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七七,平安重新趴到地上对着惠帝又磕了三个头,抬头笑了:“阿娘。”惠帝也笑了起来,心想这是个折腾人的孩子,嘴里却说:“要喊母皇。”平安挠挠头:“哦。”“起来吧,你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等明儿回京找人教导你些礼仪,你先跟着朕学点东西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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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以前的秦平安现在的姬平安,带着她的阿爹和七七跟着自己的母皇陛下走在回大梁的京城雍京的路上的时候。
雍京某府,“胡闹,竟然私自动用了丁汝斌这根线,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把你皇上怎么样吗?愚蠢!”“母亲,怎么也不能让一个乡下的野种灭过我们的次序去。”“哼,皇上认不认还是两回说,你这么急躁怎么做事?”“母亲······”
“好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缓缓地说:“颖儿这次是急躁了,下次不可造次,做事之前要和你父亲母亲还有你妹妹商量下,这么急功冒进终不是好事。不过仕祯也不必这么紧张,到底是个试探,那个孩子咱们还没看到,相认之时发生这种事情,也算是给皇上种下个刺。皇子殿下以为如何?”
“婆母大人说的极是,官人不必着急。”男人的声音是平静的略带点低哑:“那丁汝斌说起来还是风浩然的好友,宜城之行,风飞扬带着去的人,”男人说到这发出笑声:“母皇就是要查也得顾及风飞扬的面子。总是要不了了之的。还是叫人,把那个人的言行都传回来吧,我倒是很期待呢!”······
雍京某府,“现下皇上态度不明,一个处置不当别被那几个抓住错处,你们两个要谨慎些,特别是昭儿,你给我仔细点。”女人沉稳地吩咐着。“不就一个野种至于吗?还不知道是不是皇外祖母的种,闹得不得消停,那个姓秦的跟着皇外祖母没几天就有了孩子,我是不信的,还不知道是哪个野人的,想是皇外祖母想女儿想疯了,平白找个绿帽子戴。”
先前说话的女人喝止了女儿的胡说:“这在这屋子说说也就罢了,敢出去说半个字我就揭了你的皮。帝王心术也是你能揣度的?”一个男人笑着打断了女人的声音:“行了行了,昭儿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还有毓儿提点着吗?不会有大得错处,我明儿就进宫给父后请安去,什么大事,值得这般小题大做。昭儿你去安排下看看这小丫头是何方神圣?”······
雍京······
似乎一夜之间所有雍京包括大梁一双双审时度势的眼睛都盯在宜城通往雍京的官道上,关注着惠帝车驾上那个从民间找回来的皇女,并且在惠帝对她得一言一行之间努力揣摩着帝王的心思。