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没过几年,蔡信研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己家的房梁上,身上一丝不挂,下面都被人搞的红肿不堪,满身的污迹,老人们说那是至少是被好几个男人一起玩的,事后可能没脸见人就自己上吊了。不过也有人说,那是因为全国严打,轮\奸被抓到那是要吃花生米的,所以杀人灭口。反正不管怎么着,蔡信研的死没有调查出来是谁干的,黑皮来了好几次也没有抓到人,村里的人全都说不知道,都闭口不谈这件事情。”
“打那之后,可苦了蔡信研的女儿,她女儿名叫崔晓晶。这女人我也见过,长得比仙女还美,压根就没有农村人的那种土味,比电影明星都不差。她在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有的人说她爸和她爷爷是同一个人,也有的人说她是老扒灰生下来的野种,反正那些话很难听,就连我们村里人都听不过去。那时候蔡信研已经死了,十来岁的崔晓晶一个人生活在村里,每个月村里都会给她些粮食还有些钱,是那种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真饿极了就拾别人的剩菜剩饭。别看这崔晓晶年纪小,可是她非常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发奋读书,在初中毕业的时候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高中,把全村人都震傻了,大家开口闭口都说这孩子将来有出息,一改往日的嘴脸。”
何久说到这里,他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也褪去,他轻轻一叹道:“可就在她放暑假的时候,她发生了和她妈妈一样的遭遇,被人在夜里给玩了。等咱们发现她尸体的时候都馊了,身上长满了蛆,那味隔着八丈远都能闻得见。村里人发现她的手指被磨的血肉模糊,都见了骨头,原来崔晓晶在临死前用手指沾着鲜血,在墙上写下了血书,看得全村人毛骨悚然。”说到这里,一股寒风吹来,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晓凡皱眉道:“血书上写了什么?”
何久犹豫了一下,说道:“血书上写着:血债血偿,我化成厉鬼也不会饶过你们。”
张晓凡长长一叹,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十有**崔晓晶不会甘休,回来报仇也是肯定的。那种从骨子里的怨气几乎法化解,家庭的悲剧在重新发生在自己身上,换成谁也不会甘心。
听完何久的叙述,吴芸也满脸泪痕,她抽泣道:“都是那些恶心的男人作下的孽,应该把他们全都抓来枪毙了!”
张晓凡说道:“故事到这里应该没有完,村子里的人不会因为那几句诅咒就吓成这样。”
何久不迭点头,他低声说道:“一点没错,就在崔晓晶死后的第二年,村子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