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下时,坐的位置很奇怪,或者说很有一点儿意思。罗建玲拉着凌静茹的手坐在了吴棣的一侧,而那位雷默被罗建军安排着坐到了罗建玲的身旁,自己则紧挨着吴棣坐了下来,下面依次是秦文韬和孙振,这样吴棣的左边坐着三个男人,右边坐着两女一男,倒好像吴棣是这群人中的中心人物了。吴棣笑了笑没有说话,三十七年的阅历告诉他,这位雷默一定是建玲姐的追求者,而且还是获得罗建军大力支持的支持者,只是看建玲姐的表情,她很显然对这位追求者热情欠奉。
也许坐下的几个人没有感觉出什么来,可是他们身后的那些贵宾们却已经纷纷揣测起来。这个年轻人是谁?看起来他应该是这帮太子爷中最年轻的一个,为什么偏偏他坐在最中央?刚才看他和秦文韬与孙振交头接耳的样子,关系应该非常的亲密,可是后来看罗家的兄妹也是首先跟他打的招呼,很显然,他和罗家兄妹也是相熟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撮合罗家和秦家走到一起的是这个年轻人?而且这里又牵扯到了寇家和雷家,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甭管人们搞得懂搞不懂,有心人已经默默的把吴棣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天空飘下了稀稀落落的雪花,现场的尖叫声已经响了起来,一波高过一波。
“咔”,体育场万灯齐灭,引起了场中一片刺耳的尖叫,还没有等人们的恐慌扩散,几束聚焦灯打在了场中的舞台上,一个头戴太阳帽怀抱吉他的年轻人成为了聚焦的中心,随着令人耳目一新的异域情调音乐,一个简短的前奏过后,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弥漫在工体的上空:“1995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些,停靠在东直门的四十四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哦~”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和口哨声掩盖了曲中的停顿片刻,等到一首完整的歌曲唱完之后,整个体育场沸腾了。
本来作为新人,班迪是安排罗临在中场左右才出场的,可是这纷纷洒洒飘落下来的雪花让他临时改变了出场次序,没想到收到了如此轰动的效果。
随着体育场灯光次序的打亮,中央电视台文娱频道的金牌主持人款款的走上了舞台:“朋友们,这首歌好听不好听?”
“好听!!!”歌迷的喊声冲破云霄。
“爱听不爱听?”
“爱听!!!”
“那么,就请你们记住他的名字吧,刀狼,大帝唱片的刀狼,中国乐坛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两台摄像机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慢慢的推近了罗临那张太阳帽下的脸,从今天起,罗临这个名字将只会被小范围内的人所熟悉,而取代这个名字的,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名字:刀狼。
在体育场两侧的高清大屏幕上,可以看到罗临眼中闪闪的泪光:“谢谢你们,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大帝唱片公司,谢谢你,我的师父。”
说着话,罗临遥遥的对着贵宾席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场上掌声雷动,相隔太远,人们看不清贵宾席上就座的人,现场直播的摄像机也提前得到了秦文韬的关照,不会对贵宾席上就座的贵宾们进行拍摄,不过人们已经知道就坐的这些客人中必定有一个是刀狼的老师。
吴棣笑着鼓着掌,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这小子,自己唱就唱呗,提我干什么。”
他已经跟秦文韬说好了,坚决不上场,理由是怵头,场面太大,怕自己上去以后站不稳。
一旁的罗建军呵呵的笑着拍了拍吴棣的大腿:“好歌,连我都被感染了,我现在正考虑要不要让你小子回头给我们团写一首军歌了。”
吴棣咧着嘴挠了挠头:“建军哥,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行不行?”
“哈哈···”几个人哄笑了起来。
台上音乐声再起,‘冲动的惩罚’、‘披着羊皮的狼’等四首歌鱼贯唱出之后,现场将近九万名歌迷直接变成了第一批的‘狼粉’,罗临的首唱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刀狼的名字也被歌迷们有节奏的轰喊了起来,在大屏幕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罗临脸上流下的泪水,而他每在唱完一首歌之后都会向贵宾席鞠躬,感谢师父,也引起了歌迷们强烈的窥私**,刀狼的师父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感谢稻草人、午夜和訫碎的打赏,那啥,百章了,说两句哈。‘嘭嘭’(敲话筒),啊,大家先静一静,咳咳,这个···啊,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是什么日子呢,啊,这个这个,同志们呀···,‘嘭’,‘哎呦’,我勒个去,午夜你丫的别跑,怎么每回扔板儿砖的都是你。哈哈,开个玩笑,百章约三十万字,每天两更,老醉还算勤勉吧,那啥,大家就把手中的票票砸过来吧,别忘了,还有三江票,没几天了,老醉可怜的小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