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是这两天,你都回东海多久了。况且那家伙真有这个能耐的话,早就成了亿万富翁,也用不着坑你这几百万美金。”
张晓堂闻言一怔,想了想好像这话也在理儿,如果不是那个小白脸的话,那是什么东西?他左思右想,觉得脑子里乱轰轰的,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也不清楚。要不,你给提个醒,或许我能够想起什么来?”[
张晓凡正色道:“你在大澳登机前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色有些黯淡,一副破财之相。但在今晚的时候,你的眉心就有股阴晦之气,我当时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但想来你有僻邪符在身,也没有什么大碍。按时间测,就是你从大澳回到东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说到这里,重新掏出张避邪符递给他道:“灵符自燃,表明其中的符之力已然耗尽,如果不是遇到诡异之事是绝不会缘故的变成这样的。你回忆一下,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张晓堂皱着眉头接过避邪符,努力地回想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惊呼道:“我想起来了!要说有些奇怪的东西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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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想到诱因就不怕这类的事情再次发生,说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上一遍。”
张晓堂把椅子挪正,压低声音道:“记得我和你说过前几日和强哥倒腾了一批冥器,在那批冥器中有件古玉很是奇怪,我看了老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像是蛟,又像是蛇的,强哥瞧了两眼说是东汉的东西,质地不行雕工欠佳,收藏的意义还是有的。你知道我对古玉这玩意儿不太在行,就当独挑了出来把玩,时不时的拿手盘着显摆。后来,有个小子见店看货,我见他盯着古玉挺喜欢的,于是就攀谈起来,聊着聊着就觉得挺投缘的,我也他喜欢这东西,又肯出高价,就让给他了。”
张晓凡一听这话,直接出煞刃问道:“是哪只手盘的古玉?”
张晓堂见这架势吓得浑身一颤,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哆嗦道:“晓凡,你别冲动,我就是盘了几下还没两天的工夫,没必要动刀子……”
刚才用慧眼观察的时候,张晓堂的双手是紧紧握着的,以至于漏过了这个环节,谁也没有想到魂魈是这样入体的。张晓凡把他逮过来换开手掌查看,发现他的右掌上有着明显的淤青之色,在肉眼看来就像是手沾上墨汁没有洗净那样。可是,在慧中瞧着,掌上的阴晦之气已经深入肉中,且在表面上生成了个满脸怨气横生的面孔,有鼻子有眼的,瞧着非常渗人。
张晓凡扣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这双招子算是白长了,明明是邪物你还敢盘着玩,也不怕把自己这只手给废了!”
张晓堂的手腕被他掐得生疼,抽搐着脸问道:“没什么大事吧,我不是都好了吗?”
“没什么大事?只怕再晚两天,你就可以截肢了!”张晓凡拿着煞刃轻轻的在他的掌心黑色的部位轻轻一划,本应该痛得哇哇大叫的张晓堂却不觉得丁点儿疼痛,惊得他哑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