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过了一周。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张晓凡的生活过的十分有规律,每天早上到尚德堂上开业诊病,中午的时候跟萧兵和杨大山他们吹牛打屁,有事没事的时候再逗逗兰兰这个小丫头开心,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
自从张晓堂得了珍宝斋之后,他又换上了以往的那身行头,就是黄绸缎面的唐装,带着个大金链子,手上还拿着块泌色不错的古玉盘着,这副打扮也是古街一景,知道的人都喊他张爷,乐得这小子找不着北。不过,哪怕是他再得瑟,每天晚上也得乖乖的回到尚德堂里为萧兵准备药浴。当初为了那每年的六十万的助理费可把他给坑苦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也瘦了不少。
好在珍宝斋不需要他理会太多的事,史强在接到张晓凡电话的第二天中午就从家里赶来,就连当时那辆丢在他家的二手捷达都送了过来。
史强在看过帐本和产权估价之后,连连称谢,口口声声要给张晓凡添上一些,但张晓凡只是笑了笑,没要这些多余的钱。他们两人在胡杨村里那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只见过两次面而以,但男人间的感情很难用次数来形容。别看史强是干滚地龙这行的,好歹也是条汉子,知道张晓凡要搬新家,特地从外面置办了一套黄花梨木的桌椅给他家里送去。当然,这可不是海黄梨木,真要是海黄梨木的话史强留在手头上的钱也买不起。
一周前的那个荒唐的夜晚过后,宁美怡和卓玉舒两女容光焕发,明亮照人,把好多人的都看呆了眼,特别是宁美怡本就是颠倒众生的脸蛋经过张晓凡滋润过,高贵而又妩媚风情可以把人给迷死,办公室里的鲜花每天都堆得满满当当,令她又好气又好笑。[
张晓凡没敢把事情透露给李艳知道,他把史强和刘叔给的那三千五百万往李艳手上一交,便装成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小心翼翼地伺侯着,唯恐东事发的时候讨不了好。
这么多天来,让张晓凡最享受的要数那个全功能型飞碟浴缸,每天往这里面一躺一泡,听着海潮的声音那真是舒服比,以至于新家里论如何也要放置一个。当然,他在宁美怡家里也没有浪费,拉着李艳和许若姗两人洗上一回,洗了两个小时才出来,其中的细节不足道矣。他到是也想拉着宁美怡和卓玉舒一起洗,只是胆上没毛,还没有横到那种地步。
这天,下午五点多钟左右的时候,天色还是大亮着的,太阳还没有下山,跟大白天没啥子区别。
尚德堂上的长椅上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人,有些是来看病的,有些是来复诊的,他们唯一聊的事情就是在这里看病不用等上太久,一般只要看那堆病历的厚度就可以估摸着大约要等多长时间。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位龙行虎步的瘦小老者,正是张家兄弟俩的师叔刘文龙,他见堂上还有些病人,就没有打扰,找到一张空着的座位坐下,在那边打量着张晓凡诊病。
张晓凡面前坐着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他脸上的身上都带着淡红的斑点,有的点状有的片状,他时不时的还用手轻挠两下,似乎有些苦不堪言。
“医生,您看我这荨麻疹能治好不,我都快被这病给搞死了。”
张晓凡先是让他撩起衣服看了一下皮疹,问道:“这荨麻疹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久了?”他帮着对方把脉,并且同时问道。
对方挠了挠眼皮子,苦色道:“前前后后都快一年了,上医院说是慢性荨麻疹,不好治。有个护士告诉我,西医治疗这病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让我去找中医看看。但是我这些日子中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没什么效果,有几副药吃了后还行,有半个多月没有发作了。可没想到过不了多久又开始痒了,我这难受啊……”
张晓凡缓缓点头,说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他见对方舌质淡红,苔白腻湿润,已经有八分了然于胸,再细问了些情况,直接打开病历提笔疾书。
“你这两天就请假在家里休息一下,班就不用上了。”张晓凡边写边说道:“我先开三剂药给你,今晚先服两次,但这药吃完后你身上的荨麻疹很有可能会突然变多,长满全身都不奇怪,先忍着点尽量不要用手抓。等第二剂和第三剂服下后情病就应该好了。”
边上等候的病人见他这里抓抓那里挠挠,都躲得有些远,怕会被他给传染上什么毛病。但是听这病是荨麻疹,而且吃完药后会更加严重,都吃了一惊,纷纷竖长了耳朵听声。
那个病人也吓了一跳,这医生倒是奇怪的很,只听过吃完药病会慢慢变好的,还没听说过吃了药后还会变重的。要不是他老娘的心脏病在这里治得七七八八,才不会过来找这个麻烦。
“医生,您看是不是换个方子,我这疹子都长到了眼皮子下面,实在是痒得难受啊……”
张晓凡闻言顿笔不续,两手一合不答反问道:“你是想痒个一天舒服还是想这样一直痒下去?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行医这么多年,见过最长的慢性荨麻疹长达八年有余。”
病人一听这话都吓傻了,要是让他这样过个七八年简直比死还更难受。
“你现在是病在表症,只要让邪气随汗而解,则病可痊愈,要是你想换个方子的话,请恕我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张晓凡将病历一合,递还给他。
他这病说白了就是病根未除,一直在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