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贬低我,就是在贬低自己的眼光!”
不管苏梓琳怎么贬低,他的自我感觉一直如此良好,说好听一点这叫坚强,说难听一点就是厚颜耻。
“看来我是要重新审视自己的眼光了。”
“别,千万别!我叫小琳琳眼光独到,慧眼识人,我绝对是你的理想归宿!”
苏梓琳打了一个寒颤。“什么小琳琳,恶心死我了,你看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里不太方便吧?”滕越挑了挑眉,贼贼一笑,“这里不太方便,我回去给你看,全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一遍!”
“看来你皮又痒了!”话音一落,一脚踩在了滕越的脚趾头上,咬着牙根,用力碾了几下。
“谋杀亲夫啊”滕越大声嚷嚷起来。
南宫寒随手摘了一朵百合花,往他嘴巴里一塞,“闭嘴!”他脸色紧绷,片刻都不松懈警惕。
“少爷,你估计的没错。刚才两个人只是打探一下,现在又来了十几个,纪战旋肯定就在其中!”手指轻轻一滑,屏幕上的画面转化成了监控图像,“少爷,你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疤痕,怎么区分哪个是纪战旋?”
“等一会儿就会知道了!”薄唇一勾,笑容笃定,“走!我们去迎接客人吧!”
噼里啪啦!突然外面响起一串鞭炮声。
纪战旋的手下一听到巨大的声响,下意识的将他围在当中,紧握着手枪环顾四周。
“就是他了!”南宫寒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屏幕,清晰地看清他狰狞的脸庞。鹰眼一敛,凌厉慑人,掏出一把闪着银光的手枪按上消音器。他剑眉一拧,瞄准了纪战旋。没有丝毫迟疑,果断地扣下扳机。
子飞速射了出去,速度之快,仿佛一道光,瞬间消失不见。
纪战旋锋芒凌锐,扫视着周围,没有留意到地面上的树枝,一脚踩了上去,脚底一滑,趔趄地摇晃了一下。子擦着他的脸颊飞驰而过,瞬间在他的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血水沿着地崎岖的疤痕蜿蜒地流淌下来,显得更加阴戾恐怖。
“保护纪哥!”他的手下非常紧张,将他团团围住。
纪战旋勾了勾嘴,指尖沾了一些血迹,一脸不以为意,“南宫寒,你出来吧!”
“想要看我痛哭流涕,抱歉,要你失望了!”南宫寒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摘下墨镜。
“老婆死了,放鞭炮庆祝,可以再娶一个吗?”
“谁说我老婆死了!”
纪战旋头一仰,肆意地大笑起来,“哈哈,你受不了如此打击,得失心疯了?”他目眦突然瞪大,满脸疮痍扭曲变形,“是我亲手一刀刺穿她的心脏,还想活命,做梦!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要不?我送你下去陪她!”
“我好端端在这里,你要送他到哪里去?”湘以沫突然从大树后走了出来。
“以沫,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南宫寒随即将她护在身后。[
纪战旋瞠圆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摇着头,“不可能,绝不可能!那一刀扎得那么深,你绝对不可能活命的!”
“你杀的不是我,而是我姐!”湘以沫眼底闪逸着愤怒之火。
纪战旋咧嘴一笑,“没事!来日方长,我可以照样取你的命!”
“既然来了,你觉得你还会有命活着出去吗?”南宫寒话音落下,埋伏在周围的手下站了出来,将纪战旋一行,团团围住。
“就凭你想取我命,下辈子吧!”纪战旋随手抓住一命手下,挡在自己身前当肉盾,一边朝着南宫寒开枪,一边后退。
南宫寒立马护着身后的湘以沫窜入一片的树木丛中,“你躲在这里,千万别出来!”
纪战旋本来就是亡命之徒,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双眼充血,暴戾狠绝,简直杀红了眼。被他抓住当肉盾的手下,身中多枪,鲜血如注,早已没了呼吸。
砰砰砰
枪声四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
纪战旋见自己的手下死伤越来越多,意识到了情况危急,丢下几枚烟雾。
滚滚浓烟瞬间弥漫开来,形成了一道迷障,阻挡了视线。
“该死!”南宫寒低咒一声,没想到纪战旋还有这一招。
他取出手机,看了一眼红外线感应画面,一个红点朝着门口移动,他随即追赶了过去。
纪战旋将死去的手下丢下,跳入车中,扬长而去。
浓烟弥散,一片朦胧。
南宫寒眯起眼,对着纪战旋的车连开几枪,但没有射中轮胎,他疾速飞驰而去。
车后破了一个洞,龟裂纹如闪电般蔓延,可见力道之大。
一颗子没入纪战旋的左肩膀,靠近心房的位置,他双手攫紧方向盘,左手臂微微发颤,额头挥汗如雨,苍白的脸色将他满脸疤痕衬托地更加凹凸不平。
后面十几辆车急速追赶过来,纪战旋不得不加快速度,猛地踩下油门。
砰砰砰
枪声四起,砸落在车上,撞击出小火花,他东躲西闪,避开袭击。[
南宫寒慵懒地坐在车中,将一颗颗子塞入匣,厉眸瞥了一眼外起伏的山峦,“猫捉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
他单手伸出外,“滕越,方向盘向右快速打半圈!”
就在他转动方向盘的瞬间,南宫寒扣下扳机,一枚子倏地飞了出去,射在水泥地上,随即了出去,直接没入轮胎。
轮胎一瘪,车向一边倾斜,失控地打了一个转,停了下来。
纪战旋开车门,走了出来。他提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