来说十几块钱可不是下小数目,得了钱之后一群小孩子们连西瓜都顾不上吃了,一哄而散。有的是到商店里面买东西去了,有的是到伙伴或者单人跟前炫耀去了。
张太平找了个簸箕过来将金银花铺开敞在阴凉处让其风干。
有对着叶灵说道:“你去后屋将老爷子的茶壶取出来,我来用金银花泡些茶。”
没有经过炮制的金银花是最原始的金银花茶,也不分等级优劣,在农村中就是一种普通的饮品罢了。
电磁炉烧了一壶水,先将金银花清洗了一遍,然后给老爷子泡了满满一紫砂壶让叶灵又送进去。而后用一个盆子泡了半盆子,给里面添加了一些蜂蜜,不把它当茶喝,而是当成清热解毒、疏散风热的良药。
泡出来后颜色淡金,随着热气的升腾散发出甜丝丝的蜜味和淡淡的药味,看着就很有饮用的yù_wàng。给姑娘们每人盛了一碗,又给鬼脸和阿黄的食盒里面分别倒了一些。对于犬类来说夏天六七月份是一年中最难熬的两个月,张太平对于它们的照顾也很尽心。
剩余的放在冰箱里面冰了起来,以后渴了的话随时可以盛出来,既解渴又解热。
喝了一碗茶稍稍歇息片刻之后就临近中午了,张太平有些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蔡雅芝怎么还没有回来。
“叶灵,你知道你姑姑和吕阿姨出去做什么了吗?”
叶灵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却对张太平说道:“我去做饭吧。”
张太平问道:“你打算做什么饭?”
“师傅想要吃什么?”
张太平问向大家说道:“大家想要吃什么?”
范茗说道:“吃扯面吧。”作为一个陕西关中人,一天不吃面都会感觉全身不舒服的。
张太平白了她一眼说道:“你也帮忙做了好多天饭了,难道不知道扯面要提前好几个小时将面准备好吗?现在哪能行。”
“哦,那吃什么?”
“吃水水面!”这时候丫丫举手说道。她所说的水水面是山里面人的叫法,其实就是蒜蘸面或者蘸水面。
张太平想了想,蘸水面做起来简单吃起来也不错,便说道:“那就做这个吧,不过范茗你要给叶灵帮忙做饭。”
范茗点了点头,挽起袖口跟着叶灵一起进了厨房。
张太平又朝着天天小姑娘问道:“天天,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和蔡阿姨做什么去了?”
“我妈妈和蔡阿姨到奶奶家里面去了。”天天说道。
她在王家的爷爷和奶奶都早已经去世了,这里所说的奶奶应该指的是外婆了,在山里面有的小孩子会将外婆和奶奶分不清。张太平点了点头,只要知道她们的具体去向就放心了。
就在他准备出去转转的时候老爷子老爷子出来了,身后一个年轻女子扶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跟着,看这架势应该是老人的腿或者腰身有问题。
“这位病人准备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进行长期治疗,你到村子里面给她们找一家能住的房子。”说完后老爷子就转身又进后屋了,现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