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和矛的区别就是戈上面多了个弯钩,适用于战国时候的车站,而后在战车逐渐衰落之后就被矛也就是长枪所替代。一支戈和一排矛摆放在一起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只要一提醒,以这些人的精明和经验全都能看出来这个兵器架子上面有问题。不过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全都看向张太平。倒也不是他们想让张太平去打头阵,而是因为这里只有张太平一个人能看出来这些东西上那个有毒那个没毒。
张太平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没有推辞,从背后的包里面取出来一张牛皮纸,折叠了几下然后包裹在那根戈上面,使劲儿向上提了起来。
所有人看到他的举动眼神全都闪了起来,之前年轻人在这种恐怖的毒之下化成了脓水,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损伤,他们就怀疑这种毒只对人身起作用,只要不和肌肤直接接触就没事,不过出于谨慎并没有谁试一试,现在见到张太平的这番举动终于确定了所想,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那根戈在张太平的用力提拉之下缓缓升了起来,与此同时这个兵器架子也开始缓缓地转动,等他将那根戈完全从兵器架子上面提出来的时候兵器架子也转动了九十度,露出里面黑黝黝的门户。
“果然是这里。”所有人心里面都激动。
然而老大韩教授等四人却没有立即走进这个门户,而是翻身朝着宝物的方向走去,现在他们已经确定只要在手上带上东西不让肌肤和这些宝物直接接触就不会出事情,所以他们准备过去挑选一些之前的东西带走。进入宝山焉有空手而归的道理。至于上面的毒,只要带出去了还能有处理不了的道理?
张太平没有理会他们这些不怕死的举动,而是凝神静听着这道门户里面的动静,在一个就是等待空气和里面接通。
然而让张太平眼神一缩的是竟然从这道门之中传出来一阵微风,而且其中夹杂的霉腐之味不中,但这种霉腐之味又没有完全消失。这就说明,这里原本是密封的,但是在近期和外面接通而有了空气的流动,但是时间又不会太长使得里面的霉腐之味还没有完全释放完。
王贵见他脸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那毒?”他还在担心之前王贵用手直接拿剑和拔戈的事情。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回事。”
又凝神静听了一会儿,终于听到里面微弱的呼吸声,而且还有八人之多。
脸色凝重地朝着王贵和行如水两人说道:“里面有人?”
“有人?”王贵和行如水全都惊讶。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我要是没有听错的话里面总共有八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呼吸几近于无,应该还是个练习内家拳法的高手。”
“这里面怎么会有人?”王贵并不是怀疑张太平的判断,而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好巧不巧地众人来的时候就正好碰到别人也来了。耳朵贴在门口停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听到,但是却感受到了从里面吹出来的风,心下里就相信了。瞥了一眼正在那边挑选宝物的四人,低声朝着张太平问道“有没有可能是那几个人做的鬼?要不。”说着做了个单手下切的动作。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他们的问题,要是他们能直接到达这里也就没有叫我们来的必要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坑害我们的理由。”想了想又说道“多半是之前就走漏了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王贵问道。
张太平说道:“进去肯定是要进去的,要想出去只有这么一个门户。待会儿你们进去的时候不要远离我的身边。”
两人点了点头,三人沉默了下来等待着那四个人归来。
没多久,四人包里鼓胀地回来了,脸上全都是激动的神情,以至于站在门户口上之后都没有感受到异样,这和他们往日的谨小慎微完全不同,看来钱财还真是有让人失去谨慎忘乎所以的魔力。
还是老农机警一点,见到三人脸上的表情并不是找到出口之后的那种轻松,问道:“怎么了?”
张太平语气平淡地说道:“里面有人。”
“有人?”四个人的眼神全都缩了起来,脸上的激动和欢喜迅速地褪去,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一旦恢复了冷静一个个全都不笨,并没有立即就相信张太平的话语,而是如同王贵一样耳朵贴着门口停了停,其结果和王贵一样,不过感受到了里面吹出来的微风。确信张太平的话语不是诳人。
其他三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老大,散开身子和他拉开距离,不过三人站定的位置正好讲老大逃跑的路线堵死了。尤其是站在门口的老农已经从腰里面拔出了匕首。在陵墓之中最实用的兵器就是匕首了,因为有些陵墓之中会有些小通道,一旦发生了争斗别的兵器就施展不开来了,只有贴身的短刃才能运转自如。
站在中间的老大面上神情巨变,举起双手说道:“绝对不是我带进来的,我对天发誓要是我带进来的人就让陵墓坍塌我不得好死。而且你们想想,我要是可以知道怎么走到这个地方还需要再这么大张旗鼓地将你们过来吗,不闷声发大财?难道我是傻子吗?”
三人想一想他说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地将他包围在中间。
这时候张太平说道:“应该不是他带来的人,这个时候不是发生的内讧的时候,而是该想一想进入这道门户之后的事情。”
三人这才稍稍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