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三人随着六个人朝着小巷子走去。
那个引起冲突的中年小个子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想要出言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口。又想了想,自己一方六个人,以一对二的绝对优势局面,而且还有这匕首,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先的火火车站本就豪华,四周的建筑也多是高楼大厦,光鲜亮丽。
但是无论怎么光鲜的事物总有阴暗的一面,在这些现代化的高楼后面藏着这么一条巷子;就像是人群中藏着这么几个祸害一样。
旁边看到之人,有的面露不忍,有的惋惜,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甚至幸灾乐祸,但全都是或驻足观望或匆匆而过,却是没有一人上前提醒一句,更别提帮忙了。
巷子还不浅,越过了一排高楼之后露出里面矮旧的房屋。这里虽然处在人声鼎沸的火车站附近,却是意外地没有人,真好成了作案的好地方。
“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道歉的事情了。”那个亮着匕首的青年叼着一根牙签说道。
“道你歉!”王老枪二话不说一脚就蹬了过去。
拿刀子的青年不想到在这种情况之下王老枪还敢反抗,没有防备之下被正中胸口。王老枪的力气可不小,再加上这一脚是含怒蹬出去的,直接就将青年蹬飞了,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儿,一时半会儿竟然爬不起来,刀子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其他青年人见状纷纷掏出刀子。好家伙,竟然每人一把。
张太平和王老枪却也没有闲着,两人各自找到目标踢出去,在剩下的几个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将他们手里面的刀子踢飞了出去。然后实施小擒拿手法似的几个青年人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那个中年的小个子本就走在最后面,距离一群人远,而且心里面的含了一份提防,所以见机不妙只是不是上来帮忙而是拔腿就往巷子外边跑去。
可惜他不是刘翔也不是罗伯特,还是被张太平从后面跟了上来,一把提起衣领拖了回来。
这家伙这会儿明智了,没有再城墙掏刀子,而是一脸灰败地任由张太平提着。知晓自己怎么说也有着一百多斤的,单手就能提起来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将六个人放在一堆,王老枪问道:“现在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那个最先掏出刀子的青年受了王老枪一脚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了。其他的青年你往往我我望望你都是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那个小个子中年人说了:“不想要什么说法了。这事情是咱们不多,你们想咱们办?”
王贵以前干的都是一些要人命的事情,对于这样的小冲突实在是没有心情理会,点了一支烟在旁边没有说话。张太平也是没有什么兴趣整治这些人,不想下什么重手,送到警察局又麻烦,而且这些人在里面也关不了多长时间就又出来了,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
便示意让王老枪来处理这件事情。
王老枪想到的也不是送到警察局里面去,那样就太浪费时间了而且还得不到好处。
在每一个人身上蹬了一脚之后说道:“将身上的钱财东西全部掏出来。”
六个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心里面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一个怪异的念头,难道是遇见同行了?
“看什么看?难道你们还不愿意?要是不主动掏出来的话,那我倒会儿就自己动手,但要是让吴动手的话可就不只是拿走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了,衣服也会一起拿走,到时候你们就光着上大街吧。”王老枪大声吼道。
没有想到王老枪还有这样整人的恶趣味。
六个人看着王老枪凶恶的样子可不认为他只是说说罢了,没有什么犹豫地将身上东西全都掏了出来,反正这也不是他们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心疼的。
王老枪将六人放了一堆的钞票、手机、钱包等物全都装在一个塑料袋里面收起来。嘴里面还骂道:“狗日的,每人身上都至少两部手机,一看都是偷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六人嘴上没说,心里面却是想到,我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五十步笑百步,母猪笑乌鸦黑罢了。
末了临走的时候王老枪还是不解气地在每人身上踹了两脚。
“救命!救命!走开!”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巷子的更深处忽然传出来呼救声。这是一女人的呼救声。
三人转身就朝着呼救的地方跑去,都不失一份最基本的人性和良知。
到了一处低矮的房屋跟前停了下来,贴着铁皮门听了听。
里面传出来很狗血的声音:“在这里你叫破喉咙了又有谁能听得到?就算能听到,又有谁会理会?”
两一个声音带着邪的笑声说道:“有一句话叫做什么来着,如果你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早些顺从了,少受些苦头。”
听到这里不用再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张太平直接一脚踢开了门。
张太平含怒踢出的一脚可不是王老枪先前的那一脚可以比拟的,这一踢之力不亚于一头牛的撞击。只见整个铁皮门离开了门框飞了出去,里面背对着门的一个青年被砸中了后辈,当下就吐出了一口血。显然是受了伤,而且还是那种很难治疗的内伤。
里面的情景收入三人的眼底,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双手握着一根尖茬木棍缩在墙角,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而另外两个青年面朝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