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袁本初吸收完毕莲花浮雕的五彩气团,打算泼墨一番,手机却响了。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袁本初看了来电显示,原来是粟海这个金主,刚发过去的彩信没多久,就回拨过来了,估计这桩生意有戏,欣然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小袁啊,你发的彩信我收到了,单看照片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水沉木,明天什么时候有空,我来看看,再谈价格。”粟海对这件东西很感兴趣,也难怪,市场上的沉香木数量越来越少,何况是高品质的水沉木。

从他佩戴的沉香木佛珠来看,他应该深jing此道,至少对沉香木情有独钟。有钱人总是喜欢追逐稀罕的物件,讲究唯一xing,不介意花在大价钱来购买一些高价货来衬托自身的涵养。

袁本初知道找对人了,考虑到农场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便说道:“粟老板,您看这样行吗?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明天来到我的农场,地址在拉堡镇石岩坡顶,因为这些ri子农场的琐事比较多,抽不开身啊,而且这块木头又比较重,搬运方面有点麻烦。”

凭他的力量,搬个二百来斤还是很轻松的,这么说无非是不想搬来搬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粟海表示理解,约定明早10点左右,带个这方面的专家来掌眼,再商议价格的多少。书写了几个大字,在床上袁本初盘着48三棱狮子头,心情有些激动。

如果这块木头经过了粟海带来的专家鉴定为水沉木的话,按照网上的预估,这类稀有的木材,至少百万起价啊!等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啊!

“这块木头不知道是谁的……”袁本初还是无法释怀,荒郊野岭的农场,经历了这么多个主人,还曾今是炸药仓库,人来人往的,如此重宝怎么没有被发现了?

回想了先前于清水、麦狗的反应,也就明白了,这块木头太不起眼了,和一般的腐朽木头没什么两样。

普通老百姓对这方面又不了解,像是璞玉外面裹了一层石块,如果没有一个慧眼识英雄的有缘人发现话,那么肯定会一直被当做石头看待,而不是玉!同理亦然。

搞清楚这点,袁本初便进入了梦乡,早晨如同平时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唐新远、于清水、麦狗加上他一起努力之下,围墙逐渐成型。

至少袁本初在大学还是有过砌砖这方面的课程,速度虽然不及老手唐新远,却比于清水、麦狗快了不少。而且这些ri子力量增加了不少,单手就能抓起一块环保砖,行云流水的施工,让旁边的唐新远刮目相看。

“小袁,没想到你还会砌砖啊!不像是新手的手法,以前让你搬砖是屈才了。”砌砖虽然也是耗费气力的活,却比单纯的搬砖挣钱多了,按照平米来算钱的,多劳多得!

袁本初抹了一把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大学里的专业课程里有这门实践课程罢了,好久没摸砌砖刀了,有点生疏了。”

“喔,好像你以前说过你大学的专业是什么建筑工程管理,毕业了却搬砖,那个时候我真为你可惜啊!不过现在你开了一个自己的农场了,倒过得滋润了。”唐新远很是欣慰,从一个搬砖工一跃做了农场主,这个转变不可谓不大。

而转职做了与大学的专业课程完全不一样的路子,有时候是生活所逼,也有一定的自我选择的因素。

大学时代的专业课程jing通了,只是有了一种学习形态而已,从中得出一种如何适应社会节奏的方法,并不一定要从事这个专业的工作。

如同师范专业的,毕业后可能去做公务员或者卖茶叶蛋,什么都有可能,在这个大环境下,每个工作都有无数人竞争,要取得先机,必须要勇于尝试。

搬砖如是,卖菜、贩鱼也是一样,升级为农场主则是证明袁本初通过了一系列的考验,找到了合适自己发展的道路。

而且他还挺享受这种生活,自给自足、小富即安、悠闲自得,不再饱受顶头上司的咒骂,为那每月几千块受尽折磨,身心俱疲。

袁本初只穿了一件汗衫,全身上下沾染了水泥、砂浆,有着劳动者的光荣印记,不像是一个老板,但是他其乐融融,为自己打工再苦再累也是值得。

这个时候,大门外来了一辆车辆颜se为流星灰的保时捷-卡宴4.8升涡轮增压500马力,市场报价211.9万左右。

不用想,开这么豪华的suv,除了应邀来看水沉木的粟海不会有其他人了。袁本初洗了一个手匆匆打开了大门,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停好车的粟海,副驾驶座下来了一位五十多岁,身穿中山装,一脸肃然的男子,沉默寡言,见到袁本初犹如见到了苍蝇一般,傲慢之极,眼睛似乎长到了头顶上的。

“专家都这幅模样?”袁本初心中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递了支烟过去,他并不说话,观察着四周。

后面下车的粟海就礼貌了许多,接过香烟,抽了一口,拉着袁本初小声说道:“小袁,别介意,他是龙城著名的木雕艺术家洪家兴,平常都谁都看理不理的,你别见怪啊!”

“没事,艺术家嘛,xing格上都有些孤僻,我能理解。”两人之间的对话并没有让洪家兴听到,随后袁本初带领两人进了客厅堆放貌似水沉木的树根状的木头。

乍然看到,洪家兴不顾仪态,立马抱着它,恨不得把它直接抱回家,碍于体型瘦弱,


状态提示:094、金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