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金蝉、李五儿、花浓、秋菊三位夫人一个丫鬟,在四名便衣士兵的保护下,驾马车一大早便进了上海城。在花浓的带领下,各自买了一些衣服、首饰、化妆品之类的东西。花浓又提议去看戏。刘金蝉、李五儿都是山沟里长大,没见过世面,长这么大也没看过几回戏,闻听自是高兴异常。可就在她们去戏院子里路上,忽然被一群i本浪人围住了。那负责保护他们四个士兵一见,立刻掏出了随身带的短枪,并喝斥他们让路。可这些i本浪人似乎早有准备,见状也都纷纷掏出了短枪,双方顿时对峙了起来。四个士兵见对方也有枪,而且比自己的还要好,要多,又顾忌到三位夫人的安危,怕乱战起来,伤及了她们,哪敢轻易开枪?
李五儿曾经经历过这种事,早已晓得两腿发软,动弹不得。刘金蝉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花浓毕竟是在上海长大的,见过一些世面,还算镇静。双方对峙了一阵,在对方的威胁下,只好放弃了反抗,交出了手中的武器。那帮i本浪人便将刘金蝉、李五儿、花浓、秋菊还有三名士兵全都劫走了,放出了这一个人,给万八千送信。可他策马飞奔回来,到处找万八千也找不到,便只好向单文汇了报,这才发动众人一起寻找万八千。如今总算找到他了,众人心中才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
万八千的这保安一团一营一连,虽然只有一百三十多人,可马匹不是,有六十多匹,差不多占到了一半的人。单文得了万八千的将令,急忙集合队伍,率领着这六十多名弟兄,抄起各自的家伙,一路飞奔朝虹口道场而去。
当他们赶到虹口道场时,发现大门口外横七竖八倒着无数尸体,死状之惨,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吐。有的被一刀劈成了两段,五脏六腑、肠子流得满地都是;有的脑袋被生生劈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脑浆子流了出来,象豆腐脑一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反胃想吐;也有脑袋被砍下来,那圆圆的脑袋就象一个毛茸茸的球,随风乱滚;也有伤胳膊、断腿的,倒在血泊中,痛苦地呻吟着,发出临死前的哀鸣。
单文等几个老兵,还算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还能勉强压得住,没有吐出来。那些新兵,可就大不相同了,有些胆小的,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忍不住趴在马上吐了起来。
单文大喊了一声,“下马!”众士兵闻令,纷纷跳下战马。单文又命令道:“一班,留下了打扫战场,负责ing戒。凡是没死的,全都给我补上一刀,不留一个活口,明白不明白?”
“明白!”
“兄弟们跟往里冲!”
听到单文的命令,众士兵一声呐喊,端起手中的枪,朝虹口道场里冲了进去。单文边冲边下达着命令,“不留活口,凡是i本鬼子,见一个杀一个,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
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