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雅芝沉沉睡去之后张太平又起身出来了,他准备给空间和果园里面栽种一些核桃树,尤其是空间中的大片山地上栽种核桃树再适合不过了。核桃树的培育一般采用扦插繁殖的方法进行培育,而村子就有人家在外围的山地上栽种和核桃树。
本来自家果园里面也是栽种了一些核桃树,但是不知道是因为病害的原因还是因为土壤的原因那些核桃树在去年夏末秋初的时候就全都死光了。张太平想要核桃树枝条就只能到别人家山头上去折几枝了。
大概十点多的山村里面,即便是在夏夜也已经静悄悄的没有了喧闹声,站子院子里向着北边村子望过去,一片漆黑沉静之间添了些神秘。
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鬼脸也准备跟着,张太平挥了挥手让它退回去守在门口,自己只是出去一小会儿,没有必要让它跟着。
穿过一片片的玉米地,没有一丝风,两旁比一般人还要高的玉米静静地伫立着,这种沉默的氛围比之因风而起的沙沙声更让人难以接受,会让人有一种空气凝结时间停滞的感觉。再加上不是传来的一两声夜枭的鸣叫,胆小的人很容易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不过这些对张太平来说却是没有什么感受,本就是六尺大汉,再加上练武的原因血气旺盛、诸邪退避,对这样漆黑寂静的环境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哇!”
一声夜枭的鸣叫声传出去老远。
张太平忽然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夜枭的鸣叫声,而是在夜枭名叫之后他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不由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里做什么,停下来凝神静听。
“军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再等一会儿,现在才十点多,有的人还没有睡着呢,等到十一点多久可以了。”
“还要等一个小时呀?在这里怪吓人的。”
被称为军哥的人说道:“又是吓人的,这里距离村子不远,能有什么?”索然这样说着,不过不够坚定的语气显示着他心中也不是毫无畏惧。
“刚才那只鸟叫声怪渗人的。”
“一只鸟叫声有什么怪的?”
显然是两人藏在玉米地里面,准备做什么事情,不过其中一个感觉时间还不到想要再等候一段时间。
“这只鸟可不是普通的鸟,听老人说这种鸟晚上叫的话就要死人的。”
啪得一声手掌拍在脑门上的声音。那个军哥说话了:“死你个锤子,这会儿说这话是找死不是。”
“我只是说说而已。”
“说锤子!”军哥显然也是心里面有点发慌了“晚上少说这种事情。”
“哦。”
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夜枭不紧不慢的鸣叫声,在这漆黑无月且寂静的夜里确实有点渗人。
两个人大半夜地躲在玉米地里面非奸即盗,张太平正准备过去问一下的时候又有声音传来,他又停了下来。
“你确定你说的那事情是真的?”军哥严肃着声音问道。
“绝对是真的,这是我晚上亲眼听到的。今天村子里面发生的大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我爸回去之后就不停地说要是早先能砍些木头做几件家具就好了,还说那寡妇的运气真好,当时只有她公公砍了木头做了一个小桌子和几个小板凳。先自爱能值几万块,甚至几十万。”
“是真的就好,不然白忙活一晚上我有你好看的。”军哥对着另一人说道。
“绝对错不了!”另一人打着包票。
“到时候进屋子里面后手脚放麻利一点,尽量不要惊动人。”军哥出声叮嘱着。
“嘿嘿,那个寡妇可是很标志的,要不要。”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从他猥琐的笑声中就能听出不是好事情。
“啪!”又是一声手掌拍脑子的声音。
“啊!怎么又打我?”
军哥寒声说道:“你想死可不要拉上我。”
“怎么了?咱们两人还收拾不了一个小皮娘了?”
“收拾?收拾你妈个锤子!你知不知道她和谁是相好的?”
“谁呀?”
“张太平!”军哥重重地强调到“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另外一人很是配合地说道。
“两你这猪脑子也不知道。张大帅在外面可是名声很响亮的,偷个木头还罢了,要是把那个寡妇怎么样了,让张太平知道后你弄死咱们两个也打得残废!”
“这么牛?”另一个人好似有些不信“我看他平时也没有什么呀?”
“给你说不清。”军哥有点不耐烦了“总之到时候进屋之后只那东西,少动人,不然我首先饶不了你。”
“好吧。”
有沉寂了下来。
张太平听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显然另一个人是村子里面的青年,说的应该是楠木的事情,这是准备到吕凤家里面去偷楠木了。让张太平有点皱眉的是底下里面竟然流传着吕凤是自己的想相好,这件事情以后得注意一下了,虽然自己不太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对于一个独自在这孩子的女人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压力。
心里面想着事情放晴脚步朝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虽然两人畏惧自己不敢对吕凤生出什么歹心,但是准备过去偷东西总归不是个东西。罪不至死,但受些活罪是难免的。
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人身后,来年个人却是毫无察觉。张太平也没有惊动两人,直接身手按在两人的脖子上面将来年个人弄晕了。
然后一手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